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也不想這樣。”
祖國人面帶痛苦,眉頭死死地皺成了一團,“但你做的太過分了,你不該毀掉沃特公司的,這對某些人來說,是無法容忍的挑釁。”
“所以這就是你選擇背叛我的理由嗎?”
安柏扯掉身上碎裂的衣服,本來看着乾瘦的體型,在沒有遮擋之後,露出出了真正的樣子。
一塊塊像雕刻一般的肌肉,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黃金比例。
“孩子,你太讓我失望了。”
看着祖國人身後不斷增多的軍隊,他不屑的搖了搖頭:“別人不明白,你還不懂嗎?我與凡人之間的差距。”
“我自然知道父親您的強大。”
祖國人擦了擦眼淚,深吸一口氣道:“但在專門針對五號藥劑而研發出來的病毒之下,一切都只是虛妄而已。其實說起來,當我第一次知道這個玩意的時候,也很是恐慌了一陣。”
“五號藥劑?”
安柏笑着搖了搖頭:“誰告訴你,我是通過它來得到超能力的?”
溫度堪比太陽核心的赤紅色射線劃過空氣,速度之快,遠不是祖國人那慢悠悠的熱視線可以比擬的。
數百名荷槍實彈的軍人,以及排成一排的主戰坦克,在還沒來得及發揮任何作用的情況下,通通被一分爲二。
祖國人被嚇了一跳,連忙揮手示意,讓身後的超人類出手。
五花八門的能力在這一刻,齊刷刷的朝着安柏轟去。
酸液,火焰,念力,各種各樣的兵器。
氣勢倒是非常足。
“花裡胡哨。”
安柏躲都不躲,直接漫步向前,任由那些東西砸在自己身上,一輪攻擊下來,連油皮都蹭不破。
比起原版超人還要強大的鋼鐵之軀,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傷害到他。
祖國人心裡已經有了一些不妙的預感,身體悄悄飛的更高,準備情況一旦不對,就立刻飛走。
安柏也沒刻意針對他,用激光眼把那羣超級戰士通通殺死之後,目光對準了俯衝而來的戰鬥機。
無數顆子彈形成的金屬洪流席捲而來,打在身上發出無數叮叮的脆響。
眨眼之間,他所在的地方就堆積了一地的彈頭。
身上卻依舊沒有任何損傷。
“明白了嗎?這就是我跟你們之間的差距。”
安柏看着已經逐漸恐慌的祖國人,“孩子,你做了一個愚蠢的選擇。”
“父親.”
祖國人雙手一揮,立刻就準備逃離這裡。
安柏見狀沒有第一時間去追,而是花了幾秒鐘時間,將天上飛來飛去,好像蒼蠅一樣的戰鬥機通通擊落,然後纔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砰!
猝不及防之下,祖國人直接摔到了地上,腦子都被撞懵了,鼻子,嘴巴,眼睛,耳朵一起流出了鮮血。
“父親.原諒我.”
他撲通一下跪了下來,“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強烈的悔意就像蟲子一樣,不停的啃噬着祖國人的內心。
“唉,約翰。”
安柏眼裡露出了慈愛,“我的孩子,人都揮犯錯,但伱不該聯合別人來對我出手,這讓我很心痛。”
“父親.”
祖國人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我錯了!”
“不,你不是知道錯了,你只不過是知道你要死了而已。”
安柏將他的臉提到了面前,眼中紅光緩緩匯聚,“孩子,再見了。”
紅色射線轟然而至,將祖國人的腦袋直接融化,到死他都沒能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這讓安柏很是掃興。
空有強大實力,卻只會本能的使用,完全沒有任何戰鬥意識。
遇到苦難就退縮,看到好處就第一個上。
這樣的人怎麼配叫做超級英雄?
不過很快就不會再有這種情況出現了。
身體騰空而起,安柏開始了清掃行動。
他本不想這麼快就動手的,但有些人既然找死,那就另當別論了。
區區凡人,不該挑釁神的。
哪怕他們代表了一個國家的意志。
熟悉的空間內。
一身硝煙的黑袍糾察隊安柏的身體緩緩凝聚,擡眼看去,十多個不同的自己正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聊着天說着閒話。
如此和諧的一幕,讓因爲過度殺戮導致心神有些冷漠的他恢復了過來。
“你來了啊,快來快來,這次的新人還真有意思。”
死神安柏招手說道。
“嗯?怎麼說?”
黑袍糾察隊安柏走了過去,發現他說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樣子很普通,看起來甚至有些呆呆的。
“他竟然說太容易得到的力量會讓自己失去本心,所以選擇將咱們融合過去的能力變成一個類似金手指的東西,必須通過努力才能解鎖更強的力量。”
海賊安柏說完豎起了大拇指。
“這樣豈不是很危險?我可不想哪天收到自己死了的消息。”
DC安柏說出了反對的意見:“新人,你可要考慮清楚,命只有一條!”
“我想的很清楚。”
新人安柏堅定道:“通過努力得到的東西,真正重要的不是結果,而是奮鬥的過程,如果太過輕易就擁有了一切,會使得人生變得無趣。更何況,我身處的世界,也並不危險。”
“這個倒是真的,第一神拳聽着唬人,其實也就是普通世界而已。倒是那個史上第一弟子有點東西,但也就那樣。”
火影安柏推了推眼鏡,此時的他比起之前,更加有親和力了,完全不像是統一了整個忍界,並建立第一個超級大國的君主。
“所以,我覺得我的決定並沒有問題。”
新人安柏笑着道。
他融合了記憶,但屬於原主的烙印太深,加上本身已經生活了近八年,長期的安全環境,讓其看待事物的角度跟空間裡的其他人不一樣。
如果是那種沒有強大實力,隨時都可能會死的地方,力量至上當然沒問題。
“話是這麼說,但還是加一份保險吧。”
最後劍客安柏拍板道:“一個在你面對生死危機時,可以臨時解開封印的口子,不然真出了意外,你後悔都來不及。”
“好。”
新人安柏想了想,沒有繼續堅持。
畢竟這也是爲了他好。
“嗯,散會吧。”
“散會散會,狗頭,下次我給你準備點好東西。”
“汪!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