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昊奕你怎麼跟來了?難道是想親眼看看,我和文可可有多恩愛?”杜雷錦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說着說着還把胳膊摟在了文可可的腰上。
文可可趕緊的推開了杜雷錦攬着腰間的手,“杜雷錦你這是在幹什麼?”
杜雷錦,一點兒不生氣,對着吉昊奕說道,“文可可他臉皮薄,不好意思當着你的面兒和我那麼親密!我說你也真的不識趣,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再惦記我們家可可,偏不聽,老想着撬行當第三者,有意思嗎?”
吉昊奕看着杜雷錦穿那麼少,又是從那只有兩間房的,破房子裡出來,心裡邊已經是背受打擊了!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有穿的這麼少,說他們兩個沒事,能信嗎?
鐵一樣的事實,擺在面前,由不得吉昊奕不多想,“誰惦記你家文可可啦!我今天來,只不過是想當面這個文可可,今天超市裡發生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吉昊奕在這個時候選擇了迴避,不去在和杜雷錦討論,文可可是不是他的女朋友這個問題,即便在這之前,從來不覺得文可可和杜雷錦之間真的是男女朋友的關係。
“可可,看見沒有?這就是唯利是圖的商人,這就是他真正的醜惡嘴臉,他就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吃人肉不吐骨頭的!”杜雷錦煽風點火的抨擊吉昊奕。
“小錦呀,快點把衣服穿上,農村蚊子多,叮得滿身全是包,多難受!”方姨拿着杜雷錦穿着的,藍顏色的防曬衫走了出來,往杜雷錦的身上披。
英子和英子的男人也跟着走了出來,那些銀白色的奇怪水生物,被方姨用不知道什麼給除掉了以後,英子又重新恢復原來的樣子了,此時衣服什麼的都已經穿好了。
八成就是看一下來了這麼多人,想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嫂子,你現在沒事了嗎?”文可可關心的問道,怕英子生了東西沒有除徹底,在發生出什麼羅亂了。
“大妹子,俺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不過大妹子真是神了,俺就泡個澡,這肚子就治好了,看現在溜平溜平的,一點兒都不疼了。”英子非常感激地說道,應該是之前泡澡發生了什麼事情是沒有記憶的,不然,現在也不能表現得這麼正常。
“嫂子,你可別這麼說,其實我也沒幫上什麼忙,被你這麼說的我都有點慚愧了!”文可可其實心裡面是想說,管你這個事兒差點都把命給搭上了,但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也沒好意思這麼說。
一直靠在車門邊的吉昊奕,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了,“時間不早了,人已找到了是不是該回去了?”
吉昊奕心裡面真的挺生氣的,要不是方姨說這大青山不是個簡單的地方,開一般的車來是不行的,也不會跟他同乘一輛車。
自己要是開車來的,早都開車走了,一分鐘都不想再看見他們這些人,可是現在沒有辦法,地方這麼偏僻,不坐車走上個三小時都走不出去!
“啊……你怎麼來了!還換上了現代的裝扮!”英子看見了一直被擋在文可可身後的吉昊奕,嚇的連連的退後了好幾步,非常的驚恐的樣子。
“嫂子,你認識他?”文可可被英子反常的舉動給弄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她和吉昊奕不應該會有什麼交集的,更加的不應該會對她產生什麼懼怕的。
英子這像是看見了瘟神的,真的有點讓人搞不清楚狀況的。
“他就是桃子樹下的,陰魂不散的玩意,快點走開!”英子顯然這個時候是正常的,不然說話也不會說的這麼含蓄了。
文可可冰雪聰明的,把英子之前看見吉昊奕的那一句也結合起來,英子的那個意思就是,吉昊奕是她在桃子樹下遇到的那個粉嫩粉嫩的‘桃子公子’!
可是,吉昊奕怎麼可能回是那個粉嫩粉嫩的‘桃子公子’,說出天來也是不能相信的,吉昊奕那麼高傲的人,再怎麼吉昊奕也不至於去騙十幾個有男人的老孃們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十幾個村裡的老孃們都懷上了那種怪胎了,吉昊奕也不可能是妖怪呀!
他要是妖怪,哪裡還用到處的去找大師個他爸看邪病,他自己不就給弄好了。
可是,不是吉昊奕,那個妖怪爲什麼要幻化成吉昊奕的樣子,去勾引那些農村婦女?
難道,大青山上的妖魔鬼怪的,還和吉昊奕能扯上什麼直接的關係?
文可可在心裡邊是畫出來一系類的問號,總之是被驚的不清呀。
英子見文可可在那邊站着發愣,以爲她是沒有聽明白她的意思,怯生生的上前,把文可可給拉到了身邊耳語,“大妹子,我是說這個男人就在桃樹地下搞了一次,讓我懷了不乾淨東西的那個人。”
“嫂子,你是看錯了人了,他是我朋友,不是你說的那個人!”文可可直接就給做出了否定的解釋。
“你們都別的耽誤了,趕緊跟我上車,子夜十二點之前,必須離開大青山,都快點給我上車!”方姨見文可可在那個和個村婦扯些沒用的,心裡邊就來氣。
要不是文可可沒事往這種危險的地方來,何至於會和那些玩意發生正面的衝突,殺了她那麼多的娃,這個仇肯定是被她給記下了。
“方姨,我進去把東西取出來就走!”文可可還是心心念念着她的捉鬼工具箱。
“嗯,快點!”方姨只是催促的說道。
“奶奶,您怎麼對文可可這樣的態度,她怎麼說也是個女孩子,對她說話溫柔點嗎!”杜雷錦就開啓了撒嬌模式,反正當着他奶奶的面,又恢復了最初文可可在‘寧芳酒樓’看見他的那個樣子。
吉昊奕在一邊冷眼旁觀,用手捂着嘴,做出了一個乾嘔的樣子,對杜雷錦弄出來的娘炮樣,十分的反胃。
遭到了,杜雷錦兇狠的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