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對自己簡直是太不公平了,心心念唸的想回到原本的起點,尋找到事情結果到底是什麼樣子,可是,原本就已經非常迷茫了,現在又平添了那麼多的障礙。複製網址訪問
想到一條線索,想去跟進,結果那條線索就是個死衚衕,根本就沒有辦法得出任何的有用的訊息。
再這樣發展下去,想要知道真相都可能就沒有了,怎麼能允許讓這種事情發生呢!
本來想跟唐冬瓜這條線,現在唐冬瓜都死了,在死人的身上還能夠查出什麼線索,在外界看來,這不過就是一起不倫的兇殺案件。
有可能是女兒殺了父親,然後自殺,也有可能是父親殺了女兒,然後自殺,還有可能是雙雙的背影,別人的謀殺,總之不管怎麼死了,總歸是死了。
方姨和杜雷錦又是失蹤的狀態,在沒有穿越之前就已經找不到他們了,那麼現在看來,找他們就更費勁。
現在看,估計也就只能去刑警隊法醫科去看看了,畢竟那邊也熟,曾經在那邊實習過,差那麼一小點兒,就能夠成爲法醫了。
估計現在刑警隊法醫科,都能把自己的名字給塗了,永遠不得錄用什麼的都有可能,連句話還沒說就這麼消失了,誰也不可能再用。
一想起刑警隊法醫科,就想起那個和付子博長得一模一樣的宇文辰凡,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他是不是在法醫科?
當初和他一起辦的那個案子,現在也不知道有沒有結果,那個渾身都被硅膠殼裹住了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她那長長的頭髮,還是有攻擊力的,差一點兒把宇文辰凡給纏住勒死了,這些事情都還歷歷在目。
現在想想,唐飛燕那個案子應該就是他經手辦的,現在法醫科人手那麼緊張,對了,當時就懷疑刑警隊裡面,有那些一直想對付自己那夥人的同夥,但是一直都沒有猜出來到底是誰。
這回應該直接奔着刑警隊去,反正現在他們也看不見自己,誰是那個一直想要對付自己的同夥,更容易能夠看得出來。
順着這條線往下查,估計也能夠找到那個幕後的黑手。
其實現在想想宇文辰凡,他會不會也是龍魚族的人?
付子博的分身,會不會有點太多了?
一想起龍魚族那件事情,真的是有夠鬧心了,到底有沒有龍魚族這個存在,都還沒有辦法去證實,就算是有龍魚族的存在,那個假的吉昊奕說付子博是他叔父的兒子,也就是他的仇敵,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宇文辰凡其實就是付子博的分身,那把宇文辰凡的身體給付子博用,是不是也是理所應當的?
沒有什麼不妥之處吧?
文可可想來想去,付子博的靈魂,還在申家的寶貝鑰匙裡邊,把付子博的靈魂,一直放在那裡也不是一回事兒,雖然現在它是一把鑰匙,但是他不是要死之前還是一個非常傲嬌的男人,再把一個男人的靈魂與他放在一起,肯定是不和的。
都不敢去想象他們之間會不會發生什麼爭鬥,當然他這種爭鬥,文可可也是沒有辦法能夠察覺得到的。
去刑警隊還是得坐公交車,文可可只能說又找了一輛去往刑警隊的公交車,上去了,一直處於隱身又不能說話的情況下,唯一的好處就是坐公交車不花錢。
不過這個竅門兒的,要上去必須點在最後面,如果是人多倒也沒什麼,就怕是沿着排隊上車,一排齊刷刷的那種,再上去就是一個空位,後邊的人走不到前面去,一下就露餡了。
不過這都是小事,坐公交車能花多少錢呢,省個一塊兩塊的,也不能發家致富,純屬是自我安慰,問題就是想給錢,那麼一頭硬幣,然後沒看到人,結果只能是言其恐慌。
這回有了上次的經驗,文可可也不是聽他們那些小道消息,公交車那些人想要聊什麼就聊什麼,可不再聽了,聽了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
平安的來到了刑警隊,直接大搖大擺就走進去,反正也沒人能看,想去哪就去哪,的確是自由自在零束縛。
文可可本來以爲這個點兒都得出去辦案子,來了可能也會撲個空,不一定能夠找到什麼線索,心裡面都已經做好了打算,打算就在刑警隊長期蹲守,直到找出線索。
或者失去秘密檔案的檔案時,看一看,塵封已久,不見天日的秘密案卷,一想起這些便利的事情,心中的壓抑感減輕了不少。
其實文可可還是具備了一個在孤獨中行走的條件,從小也就是沒有什麼朋友,所以現在的孤立無援,並沒有讓她感覺到太多的不便。
文可可進到刑警隊的時候,直奔的就是會議室,因爲如果有案件的時候,他們都會在那邊碰頭開會研究方案,所以說,想要去調查線索內幕,那就去會議室。
會議室裡的確是在開會,開會的人也是文可可認識的,就是刑警隊長田振彬,他依然是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中年男人,粗礦硬朗的線條,可能是由於休息不好黑眼圈又加重了,看着像老了好幾歲的樣子。
刑警隊的一切似乎都沒有什麼變化,基本上都是原班的人馬,也沒有什麼改變。
會議時的大白板上點,貼着好幾張放大了很多倍的照片,說來也巧了,這照片就是唐冬瓜和唐飛燕的,看來他們現在討論的案件就是之前在公交車上看到的那個關於唐冬瓜和唐飛燕有兇殺案。
有沒有這麼巧呢,正覺得這個案子裡面有蹊蹺,說唐冬瓜和唐飛燕被殺,這件事情只是單純的兇殺案,那一點疑議都沒有的,要是相信我上面說的那種結論,真的是1萬個不相信!
文可可仔細的看了看大白板上邊的幾張放大圖片,眼睛頓然一亮,果真哪個新聞報道的唐冬瓜和唐飛燕能不能兇殺案有隱情的,刑警隊這邊有沒有公開的照片,清楚地記錄了不爲人知的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