傅一凌從傅永軍的懷裡出來,她譏諷的看着溪芸嫣,笑着。
“那時候的你們誰明白我的痛苦?我什麼都沒有了,我爲什麼要看着那些人幸福?爲什麼只有我一個人是不幸的?”
“你的痛苦?你痛苦就讓我女兒來承受嗎?你的痛苦是誰給你的,你就該找誰去!”溪芸嫣現在真的是恨不得一槍崩了眼前的這個女人,“我女兒是無辜的,她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那時候的她什麼都不懂,什麼都沒做過,你——”
“我就是看不慣別人比我好,比我幸福。”傅一凌兀然扭曲的笑了起來,“我就是看她不慣!我就是想要她命,行嗎?不過那時候,她要是死了的話,興許,現在,也就沒有這麼多的事情了。”
溪芸嫣的眸光倏然變冷!
她一把揮開程牧陽,快步走到傅一凌面前,“傅一凌,你再給我說一遍!”
傅永軍想要去攔她,卻是被溪芸嫣一腳踹開!
傅永軍不妨,轟的倒在地上!
“溪芸嫣——”傅一凌見此,聲音立馬就變了。
溪芸嫣也在同一時間一把掐住了傅一凌的脖子,面色狠戾,“你想要說什麼?傅一凌,我現在真的是恨不得直接殺了你!不過放心,我不會動你,不會殺了你,我會讓你的親人,一點點的折磨你,然後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程牧陽就站在溪芸嫣的身後,沉默的站在那裡,看着她的一舉一動。
他知道,她現在需要發泄。
等她都發泄出來了就好了,所以不着急,會沒事的,一切都會好的。
傅一凌的面色已經徹底的變了。
“溪芸嫣!你鬆手!”傅永軍有些困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可是他剛剛起來,想要去拉住溪芸嫣的時候,就被溪芸嫣再次踢倒在地!
“我溪芸嫣說過,我會讓你們嘗試到痛苦,嚐到她所體會到的所有的痛苦!”溪芸嫣並沒有鬆手,眸光嗜血,“不信的話,你們就等着。”
“芸芸。”程牧陽開口,“看來,他們是真的不知道,現在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溪芸嫣就好似立馬清醒了過來一樣。
她猛地收手,就那麼冰寒的站在那裡,看着那個猛地跪在地上的急促喘息的傅一凌,眸光冰寒。
“等着我的報復吧。”溪芸嫣扔下了這句話,沒有任何猶豫的,轉身就走。
程牧陽並沒有立馬跟上去,而是看着傅永軍一字一頓道,“傅總,芸芸她今天是太過於激動了,但是小沫失蹤了,做母親的會焦急是情有可原的,想來,你也能體會到的吧?”
“你——”傅永軍現在可謂是氣到爆。
但是現在好了,他的脾氣還不能爆發出來,只能忍着,因爲人家說了,這只是一個母親太心急了,過了一點而已。
“我還忘記了和你說一點,她會是我程牧陽的妻子。”程牧陽的聲音依舊沒有任何溫度,“她是我程家認定的媳婦,你知道的,我程家可是極爲護短的。”
說完這話,程牧陽便對傅永軍微微欠身,舉止優雅的離去。
傅一凌卻是依舊一動不動的跪坐在地上,目光呆滯。
傅永軍看到如此的傅一凌卻是隻能嘆息,終究是一句話的都沒說出來。
而也就在程牧陽和溪芸嫣離去後,傅家的安保人員也都衝了進來。
“先生!你們沒事吧啊?”
“人都走了,你們現在才進來,有什麼用!”傅永軍現在可真是看到人就來氣,現在可真的是恨不得直接將這些人都趕走。
那人的面色一變,“我們,我們剛纔被一批突然涌出來的人攔住了,我們……”他們的戰鬥力不如他們,就算是想要進來,他們也進不來啊。
但是,顯然,在僱主面前,他們不能這麼說。
“滾出去!”傅永軍的面色也是愈發的難看了起來。
既然程牧陽和溪芸嫣他們會過來,那定然不可能是自己過來的,否則的話,他們哪裡有如此囂張的資本?
……
“少爺,溪夫人和程先生去傅家了。”孟傑瑞小心翼翼的看着唐爵,等待他的回答。
唐爵依舊坐在那陰影裡,不動。
“溪夫人在傅家大鬧了一通,似乎還對傅夫人動手了。”孟傑瑞繼續說着。
可是唐爵依舊沒有說話,沉默着。
房間裡好似在瞬間安靜了下來。
而這種安靜讓孟傑瑞感到了一股毛骨悚然之感。
“叫蕭姚進來。”低啞的聲音中浸着一絲壓抑之感。
孟傑瑞一愣,他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唐爵說的是什麼。
“少爺……”難道他就不該對溪夫人去傅家打鬧的事情,說點什麼?
“出去!”
孟傑瑞立馬什麼都不敢說,“是!”
可是此時他還在想,少爺這到底是什麼想法,他到底對……溪夫人是什麼態度。
唐爵的姿勢幾乎沒有變過,他所在椅子裡,目光久久的落在手上的那U盤上,眸光冰寒。
去找傅一凌算賬去了嗎?不打算繼續忍耐了是嗎?
唐爵面無表情的笑了起來。
她終於是不打算忍了,她這是……打算徹底的斷掉小沫和他之間的關係了,是嗎?
握着U盤的手兀然一緊,周身的寒氣也是愈發的濃厚起來。
敲門聲響起,孟傑瑞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少爺,蕭姚我帶過來了。”
“讓她進來。”唐爵將U盤放在一邊,聲音一如既往的冷寒。
孟傑瑞微微一怔,少爺的這意思是不讓他進去?
孟傑瑞向一側閃身讓開,“蕭小姐,請。”
蕭姚嫵媚的擺弄了下自己的長髮,看了孟傑瑞一眼後,繼而推門而入。
蕭姚進來後就直接關了門,她並沒有被如此的唐爵給嚇着,她就站在唐爵的對面,面色淡漠,清清冷冷的問:“有什麼要問的。”
幽深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你在軒轅清逸身邊有多長時間了。”
蕭姚一愣,這是什麼問題?想要在她這裡打聽軒轅清逸的消息?
“五年。”雖然是奇怪,但她依舊回答道。
“你對他了解多少?”唐爵繼續問。
“要看是什麼方面了。”蕭姚如是道。
唐爵的視線就好似凝在了她身上一樣,“那麼,他和小沫之間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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