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念似笑非笑地睨了顧敘一眼，鳳眸微眯，帶着些許的慵懶，“你確定？”
這還不夠！
小手更是勾住顧敘的領帶，在蔥白的手指上繞啊繞的……性感又嫵媚！
偏偏那樣的眼神清透，沒有絲毫的癡迷。
顧敘淡然看着季小念，點頭。
“確定。”
“那好吧。”季小念嘆了口氣，坐直了身子，“那我們就來談談小女傭。”
“女傭？”顧敘一臉無辜。
“對！”
季小念卻不會被他的細微表情所迷惑，一直盯着他。“顧先生。”
“嗯哼。”
顧敘挑眉，卻任由她抓着自己的領帶把玩。
那樣的坦然，沒有任何逃避的意思，反倒有幾分興味。
就好像在期待季小念說些什麼，做些什麼一樣！
這樣的反應，倒讓季小念微皺眉，“那個方雅，得罪過你？”
“哦。”
顧敘點點頭，目光灼灼地盯着季小念，輕笑：
“夫人怎麼會這麼覺得？”
兩人並沒有直接接觸，可他****的目光卻讓季小念有種被他非禮的感覺。下意識地，她放開手顧敘的領帶，小手摸了摸領口。
沒有走光呀。
那他在看什麼？好像下一秒就要吃掉她似的！
顧敘眸中笑意更深，攤開手。“要麼我坐到一旁？”
話剛出口，就被季小念惡聲惡氣地拒絕：
“不行！”
話已脫口，季小念頓覺得有些臉紅。“當然，我不是捨不得你，只是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方雅，的罪過你？”
雖然他想要轉移話題，不過最起碼他沒有說是爲了她，這倒讓季小念高看他一眼。
男人就要說什麼是什麼，用話騙女人是最可恥不過的！
“也不算得罪，只是她不方便留在別宮。”
顧敘大大方方道，他開除方雅，是順水推舟，但更多卻是對她的不滿。他的女人，除了他沒人能欺負！
就是這麼簡單。
聽他承認，季小念心中說不上是鬆了口氣還是失落。
真的不是因爲她……
“那原因呢？”
“你就這麼確定是有原因？”顧敘輕笑，沒有錯過她眼中的那抹失落。
眸光不禁柔和了些。這個女孩兒雖然刀子嘴，卻是豆腐心。
只要真心對她好，她是能感覺得到的。
可這還不夠，他要的，更多！
季小念並未察覺顧敘心中的複雜，理所當然道：“雖然相處不久，但你不是暴君。”
“暴君？”這個稱呼還真是耳熟。
“不是暴君。”季小念強調，鳳眼圓睜，在顧敘看來竟有幾分說不出的可愛：“你很講道理，雖然有時候油嘴滑舌了些，但總體並不是個罔顧他人意願的。”
說完，還點點頭，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如果他真的是大**，那他能做的比親吻更多。
可到現在這個男人並沒有強迫她，單從這一點，顧敘就贏得了季小念的尊重。
被人理解是什麼樣的感覺？
顧敘沉寂了三十三年的老心卻重重地跳動起來，像被注入最新鮮的血液和活力，讓他有種重新活過來的感覺。
感動，還有很多其他的情緒，一時間濃重得讓顧敘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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