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有我那,她不能把你給怎麼樣了的!”申屠哲沒有動身幫着拉百里娜,還是在那不緊不慢的吃着早點。
文可可對申屠哲的態度真的是太受不了了,難道這是想要單單的動動嘴,根本就不幫忙的意思嗎?
“那趕緊的過來幫忙呀!申屠哲,你能不能來點實際的?再這樣,我們的事情就不要在提了!”文可可真的是都要氣死了,申屠哲這個人就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人呀。
剛纔沒有當着百里娜的面,明確做出回答,現在就什麼都不管在這裡看熱鬧的。
“我們的事情嗎?我們有什麼事情?自己帶過來的人,爲什麼會對你這個樣子的?我看她應該要送去精神病院纔對。”申屠哲慢慢悠悠的說道。
“百里娜,你能不能住手?現在人家把你都當成瘋子了!我和申屠哲一點關係都沒有的,難道你不相信我嗎?”文可可看申屠哲不說話,只能是對着百里娜說道。
看申屠哲這個樣子,根本就不能白白的幫忙,想要讓他給辦點事情,那是不付出不可能的。
想要讓他幫着解決自己的問題,要麼給他足夠的錢,要麼就是把人給搭給他才行的。
想是這種搭把手的問題,他都不願意出手幫上一把的,更別說別的了!
所以這樣,根本就沒有必要去顧忌他的想法了,反正也不喜歡他。
“胡彤雅,我就,我就知道你不會和這麼陰毒的人在一起的,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是不可能會騙我的。”百里娜怪異的笑着,鬆開了文可可的手,直接的衝向了申屠哲。
看樣子百里娜的腦子還沒有迷糊到一點話都聽不懂的程度,這下子百里娜又開始脫衣服,弄得身上一件衣服都不剩下了。
死死地像是八爪魚一樣的纏住了申屠哲,這可真的是很激烈呀!
不知道百里娜這是在幹什麼,難道是口口聲聲說着申屠哲是個陰毒的人,實際上是看上了申屠哲了嗎?
不然,百里娜爲什麼會是這個樣子的?
就算是要打仗也有很多種方法的,踢踹、抓撓、掐、咬、打、哪一樣都可以的,爲什麼要用這樣讓人理解不了的方式那?
想要說申屠哲非禮嗎,可是這個申屠哲的家呀,而且申屠哲的衣服是完好的,就算是警察來了也不能認定申屠哲對百里娜做些什麼吧?
這樣完全是行不通的呀,靠着申屠哲的一個男人的力氣,甩開百里娜應該是沒有什麼難度的吧?
那百里娜爲什麼要做這樣除了吃虧,什麼好處都轉不到的事情那?
難道,百里娜的腦子真的是壞掉了!
“胡彤雅,趕緊的!快點拍照,還在等什麼?我都說出了這麼大,這麼大的犧牲了,抓緊了時間啊!”百里娜大喊一聲,這次感覺神智非常的清醒的。
文可可手裡正拿着手機,猶豫着不知道是要打一一零,還是一一九的,被百里娜這樣一說,想都沒有想的就拍了起來。
咔咔咔的,拍了一張又一張的,拍的都是百里娜的背影,還特意的把申屠哲的正臉給拍上了!
“胡彤雅,我命令你不要再拍了!聽見了沒有,到底聽到了沒有?你們兩個女人來我的家裡,是來玩仙人跳的嗎?是特地的策劃出來的一幕一幕的,坑我的嗎?現在的女人,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會這樣的可怕那?爲什麼達成某種目的,真的什麼都豁得出去的嗎!”
文可可總算是在申屠哲的眼神裡邊,看見了慌張的,原來的那種泰然自若一掃耳光,取而代之的是手足無措。
看着是那麼高深莫測的一個男人,現在好像是對百里娜一點辦法都沒有的。
“申屠哲,你可不要胡說,我可不是想要算計什麼人的,也沒有必要對你做什麼,現在,怕的就是被某些人算計了!既然,你什麼都沒有對百里娜做,又怕什麼玩意那?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是嗎?”文可可手裡舉着手機,在申屠哲的眼前晃悠着。
“你想要做什麼?我們可是要做男女朋友的人,我們是要生活一輩子的人,勸你還是想清楚吧,千萬不要做傻事!你的朋友她瘋了,你不會也跟着她一起的瘋吧?”申屠哲很驚恐的看着文可可。
文可可臉上掛着淡定的微笑,“可別說這樣的話,我可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怎麼辦那,先把這些照片都傳到我的空間裡邊吧,哎,先加個密碼吧,要是哪天不開心,把密碼給解了,讓大家都觀看一下。”
“不要呀!胡彤雅,請你不要這樣做,發這些出去,是違法的,你會被抓進去的,知道嗎?”申屠哲拼命的制止道,看樣子很在乎這件事情。
“不會,哪裡都沒有露,就算是作爲方面雜誌都是可以的,哎呀,不過這照片真的是太令人產生遐想了,肯定會被人給認爲申屠哲你是在和一個豪放女做那種事情,哈哈哈……”文可可幸災樂禍的說着,這兩天看這個申屠哲的臉色也是看夠了。
“胡彤雅,你真的覺得我會對這種事情很在意嗎?其實,我是故意逗着你玩的,發吧,趕緊的發吧,反正我也是沒有結婚的人,有這種照片傳出去也不會有什麼影響的。”申屠哲又重新的變了態度。
“這個不行,不行就實行第二套方案!胡彤雅,現在趕緊報警,說申屠哲強上我了,有你證詞,我們肯定能贏的,這個申屠哲不辦事情,就讓他去坐牢,吃牢飯!”百里娜這回更嚇人了,在申屠哲的身上晃悠着,什麼什麼的都貼着。
真不知道一個書呆子百里娜怎麼還會這種事情,她這麼弄下去,是男人都承受不了的,除非是不行的男人。
但是,天那,百里娜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做第二套方案,誰和她研究過了,這不是存心的抹黑自己嗎,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子的狀況了?
在繼續下去,到底是要怎麼收場呀,天那,不想見證他們兩個人做那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