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對話並非真實,只不過是形象的形容而已,真實情況是安德在心底對正版崩玉送去了一個念頭,隨即感受到了正版崩玉的回饋而已。
換個形容方式,那就是他用在崩玉的意識評率上震了對方一下,僅此而已。
但就是這一下,卻把髮膠手給嚇了一大跳,當整個大殿之中只剩下他一人之後,他的臉色就愈發陰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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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麼回事?”
抱着這種想法,藍染閉上了眼睛,仔細感應着體內的崩玉,他眉頭緊皺,完全搞不懂現在這種情況代表了什麼,這是他從未想過的。
他能夠與崩玉溝通,不過這種溝通並非是與其對話,因爲崩玉雖然有自主意識,但並非是生物的那種意識,真要描述的,更像是一個概念性的東西,做不到思考,沒有自我,卻有一種抽象的主觀。
很快藍染就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因爲崩玉現在的波動,給他的感覺似乎除了自己以外,還有其他人在與其溝通一般。
“這不可能!”
作爲崩玉的擁有者,崩玉的種種奇特屬性他都清楚,也很清楚如果真若是有人跟崩玉溝通,是代表了什麼,那對他來說,絕對是個壞消息。
“不能這樣!”
藍染當即決定封閉崩玉對外界的感知,但很快他的臉色就變了。
“怎麼會,居然無法封閉?”
藍染不由得大驚,下意識站起身來,正當他有些躊躇時,崩玉再次波動起來。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安德卻是不時用念頭通過腦殘版崩玉戳正版崩玉一下,他感覺這玩意有點高冷,發了好幾次消息,得到的迴應卻是寥寥無幾,這可不行,勾搭崩玉可是他想了很久的事,不能放棄,然後他就不厭其煩的朝那邊發消息。
二者間的聯繫翻譯過來的話,情況基本上就是這個樣子……
“崩崩,你好,交個朋友?”
“你誰?”
“我是你主人的朋友。”
“你誰?”
“……”
“你誰?”
“要不要跟我混?”
“你誰?”
差不多就是這麼個狀況,崩玉的確擁有自主意識,但這玩意說白了就是個抽象的思念體,沒有理性,沒有智力,只會因爲外界的反應而給予迴應,就如它可以實現他人心中所想的那樣,想要與其有理智的對話是根本不可能。
不過安德不放棄,他想了想,放開了自己的靈魂,通過腦殘版勾玉爲其輸送了一絲神性的氣息,也就是他自己的靈魂氣息。
虛夜宮中,藍染臉色劇變,身子都有些顫抖,他在這一刻感受到了一種令他驚悚的變化——崩玉想要脫離他掌控逃離。
崩玉的動靜嚇的他臉色發白,要知道他的一切謀劃,可都是爲了崩玉,如果沒有崩玉,那麼他的計劃根本就不可能成功,取靈王而代之也就無從說起。
“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崩玉會在這個時候產生異動?”
藍染一邊鎮壓崩玉,一邊努力思索,此時的他根本猜測不到崩玉異動的原因,只以爲是有什麼事是超出了他的掌控。
“不能這樣,不能等崩玉補完自身,必須藉助外力來讓崩玉強行覺醒,不然的話,崩玉就會存在漏洞。”
現在的他早已經與崩玉融合,但這種融合也並非是完美無瑕,真正來說,他就像是崩玉的外衣,若是崩玉自身不願意,也有可能選擇換一件衣服,就是這麼現實。
只有徹徹底底的讓崩玉成爲他自己的一部分,融合掉崩玉的自主意識,二者纔算是真正的融合,但想要做到這一步,他還需一點時間,這也是他爲什麼明明已經有了足夠的力量,卻依舊沒有對屍魂界發動最終襲擊的原因。
或許是因爲他的高傲,他的孤獨,還有他的目空一切,想要擁有一個真正對手的心態,但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在崩玉產生異動的那一刻,他就已經警惕起來。
……
另一邊,安德眉鋒一挑,臉上露出一絲詫異。
“咋回事,居然得不到崩玉的迴應了,不對,明明還能感受到崩玉的存在,這是藍染使用了某種方法,將自己和崩玉之間好不容易建立的聯繫斬斷了嗎?”
安德頓時笑了,他加大了對崩玉的騷擾。
在剛纔爲崩玉送去自己靈魂氣息的那一刻,他明顯感受到了崩玉的動搖,這一點不會錯,感受的很清晰,以他的生命層次,那帶有神性的靈魂,纔是崩玉最好的歸宿。
安德很清楚,崩玉能夠令宿主進化,而且這種進化在死神世界的規則中是無限制的,而宿主進化的同時,崩玉自身也在進化,兩者相輔相成,也正是因爲如此,安德相信崩玉感受到自己的靈魂氣息,肯定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原因無他,因爲安德的生命層次要比藍染高,他的存在對崩玉來說是更好的選擇。
可惜,因爲這次的試探,藍染那邊此時已經有了防備,想要直接將崩玉騙過來,暫時看來是不行了,因爲藍染現在畢竟已經與崩玉融合,兩者想要分離,並不會那麼簡單就能做到。
但安德卻是不怎麼在意,因爲他能確定一點的是,藍染對於崩玉的控制因爲他剛纔的那番舉動,已經有了一絲鬆動,只要他持之以恆,就總有鬆綁之日。
“等着被綠吧藍染。”
抱着這種想法,安德決定時時刻刻朝崩玉發送自己的靈魂氣息,採取不間斷的勾引政策。
隨即他就將重心放在了黑崎一護身上,這傢伙身上三種力量間的平衡已經被打破,想要讓力量再次平衡,得費一番功夫,不過這對安德來說並不是大問題,無非就是將他的其他力量引導出來而已,正好,他還能趁此機會解析一下滅卻師血脈的力量。
滅卻師的力量說白了就是攝取靈子,這種能力繼承自其先祖友哈巴赫,經過強化後此能力可以把由靈子構成的物質分解吸收,或阻止死神利用空氣中靈子形成立足點。
而死神作爲高濃度靈子集合體,滅卻師就自然而然的成爲了其天敵,所以兩者之間在兩百年前爆發了大戰,最終死神將滅卻師屠滅。
當然,對外的藉口是滅虛理念不合,因爲死神是將虛的靈魂送入地獄,而滅卻師卻是徹底消滅,死神一方給出的理由是滅卻師這樣做,會影響魂魄輪平衡,總之就是一筆爛賬,誰也說不清楚。
通過解析黑崎一護身上滅卻師的力量,安德對滅卻師有了深刻的認識,然後使用自己的方法,爲其身體力量進行了一些微調,比如激發滅卻師血脈的力量,同時催熟死神力量,使三者間重新進入了一個新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