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烽沉默了一會兒,他們倆的蜜月幾乎就是在歐洲度過的,可以說無論如何,雖然他們已經在自己的環境裡玩了很久,可是現在他們也知道自己的情況。
現在他們倆已經要回到自己的戰場上去了,唐烽摸了摸他的腦袋,隨後微笑着揉了揉他的腦袋:“你喜歡嗎?”
蘇顏諾微笑了一下,將自己的腦袋塞進了他的懷裡,接着自己使勁兒揉了揉:“我很喜歡。”
“滿意?”唐烽微笑着低頭親吻了他的脣,蜻蜓點水一下,一下子蘇顏諾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最後也只能下意識點點頭:“滿意。”
“那……”唐烽微笑着輕輕撫摸了一下她的小腹:“唐懷瑾呢?”
“我覺得至少他應該也是很舒服的吧。”蘇顏諾有些後怕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畢竟自己也不是一個很小的孩子了,可是現在他已經懷孕有一段時間了,爲什麼現在還要爲了他的小孩子這麼激動呢?
他們懷孕幾乎就是什麼反應都沒有啊!
也不知道是該歡喜還是難過,畢竟一般來說自己的孩子應該是一個很活潑的人,可是他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孩子是這樣的人。
怎麼會這麼安靜呢?就像是死了似的……
她心裡有一點緊張,畢竟自己還是一個很擔憂的人,如果不是他喜歡的話,可能自己現在已經很害怕了。
爲什麼自己的孩子一點都沒有反應呢?
可是很快,她就知道自己其實只是擔憂過度了。
那個孩子對他而言一點問題都沒有,一點都不是負擔!
相較於其他人來說,可以說已經就是最爲厲害的,爲什麼自己的孩子這麼溫柔?
也許是因爲像他的爸爸吧。
想到這裡,她下意識回頭看了眼唐烽。
這個男人一直以來都還是這麼溫柔,以往一直都很是邪惡肆意的男人,爲了他可以這麼溫柔地親吻他,爲了他可以不顧一切,這有什麼不好的?
可以說如果不是他的話,現在自己也不知道是有什麼樣的後果,也不知道自己會有什麼樣的情況。
那雙黝黑的眼睛看了過來,美得簡直就像是鑽石星辰一般,他看了好一會兒,直到讓他忍不住的想要親吻那雙眼睛。
他微笑着親吻了之後,兩個人就微笑了:“接下來要做什麼事情?”
“你要不要去戛納一趟?”唐烽低頭微笑着揉了揉他的腦袋,“要不要去看看,你得獎了沒?”
“我不想去看。”蘇顏諾無奈一笑,“雖然我知道,絕代傾城很好,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畢竟我也知道自己實在是一個需要努力的人,如果不是自己知道情況的話,可能現在我就已經走到另一個地方去了。”
“有什麼好緊張的?”唐烽挑眉一笑,“我知道,你現在已經走到了一個不一樣的地方去了,可是我知道自己也是一個隨意的逛街,不好嗎?”
蘇顏諾微笑着搖搖頭:“我是喜歡你啊,可是我也知道,現在你已經不是這樣了,畢竟我已經不是一個這樣的人了。”
唐烽沉默了一會兒,揉了揉他的腦袋:“好,你說什麼我就是什麼。”
“你說葉深那個樣子,是不是已經走到了一個很不對的地方了?”
“咱們什麼時候回國?”蘇顏諾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其實也只是心理作用而已,畢竟自己還是知道現在如果回國的花卉有一對的事情圍繞着自己,很多煩心的事情,而且那些人狗咬狗還沒結束,的確不是回去的好時刻。
可是現在不回去還能去哪兒呢?他們如果一直在外面的話,自個兒的孩子可能也會是有其他國家的國籍的,雖然這可能對孩子也不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兒,只是就目前來說,如果不是一定的話,他們還是希望孩子有一個本國國籍,這也算是父母的心願了吧。
可是無論是他還是蘇顏諾都知道,現在的他們倆是很危險的身份,如果只是在外面遊玩的話沒什麼問題,可是如果是自己喜歡的話,只是在這裡亂跑可能就讓所有人都膽戰心驚。
畢竟現在他們倆實在是身份特殊,如果不是必要條件的話,無論是誰都不想惹到他們倆。
唐烽雖然已經將公司交給了主力大力,可是就他們所知道的,其實唐烽也不僅僅是面上的這些公司的實力,尤其是向他們這位高權重的人怎麼可能一下子就將自己的所有事業都交給自己的助理去打理呢?
這簡直就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所以在這個時候,無論是唐烽還是蘇顏諾,他們倆的身份就一下子讓大家都雞蛋起來,無論是誰都認爲天安防一定還有後手,而且一定好是有着讓人所無法抗拒的那種,甚至連羅斯柴爾德家族也不害怕的那種。
如果真的是那種後收的話,無論是唐烽還是蘇顏諾都不會受到一點點的斜坡和危險,畢竟那種力量的庇護已經不僅僅是一個國家這麼簡單的事情了,說不定會上升到很可怕的地步。
可是無論是唐烽還是蘇顏諾,就目前而言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居然也只有將自己的寶寶生下來。
誰都不知道天啊是在虛張聲勢,甚至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他們虛張聲勢了,他們只覺得自己現在是什麼都不需要在意的情況,而且現在無論如何都是不需要仔細關注發生了什麼事的情況。
就現在而言,無論如何,唐烽和蘇顏諾都是安全的,只要他們不回國。
可是生孩子怎麼能不回國?就一直在外面的話無論怎麼樣都會被盯上的,而且他們一定也會用一種很可怕的目光去如影隨形,可是就目前而言,無論如何,他們都知道自己現在要做的事情是什麼。
可是那些人是不知道啊……
畢竟是自己要做的事情,那些人怎麼會知道呢?
而且無論是他還是其他人,似乎都是不知道的無論是蘇顏諾還是唐烽似乎都是這樣。
——無論是誰來了,無論怎麼樣,都會給他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