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姨,你這麼說就太沒有誠意了!剛纔你還說只要我同意就杜雷錦,你什麼都願意答應我!現在我只是想問問你們逃走之後,都經歷了一些什麼事情,這樣都不願意回答,到底要我怎麼幫你?如果現在,方姨你不準備和我說清楚這些事情,我也不準備幫助杜雷錦了。”
文可可已經預想到了,方姨會是這麼回答,在她逃離之後的那段時間,好像是他不想提起的事情,在有可能的情況下,隨時都是選擇迴避的,但是他想回避,也不能讓它繼續的迴避下去,需要要讓她把話給說出來。
“不是,方姨真的不是不想說,真的是說起來很複雜,那既然你非得要知道,那方姨就和你講一講!事情還要從那天說起,就在我們,突然離開的那天,店裡邊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那封信知道了我們的底細,那讓我很害怕,所以就帶着杜雷錦離開了這裡。”
“到底是什麼信?你們到底有什麼底細,是不能被人知道的?”文可可看着方姨講着事情經過是想要快進的模式,什麼事情都想要一句話給帶過了,這樣他說完好像也睡不了多長時間,自己也是聽不太明白她到底在說些什麼。
不能讓她這麼矇混過關,敷衍了事,什麼事情不都是得看細節,細節決定一切,就是那些細小的細節,聯繫在一起,才能發現大問題,文可可深深的知道這一點。
“就是一封上邊貼着3根鴨毛的,鴨毛信!我也很奇怪,爲什麼上面會貼着3根鴨毛,我也知道有雞毛信這一說,從來沒有聽說過鴨毛信。被放在了大廳的散臺上,當時還覺得可能是什麼顧客留下來的情書什麼的,也沒有想着去猜猜看,畢竟信件這東西屬於別人的隱私,如果,丟掉信件的那個人回來找,還是想原封不動的還給那人的。可是後來看了監控錄像,發現那封信的那張桌子,那天根本就沒有人在那張桌子坐過,這封信也不可能是有什麼人落在那的,這一封,貼了3個鴨毛的鴨毛信就成了一個憑空出現的東西,這一點讓我,產生了很大的質疑,於是就把這封鴨毛信給拆開了,果真裡邊的內容只更加讓我震驚了,就是因爲看了這封信,我才選擇離開的。”方姨顯得非常的驚恐,好像很不願意提起那一段的過往,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爲什麼。
文可可一想到那個鴨毛信,心裡就是咯噔一下,這個信曾經也看見過一封,但是自己收到的那封鴨毛信的上邊,應該是什麼字都沒有,後來又被那個一身白衣服的神秘男人給要走了。
真沒想到,鴨毛信的風波,沒有過去,竟然再一次出現了,看來寫鴨毛信的這個人,是整件事情的關鍵,也許那封空白的鴨毛信,並不是真的空白,不過是利用一種隱形了墨水寫出來的匿名信,必須要經過什麼樣的處理才能夠看得見裡面的內容。
比如用米湯寫的隱形信件,只要淡淡的噴一些碘酒水,就可以顯現出文字。
如果這麼推論,那個穿着一身白色衣服的神秘人,把那封鴨毛信給要走了,就是不想讓自己知道那鴨毛信裡面的內容,也許,那個寫鴨毛信的人,也是想要傳遞給自己一些什麼有用的信息的。
文可可覺得整件事情好像一條無形的線給串聯了起來,追問方姨他們爲什麼要逃走,是追問對了!
“那一封鴨毛信的上,到底寫了些什麼內容?爲什麼讓你,做出趕緊要逃離的這種事情?畢竟方姨你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事情,到底是有什麼樣的底細是見不了人的?到底是什麼樣的內容能把你給嚇跑了?這一點我真的是有點想不出來!”
“每個人都會有一些不能說的秘密,我也不例外,我肯定也會有一些短處是不能夠提及的,被人提起來,我又會害怕,我也會惶恐,我也會不安!這些秘密我真的不想再提起了,現在你知道我是因爲一封來歷不明的鴨毛信離開的,這樣不行嗎?請你最後給我留一點隱私的空間,我真的不想要這樣更多的人知道我的隱私了,我的隱私想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請你不要再問了,還是趕緊去救我的孫子杜雷錦吧,這纔是最重要的事情,我的時間也不多了,杜雷錦要是救不過來,我真的是不瞑目啊,文可可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孫子杜雷錦吧。”
方姨依然是不太想說,看來他的隱私真的是非常的不想讓別人知道,已經是在這種懇求文可可的情況下,都不願意提起,這一定是很重要的隱私。
方姨越是這樣,文可可就越是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
怎麼可能會這樣的一帶而過,這也不是文可可的風格,“那不行,這可是我條件之一,你必須得回答到我滿意爲止,不然我就沒有辦法去救杜雷錦!現在你也說了,你的時間也不多了,不管是你什麼樣的事情,隨着你的逝去,那些事情都不算是事情,沒有人會再提起,也不會再對你造成什麼樣?如果你還想要救你的孫子杜雷錦,請你不要吝惜你的隱私,我如果去救你的孫子杜雷錦,我犧牲的肯定是要比你的隱私大得多。”
“爲什麼我以前沒有發現你是這樣的人?以前我就覺得你是一個非常善良的姑娘,樂於幫助人,心地特別的善良,就是因爲這樣,我纔會選擇在這裡守着等你回來!因爲我知道你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所以你肯定會回來找我的,現在我等到了你回來找我,可是你卻變成了這樣冷漠無情的樣子!方姨的心裡真的,有些難過,這麼追問我,是在我的傷口上邊撒鹽了,我的那些隱私如果都能夠說出口,那我不就早就說出口了,還用等到現在都在和你商量嗎?文可可,可憐可憐方姨不行嗎?別問了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