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響了N次,最後,他一邊接着電話,依然沒放過她。
她瞪大雙眸,想起身回臥室,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可惜,某男人卻還是要不夠,一邊接着電話,與電話另外一頭的人說事,一邊壓在她的身上,繼續着,弄得她呻吟,卻又壓制着。
“唔…”她輕聲呻吟着,卻咬着嘴脣,伸手狠狠掐着他的手臂,而他更是壞壞一笑,將她身子扳着背對她。
柳彥念半趴在那裡,雙手撐着沙發邊緣,整個人已不能淡定。
臥室內,春光無邊。
“知道了,我會盡快處理。”凌晟軒沉聲說道,還未等月影反應過來,他將電話掛斷,手機從他手中被拋出,落在地上,散成幾塊。
“凌晟軒,你無恥,你丟人。“柳彥念撐着身子,不斷喘息,一邊嬌罵着,真想將他趕出去。
可身體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似乎很享受着他給她帶來的快感。
“你不也樂在其中?”某人更是賣力玩弄着,她哪裡是他的對手,很快便無力反抗,最終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柳彥念心想,原來男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把你吃幹抹淨,你還不知是什麼情況。
直到清晨五點半,他才放過她,看着柳彥念累趴在那裡,一臉埋怨,他卻精神抖擻。
“爲什麼你不累?”柳彥念很疑惑,他該不會是吃藥了吧?否則,都好幾個小時過去了,他爲什麼還這麼好精神?
她累得好象幾天幾夜沒睡覺,身體卻也是痠痛無比。
他抱着她走回臥室內,將她輕輕放在柔軟的牀上,伸手爲她拉上被子蓋好:“在上面,不累。下次讓你試試,怎麼樣?”
她臉色紅通,這個男人,怎麼說句話,也不離那事?
她纔不要呢。
“睡覺。”她將被子拉着蓋過頭,聽到某人爽朗的笑聲,隨後浴室內響起流水聲,小手緊揪着被單,緩緩進入了夢鄉。
凌晟軒看着柳彥念熟睡的模樣,並沒躺下,而是換了
一套衣服後,拿着車的鑰匙往外走去。
月影此刻,在停車場那裡站着,半依在那裡眺望着天空,地上早已躺着許多菸頭。
早之前,他打電話給凌晟軒之時,便已在外面,聽到大廳內傳來那令人耳紅的聲音,他不敢進去,只能在外面等着。
幾個小時過去了,那些聲音依然沒停止。月影雖然是個單身漢,但畢竟已是成熟男人,怎麼會不懂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只能從樓上跑下來,獨自站在停車場內,眺望着天空,打發時間。
“凌少。”月影看到凌晟軒的身影,他連忙將菸頭丟在地上熄滅,站直身子,但眼神卻閃爍,有些不太自然。
他跟着凌晟軒這麼多年,第一次發現凌晟軒如此需要女人。
果然,女人就是禍水,此話一點都不假。
柳彥念出現後,凌晟軒整個人都變了。
“怎麼回事?”凌晟軒聲音微沉,月影這麼焦急找他,定然是遇到他無法處理的事情。
“李峰出車禍了。”月影的聲音微沉,顯然情況不太樂觀。
他與李峰同時離開,但在半路突然想到一些事,便讓李峰開車回去,而他去處理一些事情。
後來接到電話,趕往李峰與他約好的地點,卻在他的面前,發生了一場車禍。
是他親眼看到李峰的車被撞上,看到李峰的身體被拋出來摔在地上,此刻,李峰正在醫院搶救。
“凌少。”月影看着凌晟軒鑽進車內,他連忙打開車門,跳進車內,一起揚長而去。
李峰與他們的關係極好,而這些年,李峰也在暗中助了凌晟軒不少事。知道李峰活着的人並不多,除非是…
凌晟軒心情沉重,似乎聯想到了什麼。
月影也坐在車內,沉默不語,跟着他這麼多年,只憑着他的臉色,便知道他此刻心情如何。
公寓內
柳彥念醒來,已經是下午二點半,她睜開雙眸,發現他並未在她身邊躺過,那平躺的地方,就連牀上,也沒有他那濃郁
的氣息。
他去哪裡了?她有些慌亂,似乎想醒來的第一時間,能見到他。
“醒了?”凌晟軒從外面走進來,看到柳彥念已醒,似乎在尋找什麼,他走上前,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嗯,怎麼不叫我起來?”她看着時鐘,有些鬱悶,自己這樣又過一天了。
“我也剛回來。”他的聲音中,透着一絲疲憊,卻掩飾得很好。
大咧咧的她,並未聽出來。而是躺在牀上,看着他。
她側着頭,看着他穿着白色的襯衣,一身純黑色剪裁的手工西裝,配着黑色的西褲,更能襯托出他高大完美的身材。
早已領教過他身材的精壯,此刻,看着他穿着西裝,她依然能羞紅了臉。
“那我起牀了。”她說道,拿着被子包着身子跳到一邊,打開衣櫃先了一套黑色的裙子,跑到浴室內換上,他早已爲她準備了一件白色的外套,細心的爲她穿上。
“你在等我嗎?”她有些奇怪,她第一次發現他似乎並不忙,其實,她也沒見過他忙的時候。
只是,與他相處的時間很短,但她的直覺告訴她,某個男人似乎真的挺忙的。
但他沒工作,平時不見蹤影,他到底…去了哪裡?
“對了,凌太太說讓你回淩氏上班。”柳彥念突然想到凌太太,她不由得輕聲說道,卻透過鏡子,看着他的表情。
“她?”凌晟軒不由得啞言失笑,凌太太讓他回去上班?無疑是想牽致着他,更能清楚知道他的動態。
“你…總不能沒有工作。”她的聲音很輕,卻清楚表明,她希望自己的男人上進,擁有一份屬於他的工作。
但想到他與凌家人的關係並不好,她又補了一句:“不過沒關係,我會去找工作。”
沒工作,就等於沒收入,萬一哪天凌家不再給他費用,那麼她與他不是要去喝西北風了?
凌晟軒聽到她說去找工作,沉默不語,她卻以爲他默認了,更加堅定了自己必須去工作的事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