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熠面對她的說詞,有些無以應對,但還是應了一句:“有些男的就是喜歡玩,不管有什麼樣過往的女人,只要他們看見漂亮的,都會有那種心理。”
郝染閃了個嫵媚的笑意:“謝謝你讚美我漂亮。”然後轉身往一旁走去。
而楚熠跟在後頭,嘴裡卻說着:“染染,我看你跟韓正岑倒是很聊的來。”
她輕笑一聲:“沒有啦,只是那次他幫我後,纔有些話題聊的。”
他有點氣憤:“那就是說,他幫了你後,你跟他的距離就拉近了?”
“也不是啦,我跟他只是朋友。”她雲淡風輕的說着。
“朋友?你跟那種人做朋友?”語氣帶着咬牙切齒的意味。
郝染對他的表現很滿意,繼續笑着說:“他雖然桃花多,但是工作方面還是不錯的,看人不能只看單方面。”
“你纔跟他接觸多久,就開始站在他那邊了。”楚熠此刻如一個孩子似的,一直安鬧不已。
“楚熠你煩不煩呀,你當初身邊不是有蘇寧寧嗎?我當初都沒有這樣吧!再說了,我跟韓正岑還不是那樣的關係,只是商場上的普通朋友,我們都給各自留點隱私吧!”她突改嚴肅。
她一定要他認承,不認承她就繼續氣他。
可是楚熠這個霸道的Xing子,他怎麼可能讓各自留隱私的?
瞬間,他已是一臉陰騖,扳正她的身子,正視她:“染染,留隱私是不可能的。”
郝染心裡暗爽,於是也正色道:“行,不留隱私是吧!那你老實說,今晚你是不是有帶着想氣我的目的?”
楚熠這次徹底的敗了,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嘆了嘆,:“好吧,我承認是有這個目的,但是大部分還是破壞韓道夫宴會。”
聽着這話,郝染咬了咬脣:“以後你要是再有這種舉動,我也會仿效你。”
楚熠一笑,將她摟進懷裡:“絕對不會有。”
接着,頭頂傳來他的聲音:“染染,今晚我們的關係也爆光了,當時你父親也在場,他應該不會阻止的,不如我們結婚吧!”
他早點結婚的好,兒子也在身邊了,往後他要對付韓家人,會更安心。
聽了他的話,郝染蹙着美眸,望向那透着白熾燈光的玻璃桌面,腦中一片白晃,半響才糯糯道。
“現在郝氏還沒有起色,在這個關鍵時刻,我不能分心其他事。”
她心頭還沒底,他們適合結婚嗎?
而且父親說過,如果郝氏能整立起色,景天安然無漾,他不干涉她的婚姻。
可問題是景天現在沒有任何消息,而且她心頭也有點不確定,他跟仇人的女兒結婚,能幸福。
“郝氏不是你的責任。”楚熠的語氣透着不悅。
她從他懷中探起頭,堅定對答:“郝氏是我的責任。”
他低首望着她那堅定的表情,只好嘆了嘆:“好,就算郝氏是你的責任,但我們結婚,根本不影響郝氏的發展。”
“景天沒有找回來,我阿爸不會同意的。”她把最主要的事情說了出來。
他深皺着眉宇,思量,而他沉思的表情,增添了他的魅力,半響才說:“你父親那邊我去溝通。”
她一怔,“你去找我父親?”
“不然呢?我要娶他女兒,自然得去找他,雖然我不喜歡他,甚至恨他,但是誰叫我愛上你。”
“那你有把握嗎?”她臉上閃現一抹擔憂。
擔心他跟父親起衝突。
他給了她一個寬慰的笑:“我做事向來有把握的。”
“那你就試試。”她眼神飄渺的說。
話落,楚熠便一把扛起她,往牀邊走去。
“開始今晚的懲罰跟補償吧!”
楚熠又再次將她丟在牀上,被丟在牀上的郝染心裡暗暗咒罵着。
這個該死暴虐的男人,竟然將她像丟沙包的丟在牀上,一會看我怎麼折騰你。
“你不會溫柔點嗎?”當他壓上她時,她憤憤的說了一句。
他笑的很賤:“你不是說懲罰嗎?懲罰當然要爆力點。”
看的她很想一巴掌拍過去,但想到一會的懲罰,她壓下衝動,斂了斂臉色,故做正經的說:“好,懲罰是吧!把你的皮帶解下來。”
壓着她的楚熠頓住,滿眸不的置信:“皮帶?”
“我不是說過要用道具的嗎?”她閃了閃眼。
楚熠斂下眸子,沉思片刻才道:“可是現在沒有道具,真皮帶抽起來可是很疼的。”
郝染暗喜,他也知道真皮帶很疼,鵲喜的說:“我這麼瘦,力氣也小,怎麼可能會抽的你很疼。”
楚熠掃了她一眼,她又追加一句:“難道你不想試試這種懲罰嗎?我在網上看的,很多人熱衷的。”
話剛落,就傳來楚熠怒吼的聲音:“該死的,你竟也學壞了,去看那些東西。”
她嫵媚一笑:“我有一次在淘寶,正好看見情趣用品做廣告打特價,所以就點進去看了看,所以才知道大家都愛用情趣用品,聽說有助房之樂,我們就試試看。”
她的話把楚熠說的心癢癢,但問題是現在也沒有真正的情趣用品,想到這,他便說:“好,你等着,用我的皮帶沒樂趣,我讓人立即把情趣用品送過來。”
話落,他從她身上躍起,往牀頭邊伸手,拿過電話,撥酒店客服的號,郝染見狀,立即跟過去按住電話。
“哎呀!讓客戶送,還不羞死人,我們今晚就將就點,自個湊些道具。”
楚熠第一次見她這般主動,還提到道具,當然不願放過機會,拿開她的手,安慰說:“寶貝,客服那頭的人很知趣的,而且你又不出來見他們,羞也是羞我,我讓他們送點情趣內衣什麼神馬的,那會更有助這事之樂。”
郝染一聽,壞事了,她只是想用他的皮帶來個小小的報復而已,並不是真的要搞什麼之樂,要她穿那些東西,殺了她吧!
想到這,她嬌臉突然閃現哈笑,雙手亂劃:“哎呀,我現在突然覺的用咱還是不要玩那些了,一會希希看見不好。”
楚熠深邃的笑睨她:“希希不會過來的。”
見這個理由打消不了他的念頭,她突然一個舉動,將他狼抱住,然後在他懷裡磨蹭着,嬌滴滴的說:“我們還是別浪費時間了。”
那聲音簡直是酥掉了他的骨頭,喚起他血液裡慾望因子,一直往他的喉嚨裡竄,直到傳來他咽的一口口水,手中的電話才啪一聲落回它的位置。
緊接着郝染身體騰空而起,同時傳來他沙啞的聲音:“那我們下次準備好那些東西。”
話落,兩人已滾在牀上了,楚熠快速的拔開她身上的縛束,接着又除去他身上的障礙物,當他正在動手大幹時,傳來郝染阻止的聲音。
“你還是去洗一下,我聞到你身上有別的女人的香水味。”
楚熠哀傷,他又沒碰那些女人,怎麼可能會有別的女人的香水味。
“我身上哪有香水味?”他啞着聲音問。
她凝眉,勾了勾脣:“我對這些香水味很敏感,所以我能聞出來,你聞不出來是你已經習慣了。”
他想這麼快就逞能,可她偏不如他意,非要磨磨他。
被她這麼一說的楚熠,無法推辭,一臉陰騖的離開她的身體,走下牀,將她抱起,往浴室走去。
“你去洗,我不洗。”她在他懷中掙扎着。
他睨着她,怔怔的盯住她的眼睛,看着她眸子裡頭的光芒,不動聲色:“一起洗。”
郝染被他瞧的毛骨悚然,只好安靜的任由他抱着。
窩在他懷裡偷笑,她感到他渾身滾燙,知道他肯定迫不及待的想要,而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推阻,心頭定是憋屈死了。
偶爾還是要給他一點點阻礙才行,不然他就成癮。想到這,只覺的心情瞬間舒爽。
她站在蓬頭下,任由溫水洗涮着,她慢悠悠的洗着頭髮,洗完頭髮後,接着開始洗澡。站在一旁的男人,在她頭髮還沒洗好,就已經洗完了,等在一處。
但是他看着她的動作,臉上愈來愈黑沉。
“染染,又在使壞心眼了?”他伴着水聲陰冷說。
郝染依舊我行我素,淡淡迴應着:“你沒聽過慢工出細活嗎?我這樣才能洗的乾淨,還有,你洗好了,到外頭等着去,我不喜歡被人這樣看着洗。”
可楚熠並沒有依照她的話,而是步上前,拿過浴珠,倒了浴液,接着往她身上擦去,動作快且猛。
“喂,你想把我剝一重皮嗎?”她突然感到他擦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痛。
“你不是要洗乾淨嗎?那用點力才能洗乾淨的。”他凝望着
“好痛,你走開,我自已洗。”她狠狠的推了他一把。
楚熠見狀,也不再逼她,嘴角噙着威脅的笑意。
“你要慢慢洗,那我先出去,我讓客服先送情趣用品上來,想必送上來了,你就先洗完了。”
話落,他轉身走向浴室門口,而郝染一聽,不得了,趕緊糊亂的洗了洗,抽了一條浴巾,裹住身體,追了出去。
“我洗好了。”
楚熠走在前邊,嘴角浮出一抹得意的笑,走到牀邊,轉身:“怎麼這麼快了?剛纔見你身上還有很多泡沫,應該沒洗乾淨,趕緊回去洗洗。”
“不,我已經洗乾淨了。”郝染走到他身邊,抱住他道。
楚熠雙手扶上她的削肩,然後一把扯開她身上的浴巾,將她按倒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