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猶未盡,路小漫靠在顧錦的懷裡,“喂,我記得,你對酒嚴重過敏,但是爲什麼就那次那麼嚴重?之後我也看到你喝酒,都沒看到你暈倒啊?”
“噓……”顧錦在她耳邊吹着氣,路小漫耳朵怕癢,被他一吹就是叫起來。
“別鬧,說爲什麼?”她捂着耳朵,讓他停止。
“有這樣的事嗎?嘿嘿,我忘記了。”顧錦奸奸地笑着,路小漫扯着他的耳朵說,“忘記了是不是?我會讓你記起來的。”
她咯的從牀上爬起,然後神秘地從抽屜裡拿出一串鑰匙,“嘿嘿。”她也學着他奸笑起來。
顧錦一個魚躍,“漫漫,你那裡得到這串鑰匙?”
“這麼緊張幹嘛?一串鑰匙而已,你的鑰匙,我有,奇怪什麼?”路小漫用手不停地拋玩着鑰匙,鑰匙發出悅耳的摩擦聲音,把顧錦的心都快摩擦起火了。
說撲過去有點誇張,顧錦這個動作真的跟“撲”沒有兩樣,動作再大,路小漫也不會輕易把鑰匙交給他。
“漫漫,別鬧,鑰匙還我。”
“還你可以,你說,這串鑰匙,鎖住了你多少的秘密?”路小漫閃開顧錦的追隨,“我們好歹也個夫妻對不對?我對你,全是坦誠的哦。”
“漫漫,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別說你坦誠,你跟蘇凡宇之間的事我早就查得一清二楚,可我從沒把這些放在心上,因爲,那是你們的過去,再說,我那時真的是秘密用藥,也沒藥過你,是迷我自己是不是,爲了得到一個人,你可以說我的手段卑鄙,但,我那時直至現時,我對你都是真心的,蘇凡宇因爲你而失去了生育能力,而我,不是給他送了一個聰明伶俐的兒子嗎?如果我不是看在你過去錯失的份上,我早就去把雨澤要回來了,因爲我跟張晴簽過約,她只要錢,生出來的兒子是我的,現在,請你把鑰匙還我,我要把那些藥統統銷燬。”顧錦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讓路小漫目瞪口呆。
是的,她有什麼事能瞞得過他?而他,卻不知有多少事瞞着她?
她把鑰匙扔過去給他,“不好玩,不跟你玩了。”
啊喲,又耍小孩子脾氣了?“漫漫,那你想玩什麼?”他把鑰匙扔到另一邊,過去想擁抱她,她閃身。
“什麼也不玩,回去陪越澤睡覺。”她胡亂地找衣服穿上,其實她心很亂,他把她的前世今生都調查過了,這樣,算是在乎她還是不尊重她?
“漫漫,怎麼又不開心了?我去把那些藥扔掉就是,發誓以後都不會用那些藥。”
“對了老公,這藥你就用過在你身上?一次嗎?沒認識我之前,迷過多少女孩子?”
“漫漫,你看你老公是那樣的人嗎?認識你前,我要那個女孩子不行啊?用得着用這東西嗎?就你一個最難得,才迫我用這些東西的。”
路小漫半信半疑,聽起來好像是,他長得那麼帥,家又有錢,的確是很多女孩子追着他尾巴想跟他上牀、的,唉,信不信他又怎麼樣,那都是過去的事,用過又怎麼樣?反正以後他對她好就行。
冬天難得豔陽高照,張深琛送anna母子到機場,這次,他例外的帶上了盧靜和欣欣,anna捨不得兒子,所以,她要帶走他,無論白金鳳怎麼哀求,她都沒有心軟,所以白金鳳準備與她一起飛去美國,張深琛怎麼說,母親也不聽他的,張深琛沒辦法,只能由她,讓兩個保鏢跟隨母親去美國。
盧靜默默地跟在他們的身後,當她知道張深琛有個兒子時,她鬱悶得很,一不小心做了小三,自己還以爲自己是正室呢。
顧錦?他也來送anna?盧靜無意中看到顧錦遠遠站在機場的一角,默默地看着目送anna走向機場。
盧靜直看着他,她的失神引起了張深琛的主意,沿着她的目光,張深琛也發現了顧錦,幹嘛?張深琛想他是不是放不下anna?他又跟路小漫怎麼樣了?他想起來上次在醫院時他這麼對待路小漫就生氣,現在肯定又是揹着路小漫出來送anna,不捨得anna爲什麼又對路小漫狂追不捨?得到了就不珍惜?
張深琛走到盧靜旁邊,“喂,幹嘛?”
盧靜不知是沒聽到張深琛叫她還是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還是眼珠眨也不眨地看着顧錦。
張深琛鬱悶,這盧靜,難道跟顧錦真的還有故事?
“媽媽,爸爸他們走了。”女兒欣欣的叫喚才把盧靜喊回現實,“欣欣,爸爸走怎麼不叫我們?”
“媽媽,爸爸叫了你,你不理他。”欣欣聽着爸爸叫媽媽,她不知媽媽爲什麼不回答爸爸。
盧靜聽到女兒說剛剛張深琛有叫她,她嚇呆着,她剛纔的失神一定也給他看到了,這下可怎麼辦?
顧錦似乎也感覺到了有人在注視着他,後來發現是盧靜,便給了她一個友善的微笑。
就這麼的一個眼神,又給張深琛逮着,還真玩起曖昧來了?
顧錦到底想幹什麼?他身邊的每個女人都不放過?張深琛越想越氣憤,很想馬上上前去質問他,可是,他忍了。
他折回盧靜身邊,“盧靜,光天化日你用得着這麼傳情嗎?”說着便一把撕着她,“快跟我回家去。”
欣欣看到爸爸這麼大的火氣,差點給嚇哭。
“深琛,你這麼會嚇到孩子的。”盧靜讓張深琛放鬆手,她自己會走。
張深琛這時纔不管這麼多,走到停車場,一把把她推上了車,那個力猛如牛,真的把欣欣嚇哭。
“欣欣,別哭,媽媽沒事。”盧靜極力哄着欣欣,張深琛猛蹭油門,車子發出嚇人的聲音。
回到家,張深琛讓欣欣跟保姆玩去,他便讓盧靜跟他上房子,平時張深琛發火,總有白金鳳幫一下盧靜,現在白金鳳跟着anna去了美國,盧靜突然覺得少了些什麼,一點安全感也沒有了。
“盧靜,我問你,你以前認識顧錦嗎?”張深琛不想哆嗦。
那不是以前嗎?“深琛,你很在乎以前嗎?自從嫁你之後,我可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這麼說,他們曾經有過以前?“說,認識就認識不認識就不認識,別扯別的。”
“認識。”認識又怎麼樣,全市的人都認識他啊,“我也老早就認識你啊,你們都是全市有名人物,怎麼可能不認識?”
張深琛又把她抓住,“別跟我扯,我所說的這個認識不是你所說的那個認識。”
盧靜明白,但她不想回答他,“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盧靜,你裝,說,你跟顧錦有沒有睡過?”
盧靜抽了,但她還得裝,“你可別忘記,我跟你可是血、染牀單的。”
張深琛把她推倒在牀上,“現在很假,難道我還不懂,出點錢就可以修復,虧我還一直把你當成純潔女子。”
冤枉啊,張深琛居然用這麼的目光看她?“張深琛,我對天對地發誓,我沒有去做過什麼修復手術之類的東西,你完全可以找人去調查。”
調查個屁,張深琛想他纔沒有那麼多閒心去調查你盧靜,“我纔沒有那麼多時間去調查你,不過,如果你真讓我知道你跟顧錦上過牀,我會立即趕你出張家。”
張深琛摔門而出。
盧靜驚懼地坐在牀沿,這可怎麼辦?他知道張深琛說一不二的,如果真讓他知道,她跟顧錦的那次……,他一定會趕走她。
但是,她想不懂,爲什麼顧錦把她佔了,她跟張深琛怎麼還會血、染牀單呢?
她想着那牀頭的兩疊錢,他沒佔有她,爲什麼給她留下那麼多的錢?
張深琛說不去調查盧靜,可是關於顧錦的,他都不會放棄,所以,他走出房門,便已經聯繫人去調查盧靜之前跟顧錦的事。
不出三天,他便查到了盧靜和顧錦出入於賓館的事,並且還附帶錄像。
還好,全部過程,顧錦真沒有“吃”她,儘管這樣,張深琛心理還是不平衡。
他氣憤地回家,“盧靜,告訴我,你是怎麼認識顧錦的,還跟他去開房?”
真卑鄙,說好了不調查,結果三天不出就把她跟顧錦之前的事查得一清二楚?“我沒跟他開房,是他讓我過去的,那時是因爲我在醫院門口大罵路小漫,他看到了讓我過去。”
“你爲什麼走去醫院門口罵路小漫?你不是跟她是好閨蜜的嗎?”不問還好,一問讓張深琛驚異。
“因爲我曾經帶路小漫去相親,而剛好相親的對象便是顧錦,當時我不知道路小漫跟顧錦早就相識,我以爲路小漫勾、引顧錦,所以纔去罵她。”
真精彩啊,張深琛聽着也不像編故事,“那麼說你之前喜歡過顧錦?”
這個?盧靜不能說,因爲如果說她喜歡過顧錦的話,張深琛肯定還要趕走她,“沒有,之前沒結婚,相親那不是正常的事嗎?我相親的男人很多,又不只是顧錦一個。”
“行了。”張深琛不想聽她關於她跟別的男人的事,雖然他不愛她,但名分上她是他的老婆,那個男人喜歡自己老婆談別的男人?“之前我不想再追究,如果你還想留在張家,那就別跟顧錦這些人玩什麼曖昧的,你好自爲之。”
又是那句話,爲了留張家,盧靜得忍受他,如果還有得選擇,她不會決不會再選擇張家,只是爲了欣欣,盧靜忍。
她打算忍他一輩子,女人,很悲哀。
顧錦目送anna上飛機後,也看到張深琛用仇視的目光看他,他已經不在乎這麼多,他只希望anna回美國後能找個好的歸宿,那樣,他也再無別的牽掛。
張晴和蘇凡宇已經過着幸福的日子,小雨澤越來越聽話,顧錦有時會偷飛去f市看他兩眼又飛回來,他看着蘇凡宇對雨澤很好,而且物質上也沒有虧待雨澤,這個又不用牽掛了。
路小漫天天在家帶越澤走路,現在越澤已經慢慢的能走十來步了,她相信,在她的努力下,越澤一定能像正常人一樣走路的。
“嘩啦啦”。
顧錦跑去洗手間,看到路小漫吐得面色都變了,“漫漫,你怎麼了?不舒服?快點,我帶你上醫院。”
路小漫擦了擦嘴角,給了顧錦一個溫柔的笑容,“出去。”
她隨手把門關上。
“漫漫漫漫,你幹嘛?不舒服要上醫院的。”顧錦在外面拼命的拍門,路小漫就是不事他。
十分鐘後,她打開門,雙手揹着扣在後面,“漫漫,換衣服。”
“換衣服幹嘛?你看。”
啊?顧錦睜大眼睛,“漫漫,有了哈!”他抱起她轉了幾圈。
這一次,比上次還要開心,路小漫決定做個母豬,給他生一大屋孩子。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