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小沫聽到這話可是樂呵了,“我說你啊……我剛纔就已經和你說了,唐爵就快要到了,可是你就是不相信,你看你現在慘了吧?”
“閉嘴!”安德烈不禁大聲的韓了這麼一句。
聽到安德烈這麼一喊,溪小沫還真的就是不說話了。
“算了,既然你都已經這麼說了,那麼我就什麼都不說吧。”溪小沫說完,還嘆了一口氣,“不過我和你說啊,你最好不要讓唐爵看到你這麼動我的畫面,否則啊——”
“我現在已經看到了。”一道清冷的嗓音頓時就響了起來。
溪小沫這一次可真的是徹底的嘆氣了。
“安德烈,這一次真的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因爲對方太強大了,而且,他都已經看到了,也都已經聽到了,你就算是……那啥,也不行了。”
溪小沫的這個那啥就是說,即便是安德烈現在放了自己,那也是來不及了。
因爲唐爵明明都已經什麼都看到了。
那麼即便是安德烈現在想要說自己什麼都沒做,那也是不可能的啊!
“啊……對了,你怎麼來的這麼快?”溪小沫笑眯眯的看着唐爵。
不過此時唐爵的面色可是一點兒都不好就是了。
唐爵的視線可是沒有落在溪小沫的身上,反而是落在了安德烈的身上。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的談一談了嗎?”唐爵的這話是在對安德烈說。
溪小沫抿脣。
的了,這一次人直接就不搭理自己了。
看來唐爵這一次可能是真的生氣了。
溪小沫嘆了一口氣。
但是再怎麼生氣也不能不搭理自己啊。
“嘿!唐爵,你沒有聽到我在和你說話嗎?”溪小沫看着唐爵,“如果你要是想要無視我的話,那麼我可是和你說啊,你想都不要想!”
“現在你可以閉嘴嗎?”唐爵冷冷的看着溪小沫。
這可是這麼多年以來,唐爵第一次兇溪小沫。
溪小沫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這人怎麼可以!
“唐爵!你居然敢兇我!”溪小沫大聲的喊了起來。
安德烈這一次可是受不了了,“如果你要是再這麼繼續大聲的喊下去的話,我一定要了你的命!”
“如果你要是敢要了她的命,我就要了你全家的命!”唐爵的嗓音也是在同一時間響起,“如果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嘗試一下!”
這一次,安德烈可真的是整個人都愣住了。
不過很快的,安德烈就笑了起來,“唐爵,你以爲我會害怕你嗎?啊……我現在的家裡人就我一個人,你以爲,我會——”
“如果要是真的只有你一個人的話,你現在也不會如此拼命的想要得到安德烈家族的掌控權的吧?”
安德烈在聽到唐爵所說的話的一瞬間,面色就變了。
“你都知道了什麼!”安德烈的這話裡面並沒有疑問或者是詢問,而是質問。
唐爵笑了,“啊……現在我就是來問你了,你覺得,我能知道什麼呢?現在,我讓你把你手裡的人放了,否則的話,我會讓你追悔莫及!”
“唐爵,那麼我們就看看,到底是誰先後悔,怎麼樣?”安德烈這一次似乎是並不打算放了自己手裡的人。
安德烈不是傻子。
他自然是知道,如若自己要是放了這個手裡的人的話,那麼自己就會徹底玩兒完。
這一次可是真正意義上的玩兒完,而不是方纔溪小沫口中的那個玩兒完。
唐爵覺得這事兒有點兒無聊了。
“好,那麼你現在來告訴我,你想要怎麼做。”
溪小沫在聽到唐爵的這個語氣後,就知道唐爵這一次是真的動怒了,而且怒氣可真的是還不小啊。
溪小沫現在都已經開始在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做錯了什麼,否則的話,唐爵怎麼可能會如此動怒啊……
“現在,我讓你放我離開。”
唐爵聽到這話反而是笑了起來,“安德烈,現在我問你,你能去哪裡?你現在既然已經得罪了我,你覺得那裡是你最好的庇護所?”
安德烈愣住了。
“只要溪小沫一直都我的手裡,那麼不管我去了哪裡,都會是安全的地方,不是嗎?”安德烈笑着看着唐爵,“我知道你唐爵的手段厲害,但是我安德烈也不是個傻子,我自然是知道哪裡能去,哪裡不能去了,現在整個歐洲那邊都有你的人,甚至是……沒有地方是沒有你的人的,是嗎?”
唐爵聽到這話卻是什麼話都沒說,只是淡漠的看着安德烈。
“所以呢?”唐爵問他。
“所以,你現在只要和我說,你不會動我,那麼我就不會動溪小沫。”
“你覺得可能嗎?”唐爵這一次可是如此直白的說着,“既然你已經動了我的人,那麼我自然是要動你的。”
溪小沫嘆了一口氣,順帶加了一句話,“安德烈,就算是你現在被放走了,但是你還是會被玩兒的。”
說完這話,溪小沫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再說點兒啥了。
可是她又覺得吧,如果自己要是不再繼續說下去的話,那麼這氛圍就有點兒僵硬了。
“啊……要不然這樣吧,我們就當這一次的事情沒有發生過,怎麼樣?”溪小沫這一次可是覺得自己的提議挺好的。
只不過,沒有人搭理她就是了。
“喂,我說你們怎麼回事兒啊?都不帶響應我的?反正……這一次我們都玩兒過了不是嗎?反正……我也沒有得到啥真正的傷害不是?”
溪小沫的話剛剛說完,唐爵就已經冷漠的笑了起來。
“真正的傷害?如若他要是真的動了你的話,你覺得,他現在還能在這裡站着?”
這可是唐爵踏入這個房間以來,第一次和溪小沫說話啊。
溪小沫立馬就不斷的點頭了,“啊……也是啊,你說的很對。”
沉着唐爵肯和自己說話,溪小沫自然是要多和他說一點兒的。
因爲而一次的事情,真的是因爲自己啊。
唐爵見溪小沫鮮少的狗腿的模樣,脣角上勾起了一抹笑意來,只不過那一抹笑意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就是了。
“所以,你並不打算殺了我?”安德烈冷沉的看着唐爵,不過那眸中可是帶着些許的……不可置信。
唐爵真的會有這麼好心?
“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