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爵的眉頭蹙的厲害,“還能走路嗎?”
對於這話,溪小沫可真的是一點兒都沒明白,“我當然可以走路啊,你怎麼可以問這個問題呢?”
唐爵已經靠在了溪小沫的身前,繼而小聲對溪小沫說,“現在,我讓你靠在我身上,然後假裝暈倒過去。”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事情,溪小沫還真的是一點兒準備都沒有。
“啊……?這是什麼意思?不是不是,你這是想要做什麼啊?我怎麼突然就是明白不過來,你這是想要做什麼了?”
唐爵卻是讓她按照自己所說的做。
“你快點,你放心的倒下去,我會接住你,我不會讓人發現,你是假裝暈倒的。”
“不是啊,你得讓我知道你爲什麼……”
兩人還在小聲的說着話。
可是這一次唐爵可是沒讓溪小沫繼續說下去。
溪小沫也沒有辦法,對於溪小沫來說,唐爵的很多做法都是對的,既然唐爵讓她這麼做了,那麼一定有自己的原因。
所以,溪小沫還真的是……突然就給暈倒了!
因此,當衆人看到唐爵猛地抱着突然暈倒過去的溪小沫衝出教室的時候,一時半會兒的還真的是沒反應過來,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溪小沫……這是怎麼了?”有人可是有些懷疑了,“剛纔不是還都是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倒了?”
“這個事兒誰知道呢?不過,我看着唐爵的面色剛纔可真的是不怎麼好啊,該不會溪小沫真的是出了什麼事兒吧?”
“我們要不要去看看啊……”有人不放心了。
“不過我們現在就算是過去了,人指不定還怎麼說我們呢,我看還是算了吧。”有的人又開始說了。
原本沒有圍上去欺負溪小沫的人也都開始說了起來。
“等她回來了,我們再好好問問就是了,現在我們去了,只會打擾到人休息的。”
“溪小沫這個人其實安安靜靜的也是挺好的,也沒有怎麼欺負人,對人也都是和和氣氣的,見誰都笑眯眯的,我就想不明白,怎麼就是有人見不得人好呢?”
“難道你不知道,有些人的心裡就是扭曲的嚴重嗎?以爲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也不能得到嗎?”
“這種人心裡就是有問題。”
幾個人一唱一和的,讓那些個被唐爵和溪小沫教訓了的人可真的是有些擡不起頭來了。
很多時候,他們班裡的人是不怎麼攙和別人的事兒的,可是這一次,很多人可都是真的忍不住了,也就開始說了起來。
“也不去打聽打聽人溪小沫和唐爵的身份,還真當自己厲害了去了。”
終於,班裡的大神開始說話了。
衆人的視線都圍了上去。
那人一直都是班裡說話比較少的副班長,不過聽說那人的家庭條件可是好的厲害,所以班裡的人一般沒有什麼人敢去招惹他。
不過很奇怪的是,那人對溪小沫可是一直都是比較客氣的,甚至可以說是比較……依順?雖然這個感覺很奇怪,但是那時候還以爲,那個貴公子對人溪小沫是有好感的呢。
不過現在聽起來,似乎是……不是那麼一回事兒?
“什麼意思啊?嘿我說,貴公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啊?”有人已經忍不住的直接問了出來。
那叫做貴公子的男生卻是笑了笑,而後什麼話都不說了。
他自然是知道溪小沫和唐爵的身份的。
這也是爲什麼,對於溪小沫的事情上,他一直都沒有怎麼去攙和的原因。
不管是他去管還是不管,唐爵對不會記住他的這份好的。
在整個上流圈子裡,誰不知道,唐爵對溪小沫的好?誰不知道,那個唐爵幾乎是將溪小沫當做自己未來媳婦兒養的?
就不說,唐家怎麼樣了,就說溪小沫背後的那兩家,就不是他們這些人能招惹的起來的。
溪小沫可真的是不怎麼顯山漏水的。
如果他不是因爲跟着自己媽咪去參加宴會的話,或許他還真的是不會知道,溪小沫這個人會有那麼流弊的家世。
“你別自己一個人知道啊,如果你要是這樣的話,那麼可就真的是沒有意思了啊。”有人開始叫了起來。
貴公子不過是笑了笑,繼而說道,“我只是告訴你們,不要去招惹溪小沫,人不是你們能玩兒的起的。”
“哎喲喂,可真的是沒想到貴公子你都會說這話啊,如果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麼豈不是說,溪小沫的家庭比你……”
“我家?”貴公子嗤笑,“十個我家也頂不上溪小沫一半的家世。”
一句話,整個班裡的人都是愣住了。
這……這是什麼意思?
他們可是一直都知道,這個貴公子家裡的厲害的,他家裡可是開了不少公司的,據說在國外也是有產業的。
“你可別說笑話!”
“如果你們要是覺得這是笑話的話,那麼你們就當做笑話來聽吧。”
衆人這一次纔是真的有點兒反應不過來了。
如若要是真的是真的得話,那麼……那麼他們之前都做了什麼?
“啊對了,我還要和你們說一聲,唐爵……唐爵的身份有多流弊,不是你們能夠去猜測的,很多時候,一般不怎麼得瑟不怎麼顯山漏水,低調到極點的人,都是最厲害的。”
聽到貴公子這麼一說,衆人可真的是愈發的好奇起來唐爵的身份來了。
不過現在,那些個得罪了溪小沫的衆人現在的神色可是相當都不怎麼好就是了。
溪小沫和唐爵兩人現在可是沒有在乎班裡的人都是怎麼想的,甚至是溪小沫現在還被唐爵抱在懷裡,她的眉頭還在擰着。
“你幹嘛還抱着我?”
他們現在都已經在醫務室了。
“你知道你自己怎麼了嗎?”唐爵嘆了一口氣,“如果你要是不懂的話……”
“我現在不就是……不就是小腹疼嗎?這有什麼好知不知道的?不過你現在看起來好奇怪誒。”
唐爵聽到這話不覺的就是苦笑了起來,“哦?覺得我現在很奇怪?”
溪小沫的眉頭蹙的愈發的厲害了,可是當溪小沫的視線落在唐爵的身上時,整個人都驚訝了。
“爵!你,你身上怎麼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