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小沫和唐爵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這個時間點,唐小墨和年年都已經睡下了。
溪小沫從唐小墨的臥室裡出來後,眉頭可一直都使勁縮着的。
唐爵走上前,握住溪小沫的手,“怎麼了?”
溪小沫搖頭,表示沒有什麼事情。
“沒什麼大問題,只是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那個女人了!”溪小沫深吸了一口氣,那語氣中可真的是浸滿了濃濃的恨意。
唐爵嗯了一聲,繼而道,“這一次就算是你打算放過她,我也不打算放過那個女人了。”
溪小沫這一次可不會再心軟了。
“好了,你們這事兒要說的話,就等到明明天再說吧,你們也坐了那麼久的飛機。”海倫娜嘆了一口氣。
軒轅清逸就站在海倫娜的身後,視線落在了溪小沫的身上。
溪小沫卻只是淡淡的看了軒轅清逸一眼,繼而說道,“你的賬,我日後再算!”
軒轅清逸也只是聳聳肩,並沒有表示什麼,只是那眉宇間可是帶着些許的無奈的。
唐爵帶着溪小沫去了海倫娜準備的客房,睡了下來。
在來的路上,溪小沫可一直都是緊繃着神經的,在確定唐小墨沒有任何問題後,那根神經終於鬆懈下來了。
而這麼一鬆,溪小沫就徹底的累了。
剛剛一沾牀,溪小沫就整個人都睡了過去了。
唐爵嘆了一口氣,在確定溪小沫已經徹底的熟睡了後,方纔出了臥室。
而他這剛剛出來,就看到軒轅清逸正靠在自己的房門口,他也是什麼都沒說,只是淡漠的看了軒轅清逸一眼後,繼而舉步就走。
軒轅清逸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房門,隨後便跟着唐爵的步伐走去。
海倫娜還在客廳等着兩人呢。
看到兩人都到了,海倫娜直接問道,“明天的事兒,你們打算怎麼做?”
唐爵聽到這話可真的是笑了起來。
“你覺得這事兒我會怎麼做?”
這話可真的是爲難住了海倫娜了。
因爲現在海倫娜還真的是不知道唐爵會怎麼做。
“你要怎麼做你就直接說啊,你這麼問我,我怎麼知道?”海倫娜已經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了。
唐爵也是不繼續和海倫娜打岔了。
繼而繼續說着,“方纔,小沫和我說了,她這一次不會放過那個女人。”
聽到這話,海倫娜可真的是開心起來了。
“我就說嘛,小沫不可能會繼續放過那個女人啊,如果那個女人招惹的是小沫吧,小沫還有可能會放了那個女人,但是這一次那個女人可是招惹的小沫的寶貝兒子啊,這一下,就算是她想要放過那個女人,我想她自己也不會同意的吧?”
海倫娜笑眯眯的看着唐爵,“不過我現在特別想要知道的是,你想要怎麼做?”
“你覺得,我想要怎麼做呢?”
“我現在怎麼覺得,你連着那個江家也想要動了呢?”海倫娜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唐爵這一次似乎是動怒的挺厲害的。
唐爵卻只是看着海倫娜,一句話都沒說。
軒轅清逸在這個時候開口了,“如果你要是想要動的話,我可以幫你。”
如若要是在以往的話,唐爵一定會說不用。
但是這一次,唐爵可真的是什麼都沒說,而是淡淡的看着軒轅清逸。
“當然,如果——”
軒轅清逸的話還沒說完,唐爵就已經搖頭了。
“不,這一次,我需要你。”唐爵說的很直白,“這一次我要處理的人,可不只是江亦菲一個人。”
海倫娜猛地拍手,“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麼容易的就放過那些個人,你唐爵是誰啊,你如果要是要出手的話,那絕對不是一般的殘忍啊。”
唐爵淡淡的看了海倫娜一眼,不語。
海倫娜哼哼了一聲,“怎麼了?難道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你本來就是這樣的性情啊,你不就是……”
“行了,我們現在來想明天的計劃。”
“難道明天我們還需要什麼計劃嗎?喂喂,我說你們不要忘記了,這可是在我的地盤啊,如果要是有人想要在我的地盤上找事兒的好想,那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力的好嗎!”
唐爵聽了海倫娜的話後,什麼都沒說,只是看看海倫娜。
海倫娜被唐爵看到渾身都不自在了。
“你幹嘛這麼看着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你是覺得,巴克斯特不是那種有能力的人嗎?”唐爵嘆了一口氣,問道。
海倫娜搖搖頭,不是這個意思。
“既然你不是這個意思,那麼你就應該知道,巴克斯特不是那種一般的人。”
對於唐爵來說,巴克斯特也是有門路的人。
在一些道上,巴克斯特定然也是有自己的人脈的。
如若到時候他們輕敵了,他們一定會吃虧。
“但是你們也不要忘了,這是在我的地盤上啊,如果我海倫娜想要讓一個人死,那不是分分鐘的事兒?”海倫娜哼了一聲,“我就不明白了,你們到底是在害怕和擔心什麼啊?還有你,軒轅清逸,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啊。”
要是放在以前的話,軒轅清逸早就已經衝上去了,哪裡等得到唐爵出手啊。
“我要做的什麼事情,難道還需要你來告訴我?”軒轅清逸慵懶的看着海倫娜,低聲問道。
海倫娜被軒轅清逸看的渾身發毛,“算了算了,你還是別和我說話了。”說的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那邊,都有你們的人看着?”唐爵這話問的是海倫娜。
“這事兒必須是有我們的人看着啊,如果到時候這些人都跑了,我到哪裡找人給你去?”
海倫娜哼了一聲。
唐爵聽到這話可真的是笑了起來。
“那好,我現在再拜託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兒?”海倫娜有些奇怪了,因爲唐爵可真的是從來沒有和她說過什麼拜託啊。
這還真的是頭一次。
怎麼聽起來怎麼怪異。
“沒什麼事兒,我就是把江家的人都給帶過來了而已。”唐爵在說這話的時候,脣角上可是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