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抓來的現在已經恢復了自由的女人,一起朝着文可可的方向走了過去,說着那真的是有一些不太確切,其實那應該算是撲吧。
幸虧,那個離着自己最近的那個舉報自己的女人還是保持着被電暈了的狀態,不然,他肯定第一個衝過來,把自己給掐死了不可。
現在是到底應該怎麼辦?那些人都能夠自由的活動了,就剩下自己不能自由的活動了,這到底是爲什麼?
就在這麼猶豫之際,那些同樣被抓來的女人,已經知道了文可可的身邊,但是並沒有像文可可想象的那樣,對着自己進行攻擊,而是就那樣停在面前,沒有再進行進一步的舉動。
文可可用慌張的眼神,一個掃過那些同樣被抓來的女子,一個個的眼神之中依然都怨毒,憎恨,完全沒有一個友善的目光存在。
現在可謂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自己現在逃不走,她們卻是可以自由活動的,每個人打自己一巴掌,那都被他們給打死了!
真心的是搞不懂,爲什麼這麼好的可以對自己下手的機會,她們卻停住了手?這到底是爲了什麼?又代表着什麼?
難道,雖然她們的眼神之中充滿了俺的那種情緒,但是實際上是自己理解錯誤了?
她們曉得自己動手,應該現在就動手了,怎麼可能還會停在原地什麼都不幹?
當然了,她們停在原地什麼都不幹,其實對自己來說應該說是個好消息,,至少現在人身安全還是沒有受到什麼威脅,但是心靈上面真的是,受到了嚴重的驚嚇。
難道這是麗姐什麼陷阱?
那些同樣是被抓了到這裡來的人,根本不可能自己就這麼恢復了自由,如果她們此時此刻,思維是正常的,她們又不會是爲着自己的身體,應該是四散奔逃,找一條能夠出去的路。
即便是這個地方非常的嚴密,不可能逃得出去,但是也應該有這個想要逃出去的一個嘗試吧!
現在只能說這些同樣是被抓來的女人,腦子都是不清楚的狀況,可以說就是被人操控的,完全沒有什麼自主思維的能力。
大概是除了自己旁邊那個被電暈的那個女人之外,剩下的這麼多的女人,其實早已經是沒有了自己獨立思考的能力,大概這就是吃了那種小藥丸的後遺症!
可是就這麼大眼瞪小眼了,僵持在這裡,似乎也沒有什麼意義?
除了,被無數個女人盯着看,似乎也照不成什麼後果,但就這樣也受不了!
現在的確是沒有進行什麼攻擊自己的舉動,這並不證明下一刻她們不會攻擊自己,大概她們遵循的就是一個指令,那個指令並沒有讓她們這麼去做。
但是現在沒有讓她們怎麼去做,不等於繼續下去,她們不會這麼去做?
隨時都是挺提心吊膽的情況,橫着是一刀,那豎着是一刀,那麼早挨着一刀,晚安這一刀,那後果都是一樣的,既然是無法躲避的事情,那還不如提早的解決了。
“你們想幹什麼?你想對我做什麼?你們憑什麼這麼圍着我?你們這麼圍着我不覺得很欺負人嗎?”文可可用盡了她自己最大的聲音,喊出了最高的分貝,那種質問絕對是有殺傷力的。
文可可想,這麼一嗓子喊出去,這邊也能給她們造成一些威懾力,即便這些人是腦子不清楚被控制的那種狀態,那畢竟還會有一個控制她們的人是清醒的,能夠聽得到自己說這些話的。
那個控制她們的人,絕對不會是無緣無故沒有道理的就把這些人弄到自己的面前來,嚇唬自己玩兒的,那她肯定是,想要達成什麼目的,只不過沒有開口去講。
反正現在他要達成這個目的,肯定不是想要殺死自己,如果她真的是想要殺死自己,那分分鐘都可以做到,完全不需要費這麼多的周折。
現在這麼喊一嗓子,那個在背後操縱她們這些女人的人,肯定應該會有所表示,相信他也不可能就是想讓這些被抓來的女人,在自己的身邊就這麼了事了。
“這回知道怕了吧?從來都不知道怕的樣子,還以爲你什麼事情都不懼怕呢!沒想到看到你這麼慌張,這麼撒潑的樣子,還蠻有趣的!”果然又出現了一個說話的聲音,那個聲音都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聽得有點耳熟,但是一點都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聽過他的說話!
“你是誰?你到底想幹什麼?難道你就是想看我的笑話?我真的不覺得這麼做有什麼開心的,我還是覺得,有什麼事情都應該看得明面上來說,你還是應該清楚的表達出你的意圖,不要在這裝神弄鬼的,這樣到底有什麼意思?即便你看到我驚慌失措的樣子,要能夠真正,得到什麼好處?所以我覺得,有什麼目的還是直接的說出來吧。”文可可只能是暫時和他對話,真不知道跟他對話到底會不會有什麼意義。
如果,他要真的想出來,大概可能早就出來了,現在都沒有出來,那可能就是真的不會出來了。
說話說的這麼的幸災樂禍,擺明了就是想看自己的笑話,既然他是想看自己笑話的,那說什麼好像都沒有用的,只能是讓他提出各種手段的折磨。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我有什麼目的是不可能會告訴你,如果告訴你了,讓你有了心理準備,那一切還有什麼好玩的?我就要慢慢的玩,到要看看你能不能知道我是想要幹什麼的?哈哈哈……”又是那樣肆無忌憚的笑。
文可可覺得,這笑聲也挺耳熟的,似乎現在出現的人,都不願意露出真正的面目,都是選擇用這種笑聲來刺激自己,真不知道,到底要露露什麼樣的一步田地,纔會讓他徹底的滿意。
“我上哪能猜到你想什麼,這話問的怎麼那麼奇怪!算了,不問了,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反正我現在就像砧板上面的肉,隨便讓你宰割了,知不知道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