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飛燕根本都不知道,文可可會把話拐到她爸爸的身上邊來,心裡邊真的是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的,說的真的像是非常可憐的可憐蟲。
沒有任何一個人是真的是出於關心才關心,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真心的對待,簡直弄的就根生無可戀差不多少的了!
“可能不可能了,能夠決定的!如果你真的能夠決定,那現在就不會是這樣的質問我,你定不了,說明你開始相信我說的話了,我要沒有一點事實根據,怎麼可能會說這樣的話,我是那種憑空瞎胡亂說的人嗎,你知道我不是,所以你才肯相信的。現在不需要我再跟你說什麼,你完全可以自己去對你爸爸展開調查的,你爸爸看着像是個守法的商人,實際上,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你看你現在風光,沒準哪天就倒了大黴了,到時候連個屍首都找不到。”文可可越說越來勁,把唐飛燕最後的結果全部都提前告訴她了。
其實也不知道,現在知道的那個結果,現在在這個時空會不會還會發生,但是現在就是生氣啊,只有這樣的方式才能不打擊到唐飛燕囂張氣焰,才能夠像澆一盆冷水一樣,把她澆個透心涼。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你說的話!我怎麼可能會相信你的話?我爲什麼要相信的話?我看你說這話純屬就是爲了給我添堵,這纔是最終的目的,對這些根本都不是事實,不是事實,絕對的不是事實。”唐飛燕捂着耳朵,現在已經開始排斥文可可說話的聲音了,好像很怕文可可再繼續說出什麼內幕來,讓他承受不了。
“別這麼天真了,不想聽什麼事情就會捂耳朵,耳朵到底有什麼用?是不是真的那裡去證實?不是說我在這說事情是這樣的,你在那邊反駁我說事情不是這樣的,就能夠得出什麼結果,一切不都需要證實嗎,要證實,自然就是去找你爸爸去證實,也不可能去找別人證實,現在,你還在這愣着幹什麼,趕緊回去找你爸吧,看看這些事情,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這不就都結了嗎,何必在這跟我倔強,什麼作用,還能吧這個事實,倔強成別的事實?”
唐飛燕聽了文可可說的這話,感覺似乎有點道理,終於是平緩一下情緒,問道:“我要怎麼證實,難道還要我直接跑去我爸那,問他是不是重男輕女,從來都沒把我這個女兒當一回事兒?我就不能管用嗎?我要是這麼問了,估計有吧,都得給我帶精神科去看病,我哪根筋搭錯了,腦子都不正常了!可是我不這麼問你讓我怎麼問呢?我覺得你,純屬,就是在給我出難題,明明就知道你提出的這個事情我沒法去問,這樣還不是任憑你隨便去說,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然後,我哪裡還一點辦法都沒有。”
文可可不住地搖頭,真是感嘆同肥燕的智商,依然還是沒有什麼長進,依然還是停留在那種簡單思考的模式上,難道想證明他爸爸到底重不重視她,這種事情還需要讓人教?
跟他說話簡直是太累人了,但是也沒招啊,現在給他推到這個風口浪尖上,直接不管了就這樣走了,估計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可能之前說的這些話,都會被她很理所當然地認爲是自己瞎編出來的,更加不會當一回事兒了。
所以這個事情絕對不能讓她產生這樣的想法,一定要讓她把這個概念根深蒂固,不能撼動,不然這次真的是白忙活了,而且現在煽動唐飛燕也是何樂不爲的好事情,既然,現在事情都不會承認以前的那個發生的軌跡來發生了,那就只能是調唐冬瓜這個線索來幹了。
反正現在是既來之則安之,然後走一步算一步,計劃的越多也是白費,因爲那可能,沒有變化的快,“你怎麼那麼笨?什麼事情都不能自己思考一下該怎麼去做嗎?什麼事情都不能動動腦子嗎?像你這樣式兒的,能行嗎?你的意思是現在讓我給你出主意?是這個意思嗎?”
“不就是讓你出主意,也應該是你給我出主意,現在是你說東說西的,說道我爸爸像是個重男輕女,把我這個女兒簡直不當人看了,再說是你讓我去證明的,那你自然應該給我想個好辦法,而我就會認爲你是在信口胡言,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我都不會當真了。”唐飛燕倒是理所應當的樣子,像是文可可欠了她是的,不但這樣,還撅着個大嘴盯着文可可等待着她的回答。
文可可怎麼看都覺得有點凶神惡煞的,像是上輩子該他欠他的似的,“給你出個主意也不是沒有辦法,誰讓我天生就比你聰明,比你點子多,比你看事情看的清楚!現在我就讓他好好的看一看你父親的真面目到底是什麼樣的?省的我就這麼說沒力度,還給你逃避的理由,這就當我拯救一個愚蠢的笨女孩,讓你看透這個世間的世態炎涼,什麼親情泯滅的。”
“別說那些沒用的,把那些形容詞都給我剪掉,我不愛聽那些,要說就說點實際的,告訴我到底要怎麼做?我現在一刻也不想等了,如果我爸爸真的是一個重男輕女,從來都沒把我放在心上的爸爸,那這種爸爸我有沒有也跟沒有差不多,如果真像你說的,他爲了達到什麼目的,甚至能把我給賣掉,那這樣的爸爸我都不要,被你說的跟人販子似的,我怎麼就那麼不相信呢!再說了,我長這樣,那也沒什麼銷路,又不像是什麼強手的,我這樣的人,除了身邊背景好一點,那還有什麼比別人強的地方了,這樣你都要把這麼一點點的優勢都給我整沒了,心真的好狠呀,我到底要怎麼看待你這個人那,到底要怎麼看淡你現在所做的那些事情那?”
唐飛燕徹底的陷入了文可可揭露的這個事情當中,無法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