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文靜在來的路上,想了許多,她沒有料到,來了這麼多人。
月影就守在外面,她自己想來探一下情況,趁着他不注意的時候,她走了進來。
“我們走。”凌文靜拉着柳彥念往外走去,才走了兩步,只見這些保鏢,全部將她們兩個圍住。
“把凌太太帶走,其他人,都處理掉。”爲首的男人看了凌文靜一眼,並未將她放在眼裡,此時,她只知道執行任務。
柳彥念瞪大雙眸,凌文靜也意外。
這些人,若是凌家的人,怎麼會不認識她?
“你們想做什麼,她是淩小姐。”另外兩位保鏢走上前,擋在凌文靜的面前,他們是凌太太貼身保鏢,常與凌文靜碰會,今天早上,才見了一次。
凌文靜理不清這些,她的心卻跌到了谷底。
她最怕的事情最終還是發生了,這些人,爲了利益,可以六親不認。
最痛恨的,也莫過於此。
“動手。”那個保鏢,似乎不將這兩位保鏢放在眼裡。環視着另外四個人,對於他們這些人而言,他們都不算什麼。
“你們敢?”那兩個保鏢護在凌文靜的面前,看着這個人不將自己放在眼裡,更覺得這是一種恥辱。
“動手。”那個男人不理會他們到底是誰,他們的任務就是將柳彥念帶走,其他人,與他沒任何關係。
一羣男人打了起來,那些茶杯也全部被摔碎,椅子被za裂。
“少奶奶,走。”這時,爲首的男人連忙走上前,伸手扣着柳彥念那白嫩的小手,將她往外拉。
這種場面,顯然是不是請她回去,否則,怎麼會如此暴力?
柳彥念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人是凌項墨的人?那麼,那兩個人呢?此刻,她的心思,全部亂了。
“請你們放尊重點,你們敢動我動粗,凌項墨絕對不會放過你。”柳彥念嚇得臉色煞白,她冷聲說道,伸手不斷掙扎着,可惜,她力氣太小,掙扎不開。
那個
男人直接將她往前一推,擡踢朝着後面踢去,那個胖男人往這邊撞來,腹部卻活生生被踢中。
“找死。”那個男人眯着眼眸,看着倒在地上的胖子,他走上前,拉着柳彥唸的手腕,欲要將她帶走。
“放開我的嫂子。”凌文靜被推倒在一邊,連爬帶滾的走上前,伸手拉着那位保鏢的衣袖不放。
那個保鏢回頭,眯着黑眸,看了凌文靜一眼:“淩小姐,你最好離開,否則,別怪我對你也不客氣。”
他自知凌文靜是凌項墨的妹妹,但在這種事上,沒情理可講,再者,他只忠於凌項墨,其他人,都與他沒任何關係。
“不要。”凌文靜任何,不肯離開,柳彥念正想說什麼,卻見這個男人,手狠狠一推,凌文靜被推撞到一邊的柱子上。實點!”
只見那腥紅的鮮血,從她的額頭止緩緩滴下來。
凌文靜痛得,眼冒金星,她暗自咬脣,看着柳彥念一眼,她小跑上前,緊緊抱着柳彥唸的腰間,不讓她離開。
她答應過月影,無論如何,都要守着柳彥念。
“你渾蛋,她只是一個女孩子,你敢對她動手?”柳彥念看着凌文靜受傷還護着自己的模樣,她有種視死如歸的的感覺,扶起凌文靜後,擡頭與那個男人對視。
她走上前,仰頭大笑:“你是想我活着回去,是嗎?如果你傷害別人,我想你沒能力將我活着帶回去。”
她不知,淩氏這種家庭,居然視人命爲糞土。
“啪。”這時,那個男人揚手,狠狠的抽了柳彥念一巴掌,看着她摔倒在地上,他伸手提起她,邁着大步離開。
他沒時間與這些女人浪費,此刻,他只需將柳彥念帶回去,所有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凌文靜回過頭,看到那幾個男人,全部都倒下,一身是血,她弄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只是委屈得坐在那裡哭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她跪在那裡,剛纔還好好的人,如今全部都被趴下了。
她不願意面對着這
種事發生,可是,還是發生了。
“媽,爲什麼要這樣?”她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抱着手臂,看着這一幕幕,望着那幾個男人都安好的迴歸位置,而母親身邊的兩位保鏢,還有另外四個人,都已經倒下了。
柳彥念被他提起朝着外面走去,她憤然的揪住他的短髮,用力揪着。
“shit。”那個男人有些生氣,伸手扣着她的手腕,用力掐着,像要將她的骨頭捏碎不可。
“你們這些沒人性的人,會有報應的。”柳彥念怒視着這個人,強忍着想哭泣的衝動。
她以爲可以控制着這場面,最後怎麼變成這樣了?
“如果你還想哭的話,我會讓你變得更慘。”那個男人無情的說着,他那冷凌的雙眸看着她一眼,警告着她。
蘇欣兒手臂上全是血,她擡頭看着柳彥念被提走,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撿起椅子碎條,朝着他們丟去。
“老大,這兩個女人怎麼處治?”那個被砸中的保鏢,回過頭,陰狠的雙眸掃過蘇欣兒,沉聲問着。
“處理乾淨,免得惹事。”爲首的男人,只管帶走柳彥念,其他人,都不是他的任務。
比起阿任,他確實絕情,爲此,他才擁有着更多的權力。
“不,不要。”柳彥念看着這些保鏢全部走上前,她失聲尖叫着,如果早知道事情會演變成這樣,也許…她就不會。
可惜,如今假設什麼,都晚了。
柳彥念看着他扣着她手腕的大掌,雙眸閃了閃,張嘴朝着他的手腕處咬去,用盡全身的力氣,直到血液的氣息瀰漫在口腔裡。
“該死的,別以爲老子不敢治你。”那個男人手腕吃痛,他將柳彥念丟下,擡起手腕,看着上面的血跡,一臉冷漠。
這個世上,敢傷害他的人,還沒出世呢。這個女人,真是給臉不要臉。
“嫂子。”凌文靜看着柳彥念被摔下來,看着那個男人擡腳,朝着柳彥念身上踢去。
時間,似乎就定格在此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