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呀,來呀撓不着氣氣,氣老猴兒”那個疑似吉昊奕的穿上白色長袍的男子,搖頭晃腦的故意的氣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文可可姥姥的老太太。
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文可可姥姥的老太太,真的是被那個疑似吉昊奕的穿上白色長袍的男子給氣到了,捂着心口嘴脣都被氣的煞白的。
最後,終於是忍無可忍的對着聞華宮裡邊大喊道:“快點出來幫我,我要被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混蛋小子給氣死了。哎喲不行了,氣的我哪裡哪裡都疼”
那個疑似吉昊奕的穿上白色長袍的男子,不經意間露出了一抹難以察覺的微笑。
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文可可姥姥的老太太,到底喊的是什麼人
不會是真正的貓妖公主吧
不過真正的貓妖公,爲什麼和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文可可姥姥的老太太牽扯到一起去,如果,這個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文可可姥姥的老太太,真的是文可可的姥姥,那麼她姥姥不會是想要謀劃貓妖公主吧
貓妖公主在一你百多年以後,神秘的死了,這件事情不會也和文可可的姥姥有關係吧
現在,這個時空的貓妖公主,到底是處於怎麼樣的一個階段,是生了孩子以後愛人死掉了這階段,還是孩子已經長大了,她在慢慢老去的那個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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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可可戳的土地發出了淒厲的女人慘叫聲音,仔細的查看了周圍,發現周圍並沒有什麼女人,這女人淒厲的慘叫聲,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出來
再看看腳下,剛纔用申家的寶貝鑰匙戳過的土地上邊,滲出了斑斑點點的血跡,鮮紅鮮紅的,組合在一起,像一朵紅的妖豔的曼莎珠華。
泥土地裡邊,怎麼會滲出血跡來那還伴隨着女人的慘叫聲音。
這是不是說明,破了那個白蛇精所施的術法了
不但是破了她的術法,還把她給弄傷了
文可可心中一陣的欣喜,如果是這樣的話,很快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洞
迫不及待地朝着洞口的方向走去,走了幾步還是走不出去的狀況,不禁讓文可可又懊惱了起來,土地上面都流出了血,還發出了女人的尖利的慘叫,這分明就是已經承受不住的節奏了,到了這個時候還不放手,真是夠執迷不悟的。
“我說你這個白蛇精,還真是有夠沉着的,都已經受傷了,還在那堅持什麼我這個人就是心地善良,不願意把事情做得太絕了,想要之後給你留一條生路,不想把你置之於死地,看來你是不領我這個情,那接下來別怪我做事情很毒”
文可可其實也真的不知道,這麼老大的白蛇精,到底是有多麼大的本事,本來想着只要能出了這個地洞,不太想追究白蛇精的事情了,本來也沒有怎麼想要管這個事情。
現在看來,這個白蛇精是恨上自己了,不弄個魚死網破誓不罷休了
反正現在也是自己佔了上風,申家寶貝鑰匙對白蛇精還是管用的,既然是這樣子的一個情況,沒有必要在一味的退讓。
文可可也不去找以前那個被戳過的地塊了,直接蹲下身子,對着土地面就開始戳,這一次比之前那次戳的還要順利一些。
沒有戳幾下,土地上邊又開始流出了鮮血,看起來白蛇精的體力已經嚴重受損,連之前的抵抗力都沒有了,只能是勉強地挺着。
文可可看這次白蛇精都不慘叫了,覺得還是戳的不夠力度,又加快了速度,這一次那種女人的慘叫聲音又傳了出來了。
叫的聲音更慘了,“不要戳我了,我不困着你了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這樣對你,是我自不量力,沒有把你看在眼裡,都是我的錯。真的太疼了,實在是受不了。”
白蛇精竟然發出了一陣求饒的聲音,說的文可可都有點不忍心了,“剛纔讓你收手爲什麼不收手,現在支持不住了纔想收手,你覺得我能相信你的話嗎”
“剛纔我只是覺得就這樣收手了挺沒有面子,現在看看面子一點都不重要,疼的要死了,還要什麼面子最主要的是,你們到了這裡來不是想要滅了我麼,我這也是屬於保護自己,還是值得同情和原諒的對不對”白蛇精再一次提出了請求,弄的文可可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白蛇精說的,其實也對,自己過來的確是闖入了她的領地,換成是自己的家被別人入侵了,也是會這樣做的。
不這樣做,那纔不正常那,介於白蛇精這麼做也是有情可原的,跟她也並不是有什麼仇結的,主要來找她的真實目的,不知道是幹什麼的,只是被這個蔥心綠長袍的男子給拜託。
來幫着他解除掉白蛇精纏着的困擾,但是,姥姥擺設出來的這個局面,絕對不是表面事件上邊這麼簡單的事情,肯定是隱藏着什麼不能說的秘密的。
現在到了這個地洞,才知道這是一個蛇洞,蛇洞又不是白蛇精讓這個穿着蔥心綠長袍的男子去住的。
是這個穿着蔥心綠長袍的男子,自己找到了蛇洞,然後住進去的,被白蛇精給纏住了那純粹就是活該,沒被白蛇精給吃掉都是萬幸了。
“讓我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怎麼也是受人所託,委託人讓我幫他把你給除掉我之前能說了,我這個人心地善良,不願意輕易的就去殘害生靈,所以,你要是能把這麼做的目的都說清楚了,我還是有可能放你一條生路了。”
“我願意,只要你能饒我不死,我什麼都願意配合的,真的願意配合的”白蛇精連連的答應着。
“那我問你,爲什麼你要夜夜纏着他到底又是用什麼手段讓他變異的他還有可能恢復正常嗎人就是人,妖就是妖的,不能混爲一罈,你把他整成那個樣子,他真的很痛苦的”文可可問着心裡邊最想要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