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依然在狂歡,但臥室門外的保鏢依然不死心。
他們的任務是監視凌晟軒,不讓他離開他們視線半秒,剛纔那些女人赤裸的誘惑,險些讓他們把持不住。
臥室內,精緻的燈臺,發出柔和的光芒,照亮奢華的臥室,卻莫名給人一絲暖意。
柳彥念聽到敲門聲,腦海裡閃爍的,莫過於那些兇惡的黑衣人追殺那一幕,小手緊掐着大腿,令自己清醒。
擡眸看着眼前的男人,頎長的身體堅挺而硬朗,那五官如刀削斧般俊美,深邃不見底的黑眸閃過精明的光芒,渾身上下蘊含着與生俱來的霸氣,一舉一動,都令人觸目驚心,難已忘懷,甚至心生恐懼。
“怎麼辦?”柳彥念擡頭,看着眼前的凌晟軒,她嘴脣微微一動,不敢發出聲,只用嘴形與他對話。
那些惡霸,她確實很害怕。
他黑眸驟冷,聽着敲門聲,他那性感的脣角微微的勾起,然後轉身走向酒櫃,拿過精緻的高腳杯,自倒一杯紅酒,緩緩晃動着。
“你…”柳彥念站起身,走向他,看着他慵懶的半依在那裡,柔和的目光突然一轉,黑眸變得更冷,嚇得柳彥念站在原地。
只見他端着紅酒一口飲盡,優雅將杯子擱到一邊,斯文條理的走向她,大掌握着她的細腰,將她拉到他的懷裡。
“啊…”柳彥唸的鼻尖撞到他的胸膛,吃痛呻吟,正要掙扎,卻發現臥室的門被打開,她瞪大雙眸。
這些保鏢,居然敢破門而入?可見他這位所謂的少爺,在保鏢們的眼裡,什麼都不是?
凌晟軒轉身,將柳彥念抱着轉身,雙雙跌倒在若大的牀上,她白皙的皮膚在暖黃色的燈光下,更是白皙驚人,似無聲邀請着他與她共度美好的夜晚。
她那若大的杏眸,瑩亮清澈,秀髮烏黑披散在牀上,清幽的冷香襲鼻,無形激着男性的荷爾蒙…
“你要做什麼?”柳彥念哭笑不得,她開始對他的好感,蕩然無存,他居然用力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這個可惡的男人,若不是看到那些保鏢依然站在門前,她恨不得一巴掌將他拍到千里之外。
再者,窗簾外還站着一個男人…這都是什麼情況啊?
嬌小的身子被他壓着,柳彥念難受極了,曖昧的氣氛,令她俏麗的小臉上一片潮紅,瞪大杏眸,粉嫩的脣瓣微微的張着,想說什麼卻又咽了下去。
“做什麼?當然是做該做的事。”凌晟軒的黑眸突然憤怒,情緒微高,用力一扯,柳彥念身上豔紅的禮服被他撕開成幾片,隨手一揚,只見衣服被拋落。
豔紅的碎布,像給冷硬的臥室添加幾分喜氣,有着莫名的喜感。
凌晟軒低頭,狠狠狠的吻上她粉嫩的脣,霸道的肆入,深深的吸吮,欲要嚐遍所有的甜美才肯罷休。
“唔…”柳彥念被霸吻,她瞪大雙眸,看着在眼前不斷放大的男人,擡腿想踢上,卻被他的雙腿夾住,小手被扣住在頭頂,想掙扎卻渾身不能動彈。
她居然被強吻了?還被男人撕破衣服?
委屈的淚水泛起,想到那個渾蛋的顧添偉,想到閨蜜蘇欣兒,想到自己受到的委屈,再被這個陌生人帶她經歷各種可怕的事,莫名的淚水涌出,緩緩滴落。
她恨,恨自己無能,恨那些負心的人,更恨背叛的好友。
“不…啊…”柳彥念想拒絕他,他那堅硬如鐵的臂膀按在她,不讓她有絲毫動作。
“你的味道不錯,果然是一個誘人的妖精。”凌晟軒低聲說道,嘴脣順着她的脖子不斷滑落,啃咬着她的鎖骨,落到她白皙的胸前。
兩具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輕聲呻吟與粗喘的聲音不斷響起,和着牀上吱吱的節奏,令人臉不覺得微紅。
月影站在窗簾處,雙眸盯着牀上那道身影,瞬時緊握着拳頭。若不是此時不能暴露身份,他定然會取了那些保鏢的性命。
他心中神聖不可侵犯的主上,居然去吻一個陌路人?
“滾出去。”凌晟軒突然轉身,拿着枕頭朝着門外
丟去,卻砸醒了站在門外的保鏢,他們似做了一場夢,看着這麼火熱的鏡頭,深知他們是想多了。
原以爲凌晟軒進入臥室,定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沒料到,他與那個女人,早把持不住,居然做起這檔子事。
“啪”一聲響,柳彥念揚起手,狠狠甩他一巴掌,擡起腿將他踢到一邊,轉身拿起被單包住身子。
她氣瘋了,這個可惡的男人,居然敢碰她。
凌晟軒被她甩一巴掌,他淡淡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轉身走進浴室內,他需要用冷水將身上的慾火壓制下去。
該死的,他居然對一個陌路女人動了慾望。
這些年,他一直守身如玉,不曾與任何女人發生過關係,原以爲自己早已對女人失去了興趣,卻在這個女人面前,失控。
“不要以爲主上看上你,就可以爲所欲爲,你剛纔那巴掌,足讓我取了你的小命。”月影從暗中走出來,冷聲說道,他玩弄着手上的短刀,警告的對柳彥念說道。
柳彥念哪裡管得了這麼多,她瞪大雙眸,看着被撕破的裙子,還有剛纔那一幕,反而淡定了很多。
“有種你就去幹掉那些保鏢,而不是來嚇唬我,再說你真能力不錯吧?如果真的想我消失,麻煩你現在就把我送出去,我一秒也不想呆在這裡。”柳彥念沉聲說道,化悲傷爲力氣,她跳下牀,走到月影的面前,與他直視。
月影被柳彥唸的舉動嚇着了,不知是她光露在外面的肩膀,還是因爲她的眼神,令他居然後退了一步。
普天下,除了凌晟軒之外,無人能讓他退一步,而這個女人,居然讓他讓了一步。
“我莫名被他捲了進來,這一筆賬,我還沒找他算,你就想嚇唬我?姐我不是嚇大的。”柳彥念伸手,用力戳着他的胸口。
月影瞪大雙眸,短刀掉落在地上,卻渾然不覺。
天下哪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佔了他主上的便宜,還不知羞恥,居然還敢和他們算賬?這成何體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