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溪小沫覺得自己要睡過去了的時候,唐爵突然來了一句:
“老婆果然都是別家的好啊。”
溪小沫驟然就瞪大了眼睛,睡意頓時全無。
“你你你,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你是不是看上了別家的什麼媳婦兒了?”
唐爵哼哼,“你說,誰家媳婦要是看到我如此模樣,她們不會直接跪在我面前,直接爬到我身邊來,找我求我?但是獨獨就是我自家的媳婦,連看都不看我一眼,甚至都不帶搭理我的。”
想想,就覺得好憂傷。
溪小沫想想好想的確是這樣的。
在意大利的時候,甚至都有人直接脫光了站在爵的面前啊,那……那程度簡直酸爽到沒朋友。
“那……我不是不搭理你啊,我只是太累了啊,而且,我,我……”溪小沫急了,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而且我還那麼愛你!我只是單純的喜歡你啊,她們都是一些居心不良的,她們纔不是單純的喜歡你這個人呢!”
溪小沫越說越生氣,“你要是真的覺得那些人好的話,那麼你就去跟那些人好吧,我不要你了。”
說完,溪小沫就要從唐爵的懷裡出來,簡直彆扭。
唐爵頓時失笑,“寶貝,你這是在吃醋嗎?”
“誰吃你的醋啊?你愛喜歡誰就喜歡誰去,我纔不管。”
溪小沫感覺自己真是委屈到極點了,眼眶都開始泛紅了。
溪小沫都想不明白,唐爵怎麼會突然說這話了。
唐爵看不到溪小沫的神色,但是從她小身子上的抽搐來看,他知道自家小寶貝是委屈到了極點了。
他方纔說的那些話,果然是過分了些。
但是他沒有別的什麼意思的。
“寶貝,你真是個……傻丫頭。”寵溺的嗓音中浸着濃濃的笑意,“就算是那些人脫光了站在我面前,她們都不是你,我不會喜歡上她們的。”
“你不是覺得那些人好嗎?那你走吧,我都說了不要你了。”溪小沫哼哼,雖然他的這些話果然是讓她開心了不少,但是她剛纔真的是感覺自己好委屈的。
“還生氣啊?那我道歉好不好?”唐爵繼續說軟化。
“哼。”溪小沫的聲音依舊是悶悶的,因爲她整張小臉都是埋在唐爵的性口上的。
“還生氣啊?那……那你咬我吧?”唐爵的這聲音中可是浸滿了無奈,“但是寶貝你咬輕一點,你咬人可是很疼的。”
溪小沫反駁,“我纔沒有,而且我咬人才不疼。”
“是是是,一點都不疼,只是破皮出血而已。”唐爵柔聲道。
溪小沫自然是知道唐爵說的是自己手背上的事情,她的確是很愧疚啦,但是一次又一次的說,還真是……討厭。
“你,你……我纔不要咬你,我就算是咬別人,都不要咬你。”溪小沫簡直傲嬌的可以。
唐爵攬在她腰間的手驟然一緊,“嗯?寶貝,你把後面的哪一句話,再說一遍。”
溪小沫頓時整個身子都僵了起來,好像自己說錯話了。
“你……你鬆開我,我剛纔什麼都沒說,我們睡覺,睡覺還不行嗎?”溪小沫也是覺得自己理虧了,她抿脣不斷的說着。
唐爵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個機會呢?
現在正好是溪小沫理虧的時候,自然是需要好好運用起來的了。
“不好。”唐爵一口拒絕掉。
溪小沫整個人都不好了,“但是剛纔明明是你惹我生氣了的,但是現在爲什麼是你生氣呢?”
“你說呢?”唐爵哼哼,“剛纔,你說了什麼?你寧願去咬別人?你想要咬誰?軒轅清逸嗎?還是別的什人?難道是你的東方哥哥?亦或者是……林澤逸?”
在說道最後一個人名的時候,唐爵就差沒有咬牙切齒了。
顯然,唐爵這是真的有些動怒了。
溪小沫整個人都震驚了,“天哪,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啊!我根本,根本就沒有想過啊!而且,我幹嘛要去咬軒轅清逸啊!”
唐爵挑眉,“那你的意思是說,其餘的人,你就可以去咬了?”
溪小沫從來沒有覺得過,自家爵竟然可以無聊到這種程度。
“我,我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胡說八道好不好!”溪小沫急了。
唐爵恍然,“如果,你不是這個意思,那麼,你現在能不能告訴我,你是什麼意思?你說寧願咬別人,也不咬我,那麼……你現在是不是應該把那個別人告訴我,這個別人到底,是誰?”
“你不要一直這麼無理取鬧好不好?我……”
“哦……你現在都覺得我是在無理取鬧啊,還真是……夠讓人傷心的。”
溪小沫簡直想死,“你,你到底要怎麼才肯原諒我吧,你說。”溪小沫深吸了口氣,認命。
唐爵笑了,“你覺得,你怎麼做我纔會不生氣?”看他多大度啊。
溪小沫簡直抓狂,“算了,你還是直接和我說吧,我也懶得折騰了,明天還要早起,你說你折騰這麼多事兒,你煩不煩?”
唐爵笑着在她的鼻尖上蹭蹭,“我覺的,我的寶貝應該是最懂我的。”
溪小沫現在寧願是不懂他的,甚至想要說,她現在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曉得。
“所以,寶貝,你現在打算怎麼做呢?”
溪小沫見唐爵那樣子,就知道唐爵是故意的。
如果溪小沫還繼續掉進去的話,那溪小沫就是個標準的傻子了。
“唐爵,如果你不想讓我動怒或者生氣的話,你最好見好就收。”溪小沫深呼吸了一下,繼而對着唐爵如此說道。
唐爵聽到這話反而是笑了起來。
“可是我還什麼好處都沒有看到啊,你讓我怎麼收?”唐爵無辜的看着溪小沫。
“你真的是想要讓我咬你臉了。”溪小沫的眉頭一擰,如此說着。
唐爵果然是一臉驚悚的看着溪小沫,“寶貝,你爲什麼總是對你老公我這麼狠?”
溪小沫高冷的看着他,“如果你要是覺得我這是對你狠的話,那麼就是吧。”反正,她現在已經懶得去解釋了。
唐爵嘆了一口氣,繼而道,“唉……寶貝,你就幫我一次不行嗎?”
溪小沫見唐爵如此,也跟着嘆了一口氣,“你說的只有一次?”
唐爵見溪小沫這是有鬆動的意思了,便連忙說道,“是,就一次,完事兒了,然後我們好好的休息,你不是說了的嗎,明天我們要早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