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失措的模樣逗得杜笙笑個不停，他故意道：“還沒有呢，你這個小狐狸精不肯演，她找不到演員！”
“還沒選好？！”
季小念嚇壞了，直到看到杜笙哈哈大笑，她才羞怒道：“哥，你騙我！”
“誰讓你這麼怕你嫂子？”
“好像你不怕一樣！”
兄妹倆毫不客氣地互相揭底，最後默契地相視一笑。
相比家裡，杜笙更像她的親人。
“哥，我讓你幫我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提起正事，杜笙面色一整，認真道：“我查過醫院所有的記錄，並沒有找到你說的那個病人的資料。”
“怎麼可能？”
季小念驚訝，“那個病人個子比你高一些，也更強壯，脾氣很不好，當時在科室裡非常有名！”她連比帶劃，杜笙好笑地擺擺手：
“別激動，我只是說沒有資料，又沒說沒有這個人。”
“是有這個人？”
季小念聰慧地抓到談話的重點，杜笙點頭，他長相儒雅，雖年過三十，但一看就是那種受過很好教育的高知識分子。
認真起來的時候，非常能唬人。
可一開口，就讓人感覺賤賤的。
“這可是我犧牲了色相纔拿到的內部消息，小念啊，不如你告訴我，爲什麼過了大半年，卻突然對這個病人感興趣了？”
杜笙挑眉，表情就像八卦的大嬸。
季小念拿起菜單就招呼到他臉上：“當然是有需要！哥，到底怎麼回事？”
“你先告訴我原因！”
季小念板着臉：“那我只能告訴嫂子，你揹着她使美男計！”
一招，就讓杜笙投降！
他皺了下眉，無奈：
“我這輩子，淨被你們兩個女人欺負了。”
“快說！”季小念不滿地拍了他的手臂一下，在哥哥面前，她從不隱瞞自己的情緒。
隨意又自然。
也只有這個時候，她纔像正常的年輕女孩那樣撒嬌。
“沒有人知道那位病人的名字，只有一個代號。”
“代號？”
“x，只有這個代號，我問過他的主治醫生，其實平時x先生的用藥都是專門調派，藥方都是直接拿過來。除了一些身體的狀況，大家對他都一無所知。”杜笙壓低聲調，有種莫名的神秘感，“在你離職的當天晚上，那位x先生好像出了一點事情，之後就轉院了，那之後的事情就更不會有人知道。”
“出了什麼事情？”
季小念下意識地問，卻沒有得到迴應，一擡頭，卻對上杜笙清亮的眸。
他的表情異常認真：
“小念，你必須告訴我，爲什麼突然對這位x先生這麼在意？”
“哥！”
“撒嬌也是沒用的，這個人太神秘，也太危險！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不想你冒險摻和到一些事情當中。”杜笙難得嚴肅，“我答應過媽媽，要好好照顧你！”
這樣堅持的表哥，只讓季小念感覺暖心。
季小念輕笑，卻被杜笙在腦門敲了一下。
“要嚴肅交代！”
“好好好！”季小念捂着額頭，“哥，我懷疑這個x，是對我非常非常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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