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倒不是看着方姨可憐就會無條件的幫助方姨的那種,幫不幫的要看是幫的什麼忙,是不是真的能夠幫得了的,如果要是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可以幫助得了的,那可以幫助。
如果要是,我冒着很大風險,甚至可能會失去生命的那種忙,真的就幫不了!
幫人是好事,但是也要力所能及,如果力所不能及,那不是在幫人,那是在害己,現在還有太多的事情沒有弄清楚,不可能單純的爲了幫方姨,而冒什麼生命危險的。
畢竟當初他不辭而別,畢竟當初她一直都是在騙自己的,他根本就不是姥姥的好姐妹,還一直拿姥姥的好姐妹來自居,可見當時的居心就很叵測,這樣一個有心機的女人,其實,沒有什麼值得可憐的地方,口口聲聲說沒有對自己做出什麼,觸及到自己危險的事情,但事實上並不是這樣的。
“只是幫一個小忙,對你來說根本就不是個事兒的!要是爲難的是警方也不可能麻煩你,對你來說真的是輕而易舉,一點風險都沒有了只要你肯,方姨這輩子感謝你下輩子還感謝你,下下輩子還感謝你,總之生生世世都會感激你。”方姨並沒有直接說出要怎麼幫助,只是說了一通只要幫他就會怎麼怎麼感激不敬的話。
文可可方姨這樣的舉動更是摸不着頭腦,既然自己已經問他到底要怎麼幫助她,那他理所應當的就是直接說出需要什麼樣的幫助就可以了,爲什麼要做這麼多的鋪墊,說什麼感激不盡之類的話。
好像是他想求自己的這件事情,嘴上面說的是非常容易的,一下子就能夠做到的,但是可能在他的內心之中還是覺得,這話是難以說出口的,也就是說做事情應該還是有難度的,或者說在方姨的思想中,這件事情應該是有些難辦的,或者是自己可能不會答應的。
“方姨感謝的話就不要說了,既然是要幫助杜雷錦,幫助你的,我能做到的,會盡量的做到,你就說到底需要我做什麼就行了。”文可可心裡面其實挺着急的,希望儘快的知道,到底是做什麼的,方姨越是這麼猶豫,心裡邊就越是好奇。
“其實,這話我有點說不出口,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跟你說纔好,雖然你是非常容易就能夠做得到的,也不會給你造成什麼樣的損傷,但是這個事情你要是做起來,的確還是有一點點的……完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咳咳咳……”方姨似乎很緊張,說了好幾句話還是沒有說到正題上,以方姨的那種大大咧咧的性格,這樣的表現,的確可以稱之爲反常了。
“答應就說吧,有什麼說不出口了,說好說壞的我也不可能挑你的理,方姨你就大膽的說吧!不說我可怎麼幫你?現在你這樣真的是急死我了,我看着都跟着着急,有什麼事兒是不好說出來的,我們也不是陌生人,有什麼話就開誠佈公的說唄!”文可可現在真的感覺好累,一個勁兒的問,也不見方姨說出到底是什麼事,這個急人。
文可可雖然是一直在追問着,但是心裡面好像也有一點兒眉目,那就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兒,肯定不是能夠大大方方住在明面上說的事,不然放也不會這麼說了半天沒說出個正題兒了。
總之就是沒好事,不是好事,那也分好多種呢,到底具體是哪一種?
“那方姨,可就真的開口說了!剛纔不是跟你說了嗎,方姨現在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其中的事情已經是,一言難盡了,方姨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還算是好的呢!杜雷錦現在比方姨還要慘得多,根本就沒有什麼自主的意思,完全沒有什麼思維了,就跟植物人差不多少了,剩下那麼一口氣,,啥也不知道了,方姨心裡真是太苦了,看着自己孫子變成這樣,真的是痛不欲生,恨不得能夠替杜雷錦,可是不行呀,替不了。現在只有你才能夠救杜雷錦了,願意救他嗎?救了杜雷錦就等於救了方姨,杜雷錦要是不好方姨真的活不下去了。”
“方姨,我明白你現在此時此刻的心情,可是你說了這麼多還是沒有說怎麼就杜雷錦?杜雷錦怎麼說也算是我的朋友,能夠救她我當然會救他,怎麼一個勁兒的問我會救他嗎?你倒是告訴我到底怎麼才能救他呀!”文可可真的都忍耐不了了,說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是沒有說出正題了。
也不知道方姨現在到底是怎麼的了,怎麼就變得這麼墨跡了,說來說去也說不到正題上。
“方姨如果你要再不說正題兒,那我就走了,你也別找我就什麼杜雷錦了,不告訴我怎麼救他,求我救他有什麼用?這樣不是在耽誤時間嗎,一點作用都起不了,咱們就直奔主題,說守住關鍵的就法問題吧!”文可可再一次的追問道,現在已經是沒有了耐心,心想這一次方姨要是再不說,真的就不問了。
聯合他自己息息有關的事情,說起來都這麼費勁,不願意說的樣子,那問他別的事情更問不出來了,文可可感覺這一次,選擇來‘寧芳斎酒樓’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錯誤,根本就什麼也問不出來,反而還增加了一些麻煩。
但是現在事已至此,還是希望知道到底是要用什麼方式去救杜雷錦,讓方姨這麼難以開口!
好好的杜雷錦爲什麼就會變成了一個跟植物人一樣的人,他還那麼年輕,比自己還小几歲呢,大好的光陰這樣度過也真的是太慘了,一個人沒有思維沒有意識,只剩下那麼一口氣,那存在還有什麼意義?
文可可一想到堆積變成這樣,就想起了付子博,現在付子博也變成了這個樣子,更可憐的是他連個身體都沒有,心裡面這麼想想就特別的難受,真心的希望,能夠幫助杜雷錦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