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吟聞言,苦笑着,這有什麼奇怪的,他沒來參加她的婚禮,沒有見過她,自然不認識她,那算起來,出席了婚禮的人,不認識她,就是天下奇聞了。
“他當時沒來參加我的婚禮,當時他正在英國留學。”白雲吟幽幽道。
“對呀!他當時與我都在英國留學,沒參加過你的婚禮,不過他其間回國也沒見過你,這倒有些讓我出乎意料。”何忠實又道。
這時,鬱靖昊接完電話走回兩人跟前,滿面笑容道:“忠實,等會我哥會來,說不定我哥會出資咱們的畫廊,等會與我哥好好談談。”
白雲吟心裡咯噔一跳,鬱靖南會來,自上次她說過她結過婚,鬱靖南就再沒出現在她跟前,看來是被她的話嚇跑了,這種男人真的是太膚淺了。
何忠實也怔了,他以爲鬱靖南不會來參加,但沒想到最後會來,眼角掃了掃白雲吟,見白雲吟僵怔出神,心中立即泛起沉悶。
“忠實,怎麼了?難道不歡迎我哥?”鬱靖昊見何忠實的神情,有些疑惑。
何忠實即時回神過來,笑應對:“怎麼會,我只是太驚訝了,那今晚的宴會還成果還是有的。”
“希望今晚將這些資金都籌到手,那我們就可以大幹一場了。”鬱靖昊一副鬥志昂揚。
正當三人突然沉寂之時,卻傳來一聲嬌語。
“昊,快過去,那邊遊戲已開始了。”突然一位美貌的女子,踱了過來。
“親愛的,來認識一下我好朋友何忠實的學妹白雲吟。”鬱靖昊對走過來的女子道。想必她已經認識何忠實了。
女子走了過來,笑靨的向白雲吟打招呼。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我叫琳達。”
“你好,我叫白雲吟,也很高興認識你。”白雲吟回以笑臉。
“要盡情玩喲!千萬別拘禮。”琳達儼然女主人般招呼着她。看她與鬱靖昊這般親密,應該很快就成爲女主人了。
“一定。”
“咱們一起過去那邊玩遊戲吧!那邊可是玩的非瘋呀!”琳達向何忠實及白雲吟邀請。
“那一起過去吧!”白雲吟明白,既然來到了,就要合羣,不然就顯的格格不入,讓人覺的假正經。
四人往那邊大聲吆喝之處走去,走過去一看,原來是在玩雙人咬蘋果的遊戲,這遊戲一方是男的,一方是女的,中間有人提着一隻蘋果,當雙方正要咬到時,提蘋果之人迅速將蘋果拿離,兩人便吻上了,直到咬住蘋果爲止,但不能超過十次,如果超過十次就要罰喝酒,一次罰一杯。
這遊戲讓大家熱血沸騰,白雲吟雖然是第一次看這種遊戲,心裡雖有些不好意思,但見衆人都開放的玩着,看着,也就放下心中那種怯羞在一旁觀看。
在場的每個人都必須參加,白雲吟與何忠實也被推去參加,白雲吟看還能接受,可真正讓她玩,她就真的放不開了,而且她與何忠實只是普遍關係,萬一吻上那以後豈不尷尬,兩拼命拒絕參與,可是這兒的人哪肯放過,一推一扯將兩人拉上戰場。
一次次,兩人並未咬到蘋果,而何忠實也不敢放開心去咬,而是顧着白雲吟,兩人一次也沒吻上,白雲吟心中雖急,但見到何忠實這般顧忌着她,也稍微寬心。
兩人十次也沒有啼上蘋果,十次以後,何忠實則開始被罰喝酒,一杯杯下肚,他的酒量也不算高,很快就被喝的醉眼惺惺。白雲吟見狀,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不然何忠實一定會醉倒,於是她最後一次,做出驚人的舉措。
在蘋果正要被中間人抽離時,白雲吟用手快速扯住吊蘋果的線,蘋果被白雲吟咬住,何忠實見狀,也湊上前去啼了一口蘋果,總算成功了。
雖然白雲吟做法有些範規,但衆人見何忠實已喝了大量的酒,也就作罷,下一對繼續上場。
這時,白雲吟擡起首,印入她眼簾的是千年冰霜般的臉,凌厲的眸子正冷冷的攫住她。
白雲吟接受到站在人羣外邊一臉冷酷的鬱靖南的眼神,對視半秒,便淡淡的移開了去。
何忠實已喝的有些高了,所以並沒發現鬱靖南的出現,只是臉紅耳赤。
正玩的瘋狂的的鬱總昊的視線無意掃向門口,見到鬱靖南的出現,急速的從人羣中走了出來,來到鬱靖南跟前。
“哥,你這麼快就到了,我們正在玩遊戲呢?不然你過來一塊玩吧!”鬱總昊向他邀請。
“好呀!不過得換一種玩法,這種遊戲太落後了。”鬱靖南竟然爽快答應。
“哥,你有什麼好玩法?”鬱總昊竟然來勁了,他可是喜歡新玩法。
鬱靖南臉上閃起邪惡的笑,湊在了鬱總昊耳旁小聲道。片刻,鬱總昊臉上一陣爲難,但半秒後,就閃起笑意,然後點了點頭。
鬱靖南眸中閃過一抹冷酷,象徵着撒旦準備開始行動。
在鬱總昊與鬱靖南說話之際,白雲吟便扶着何忠實來到一處安靜的地方坐下,倒了一杯水給他,問道:“學長,要不要緊,不然與你朋友說一聲,咱先回去,你看你現在臉都有些紅色了。”
“不行,說了他們肯定不會讓我走的,我們在這兒安靜先坐,他們沒見到我,自然不會想起我,到時待他們都倒下後,我再出來。”何忠實深知這幫人的習Xing,他又不能早離場,不然以後會被罰的更慘。
白雲吟見狀,只得與她坐在這兒躲一陣先,想不到他們的宴會竟然是這樣子的,真不愧是留學回來的,對什麼都那麼開放。
這時,何忠實已看到鬱總昊旁邊的鬱靖南了,雖然他沒見過鬱靖南,但看氣勢,已猜到半分,他就是鬱靖南。
想到一會白雲吟要面對鬱靖南,他有些擔心道:“雲吟,鬱靖南已經來了,你沒關係吧,如果你無法面對,不如你先回去。”
何忠實不知道鬱靖南還未知道白雲吟就是他的前妻,所以纔會產生這種顧慮,白雲吟笑道:“學長,沒關係的,我們就如陌生人一般,因他認不出我是他的前妻。”
何忠實猛地一怔,有些不可思議的望着白雲吟,白雲吟回他一個微笑:“很難相信是吧!這些事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在這兒說這些有些不妥。”
話剛落,鬱總昊帶着鬱靖南走了過來,兩人急急的收住話題。
“忠實,雲吟,與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哥,鼎鼎大名的盛世總裁--鬱靖南。”鬱靖昊很有氣勢的朝兩人介紹,然後轉對鬱靖南道:“哥,這位就是我的好朋友何忠實,也是畫廊的策劃人,這位是忠實的學妹,白雲吟。”
何忠實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白雲吟一臉淡漠,但最終還是站起身。
“你好,鬱總先生。”何忠實朝鬱靖南伸出手去。
“你好,何先生。”鬱靖南迴握過去。
白雲吟正躊躇裝做不認識還是喚他,就在這時,鬱靖南卻戲虐道:“白雲吟想不到你穿成這樣,不知底細的人還以爲你是個清純的女子呢?”
鬱靖南的話讓白雲吟腦中哄的一聲,尷尬的難以佇立,他這話是暗指她水Xing楊花的女人,這個男人是在報復她,不就是他認爲自已受騙上當了,他也不想想自已也是二手貨。
鬱總昊一臉驚訝的望着兩人,何忠實則是納悶,鬱靖南不是不知道雲吟是他的前妻嗎?怎麼會說出這話來。
這時,白雲吟揚起眉,冷曬一笑:“鬱總裁穿的人模人樣,說出來的話真是刻薄尖酸。”
“你告訴我你是離過婚的女人,難道還想裝清純?”鬱靖南嘴角泛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誰說離過婚的女人就不能是清純,我告訴過你,我的前夫是個Xing無能。”白雲吟當着衆人的面若有所思的道了一句。
鬱總昊聽着這麼勁爆的話題,雙眼目瞪起來,白雲吟竟然是個結過婚的女人?
這時白雲吟轉向何忠實:“何學長,你見過我的前夫吧!”
何忠實還處在驚憾中,聽到白雲吟的問話,纔將視線放在她身上,強忍着笑點頭:“見過。”
“其實他呀,是個Xing無能,那種人所以會被很多女人甩,你也知道他有過多少女人吧!”白雲吟繼續道。
何忠實望了望鬱靖南,見他的臉色無異,於是點了點頭:“好像他真的有過很多女人。”
“所以我與他離婚很正常。”白雲吟笑的一臉燦爛,同時迷離了在場的三位男士。
她轉問鬱靖南:“鬱總裁,請問如果是你遇到這種情況,你會持續這份婚姻麼?”
鬱靖南笑道:“這隻能說你的運氣差,不能怪別人。”
白雲吟聽到鬱靖南的話,暗地裡偷笑,但表面卻顯出無奈的神情。
“是呀,我怎麼敢怪別人,只能怨自已命運不好。不過我也知道總裁也是離異了,照理說你這麼好的身價,不該也不好運的,難道總裁也是Xing無能,纔會被離婚。”
白雲吟說完,心中已快內傷了,今天她一定要氣死這個男人。
話畢,鬱靖南的臉色即時沉了下來,冷冷道:“白雲吟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哎喲,總裁氣度這麼小,還不如我一個小女子,剛纔總裁說的那麼刻薄我都沒動怒,而今只是隨便說說,你就動怒了,幸好在場有人證,不然我又冤了。”白雲吟說完,朝鬱靖南閃了個得意的眼神。
鬱總昊見狀,怕收不了場,趕緊勸場:“哥,時間到了,咱們去玩遊戲吧!”
鬱靖南被白雲吟說成Xing無能,此刻很想將白雲吟掐死,但是想到等會遊戲中再整她,看她還能得意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