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盛世的總裁竟然喜歡撕女人的衣服,真是見識了。”白雲吟說完,不想再看他,便轉身,面對的是遲宣重。
“遲宣重,你沒事吧!”白雲吟還是關切的問了一聲。
遲宣重剛纔看着白雲吟那白嫩的肌膚,整個人已經懵了,聽到白雲吟的喊聲,纔回神過來。
“我沒事。”說完,用手擦了擦嘴邊的血跡以掩飾他的失神。
“你回去擦點藥吧!你臉角淤傷。”白雲吟說完,深望了他一眼,便邁開步子,越過他,朝走廊另一端走去。
留下目瞪口呆的衆人、滿臉鐵青的鬱靖南、及一臉若有所思的遲宣重。
場面突然肅靜的連根針掉下都能聽到聲響。過道里只是傳出她的鞋跟敲打地面的聲音,正如她的此刻的心情,在這條安靜的過道上蕩氣迴響,綿綿延長……
鬱靖南看到白雲吟對遲宣重的關心,心已被妒忌充滿,眸子射出濃濃的寒光,直直的跟隨着白雲吟,直到她的背影消失,才收了回去。
白雲吟換好衣服後,將鬱靖南的西服放在了前臺,讓前臺替她給回鬱靖南,便出走出酒店。
剛走出酒店門口,卻聽見有人喊了一聲:“白雲吟。”
她轉頭望去,只見遲宣重坐在車內,似乎在等她,她停住腳步道:“你怎麼還沒走?”
“等我?”
“對呀!”遲宣重挑了挑眉道。
“有事嗎?”白雲吟蹙了蹙眉,但心裡想到的就是欠他的錢。
“剛纔爲你掛了彩,你該不會就這樣冷淡感激我吧!”遲宣重難過道。
原來他不是找她要錢,她現在還真的沒錢還他,口氣便軟了些。
“好吧,剛纔謝謝你。”白雲吟道。
“你這話說的真勉強。”
白雲吟的回答,遲宣重頓時覺的碰了一鼻子灰。
“勉強也是謝謝,那我就先走了。”白雲吟不想再停留,擔心會遇見鬱靖南。
“現在這麼晚了,我送你一程。”遲宣重知道拗不過她,只好投降,他的目的就是送她。
“不必了。”白雲吟明着拒絕道。
遲宣重沒想到他的女人緣,在白雲吟這兒就斷絕了,他真的是遇上了剋星了。一生英名盡毀於她手中。
白雲吟說完便轉身離去,遲宣重在車上嘆着氣望着白雲吟離去的身影,他看來不使點手段,是不會上他的車了。
看來他手中所握的證據是時候拿出來了。
白雲吟走到路口打車,此時這兒經過的計程車卻很少,白雲吟等了一會,都沒見有車經過,無奈只得往前走去,試試前邊有沒有車經過。
遲宣重在後邊一直跟着過來,見白雲吟一直往前走去,遲宣重的車就這樣一直跟着白雲吟,在車上說:“這兒真的打不到車,你上來我送你吧,我就送你到有車的地方。”
遲宣重從來沒有過這樣低聲下氣,現在爲了一個女人,他做了以前他認爲是低俗的事,這是上天對他的報應吧!
“不必麻煩,我自已走就行,說不定一會有車經過。”白雲吟道,她真是頑固的可以。
見白雲吟不退步,遲宣重突然脫口而出:“鬱總夫人,不應該是前鬱總夫人,你如果執意這樣走下去,我不敢擔保明天頭條不會出現着‘深夜一美女遇劫色’的報導。”
白雲吟頓時停住腳步,讓她停佇腳步的不是遲宣重的恐嚇,而是他喚她前鬱總夫人那話,遲宣重怎麼會知道這個秘密?
“你剛纔喚我什麼?”白雲吟驚訝的望着遲宣重。
“喚你前鬱總夫人呀!不對嗎?”遲宣重一臉狐疑問道。
“你聽誰說的這些胡話?我怎麼可能是前鬱總夫人呢?”白雲吟瞬間慌亂。
“誰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不是胡話,而是事實。”遲宣重笑着,那笑帶着幽深的詭異。
“胡說,我哪是什麼前鬱總夫人,你認錯人了。”白雲吟極力否認。
遲宣重聽着白雲吟的否認,臉上的笑意漸漸加深,深到人感到一陣驚慌。
“騙別人可以,但我,你卻騙不了。”遲宣重幽幽的聲音從口中傳來,白雲吟打了個冷顫。
他是怎麼知道她的身份的,她與他見面只不過兩三次,他竟然連最保秘的事都能知道?他有什麼目的?
她帶着狐疑的眼神盯住他,良久纔出口:“你到底想怎麼樣?”
遲宣重聳了聳肩,一臉輕鬆道:“我沒有想怎麼樣呀!我只是想送你而已。”
“我說過,不用你送,我不是能玩遊戲的女人,所以請你放過我吧!”白雲吟正色道。
她明白,一個男人如此執着纏着女人,透示着這個男人一定對這個女人有所企圖,而一個男人對女人有企圖,就是想追她。
“我只是想送你,這有什麼,我不否認,我對你是喜歡,但這是真心的喜歡,與那些玩玩的不同呀!你相信我。”遲宣重趁勢表跡,他得讓白雲吟知道他的想法。
喜歡她,怎麼可能,既然知道她離過婚的,怎麼又可能喜歡她呢?這一定另有原因。
但她不動聲色,還放軟語氣道:“但我不喜歡你,你條件這麼好,一定能找一個比我要好的女子。”
“可誰也比不上你。”遲宣重堅定如鐵回着,眼神緊毅望向白雲吟,在這明亮路燈下,遲宣重像座魏峨大山,怎麼也推不動。
就這麼一句,擺明遲宣重的糾纏是難以擺脫,白雲吟不由的深深嘆了一口氣道:“你接觸我才幾天,怎麼知道我就比其他人要好呢?這你追女人的手段也太老土了。”
“雖然我接觸你不長,但是你的一切我很清楚,爲人也很清楚,不管才華,容貌,個Xing都比任何我接觸過的女人要好過一萬倍。”遲宣重的神色依舊是堅定,沒有一絲揶揄,與平常她見他時相差甚大。
聽着這些話,白雲吟心突然咯噔一跳,不可思議的望着他,良久,她才平息心跳,隨即擺上拒人千離的冷感:“你有你喜歡的權力,但我也有不接受的權力。”
“鬱靖南現在還不知道你是他的前妻對吧!如果他知道了你就是他的前妻,你說他會怎麼樣。”遲宣重的聲音拖的很長很長,但很快消失在車輛來往的街道上。
這是赤Luo裸的威脅,他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只是她不明白,她有那麼好麼?值的他如此費盡心思。
“你想做什麼?”白雲吟的語調突然間提高,同時夾着憤怒及防備。
“別緊張,這事只要你不想鬱靖南知道,他自然不會知道。”遲宣重突然又給她打了一劑鎮靜劑。
白雲吟頓了頓,遲宣重是在拿這事威脅她,他一定有其他企圖。思慮到此,便凝眉問道:“你要我怎麼做?”
“你上車,我送你回去的路上再告訴你。”遲宣重喚白雲吟上車,他知道他成功了。
“你就說吧!”白雲吟真的不想再坐他的車了,他已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害怕再多一份接觸,他會知道更多。
“你不上車,我們怎麼談,再說也不是一兩句話就可以解決的。”遲宣重嘻笑。
事已至此,她再怎麼堅持,也無濟於事,不如聽他到底要做什麼?
於是走向他的車,打開後坐的車門,坐了上去,遲宣重見狀,嘴角翹起彎彎的狐度。
車子啓動,車速甚慢,白雲吟說了個地址,遲宣重也就按着地址行去。
“說吧!你的條件。”白雲吟開門見山,而且她急着知道。
“當我的女朋友。”遲宣重說出他的意圖。
白雲吟聽到這話,冷笑一聲。
這就是他的條件,既然知道她是個離異的女人,他爲何還要提出這種要求?難道是有錢人玩膩了黃花大閨女,轉玩離異女人,這樣纔會覺的刺激。
“遲先生這話,我可不可以理解爲,你吃多了大魚大肉,改口味迷上了清淡小菜,甚至這小菜還是過剩的。”白雲吟帶着冷嘲熱諷道,臉上露出一股鄙視。
遲宣重透過後座鏡,看到了白雲吟臉上的那股鄙視,突然臉上深沉起來,半響才解釋着。
“我不認爲你是清淡小菜,更不是過剩的。”遲宣重一臉正色回答,他不允許她這樣自詡,她在他心中是最美的。
“我不想聽這些,我可以告訴你,我是個離異的女人,所以我不認爲你真的會喜歡一個離異的女人,說吧!你真正的意圖是什麼?讓我給大德集團當間碟?”白雲吟想來想去,唯有這個原因。
可間碟她是不會當的,這是犯法的事,就算讓鬱靖南知道她的身份,也不會去答應。
她對自已的生命從來都是珍惜的,因爲自已不愛惜自已,就更沒有誰會愛惜你。
“你的腦子想些什麼,間碟,我還不至於用這麼卑劣手段去打敗對手,要用也只會用光明正大擊敗盛世。”遲宣重聽着白雲吟的話,覺的很有趣。
“那你究竟要做什麼?”白雲吟真的疑惑了。她不會天真到,他真要讓一個離異的女人當他女朋友。這些自知自明,她還是有的。
遲宣重沉默了一陣後,便給了白雲吟一個回答:“我現在急需一個女朋友,因爲家裡都在催我,如果我不帶回一個去給他們見,他們一定會讓我去相親,你不知道這種場面有多麼慘,我試過了,簡直生不如死,所以就想出了一個主意,找個假女朋友回去,讓他們定心,這樣我也省事。”
遲宣重那種誇張的語調“別緊張,這事只要你不想鬱靖南知道,他自然不會知道。”遲宣重突然又給她打了一劑鎮靜劑。
白雲吟頓了頓,遲宣重是在拿這事威脅她,他一定有其他企圖。思慮到此,便凝眉問道:“你要我怎麼做?”
“你上車,我送你回去的路上再告訴你。”遲宣重喚白雲吟上車,他知道他成功了。
“你就說吧!”白雲吟真的不想再坐他的車了,他已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害怕再多一份接觸,他會知道更多。
“你不上車,我們怎麼談,再說也不是一兩句話就可以解決的。”遲宣重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