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只是抓一下手就心疼了!我還以爲你對誰都是這樣冷血無情的,沒想到對他這麼有情有義的!”吉昊奕把杜雷錦的手重重的一甩,眼中眼中閃爍的寒意。
文可可現在非常想要解釋,事情並不是他想的這樣的,但是現在解釋,之前說的話都不頂用了,就算是現在解釋,吉昊奕也不可能會相信了!
“杜雷錦你沒有事情吧?別跟他一般見識,他就是一個單戀我的人。”文可可看都不看吉昊奕,裝作很關心杜雷錦的樣子。
其實文可可心裡很怕,怕看吉昊奕此時此刻的表情。
“哎,今天來了不少年輕人,心情真不錯!杜雷錦,爲什麼每次來我這地方,都得給我惹出點亂子!要是再這樣以後別來了。”在這個尷尬的時候,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頭從一門裡走了出來。
老頭穿了一身格子的西服,不繫皮帶系揹帶,襯衫上邊還弄了個領結,手裡邊拿了個柺杖,滿頭的白髮,弄成了一個大背頭,圓圓呼呼的臉,油光滿面,穿着打扮挺洋派的。
這不會就是那個,茅山派這一任的是掌門人,張同方大師吧?
“張爺爺,我哪裡惹事兒了,是這個人來砸場子找事兒的,差點把我的手按着給掐斷了!您不說他,怎麼反倒還說起我來了?”杜雷錦帶着撒嬌的語氣和老頭笑呵呵地說道。
感覺杜雷錦天生就是喜歡和長輩撒嬌的,只要是比他年紀大的長輩,他都很擅長去討好,很顯然,這個洋派的老頭兒就是張同方。
“你這孩子還是這個毛病沒改,黑的都能說成白的,相信你的話,都不如相信有禮拜八。吉昊奕早就預約了,誰像你沒事說來就來,也不打個電話說一聲!”張同方老頭,還有點兒剛正不阿的那個勁兒,教訓起杜雷錦一點都不含糊。
“張爺爺,我們都不是外人,來了還要預約呀!我要不是想張爺爺了,怎麼會到您這兒來,今天還帶了朋友來,張爺爺怎麼也給點面子,不要這麼對我。”杜雷錦絲毫沒有被張同方的教訓說影響,繼續的撒嬌賣萌。
看不下去,真的是看不上下去,杜雷錦怎麼可以這麼的不要臉。
“你這臭小子沒有預約,先等着吧!吉昊奕跟我來吧,先給你看。”張同方老頭拄着拐裝邁着方步的走進了那些門中,其中的一個門的裡邊。
吉昊奕沒有說話,默默的跟在了後邊。
文可可的心裡卻全都是擔心,那些門的裡邊不是都關這精神不正常的妖怪嗎?
吉昊奕進去了不會出現在什麼危險吧?
他看起來也就是脾氣不怎麼好,看着精神不像有問題的呀,來找張大師是幹什麼的那?
他是預約的,不是跟蹤自己來的,一看見他就那麼質問他,他一定氣死了……
“文可可,這一次我對你刮目相看的!在這樣的時候,已經懂得分出好賴人了,我們怎麼的也是關係親近一些的,做的好,以後都要這麼做。”杜雷錦很是滿意的對文可可說道。
本來覺得文可可對自己是很不待見的,剛纔還一衝動說了自己是她的男朋友,她肯定會加以報復的,沒有聯手那個吉昊奕對付自己,真的是太意外了。
文可可根本就沒有聽見杜雷錦說什麼,還在擔心着吉昊奕。
吉昊奕跟着張同方進到了房間裡邊,房間裡邊什麼都沒有,只有湖藍色的牆壁,連個桌子椅子都沒有。
張同方老頭走到了一處地方,腿詭異的半蹲,像是坐在了椅子上一樣,然後示意着吉昊奕,“年輕人,你坐下呀!到我這不要客氣。”
吉昊奕一腦門子的黑線,沒有椅子要坐地上嗎,還是要像這個張大師一樣,半蹲着當坐下了,那樣還不如直接站着好那,“爲了對您表示尊重,我站着就行了。”
“年輕人很懂禮貌,不錯!等我到上點水,現在你就可以說說,費這麼大的勁找到我是爲了什麼事情?”張同方哈腰,像是在櫃子裡找什麼,然後手裡邊就多了一個陶瓷的大茶杯子,那杯子的裡邊還還冒着熱騰騰的蒸汽。
感覺就跟變魔術一樣的,最令人驚奇的是,那個陶瓷的冒着熱蒸汽的大杯子,就被張大師給放到了他的面前。
雖然看什麼都是空的,但是,張大師的面前,就好像真的有一張無形的桌子,那個杯子就穩穩地放在上邊。
吉昊奕看的是直愣神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自己眼花了?
“張大師,請問一下您這個杯子爲什麼會選的空中?”吉昊奕沒有辦法就當眼前的這一切,都是正常的,終於還是開口問了出來。
同時,對張大師是個真有本事的道士,也深信不疑了。
“世人的眼中,只能看到世俗的東西,修道人的眼中,看到的世界和你們完全不同!我的一間房間裡,並不是空空如也,什麼傢俱都沒有的,只是世俗的人看不見罷了。”張同方老頭子,端起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高深莫測的回答道。
吉昊奕也判斷不出來,他說的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現在看見的這些現象是不是糊弄人的把戲,但是發自內心的希望他不是個江湖騙子。
“張大師,我的父親最近出現了一些異常的狀況,他對着空氣說話,而且,說話的內容是和女人調情的那種話。還好像和不存在的女人做了那種事情!連我這個兒子都不認識了,對着我也不說句話,發出喵喵的貓叫聲。張大師,您說我父親是不是中邪了?”
“你父親最近去過什麼地方?吃過什麼特殊的東西?見過什麼特殊的人?”張同方老頭按略有所思的詢問,臉色有些沉重,像是預料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似的。
“這些我也不太清楚,因爲我剛從國外回來的,細節我們家的管家比較清楚,張大師可不可以跟着我去看看我父親?”吉昊奕非常誠心的懇求着。
“年輕人,外邊還有客人等着,今天恐怕是去不上了。”張同方老頭很爲難的看了看門口。
“張大師,我真的很急的,看着父親變成這樣,真的好心疼的,要不我出去等着,等您和給她們看完了,再給我去看看我父親,只要能看好我父親,什麼都不是問題。”吉昊奕央求的願意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