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淺玥是趁着酒精作用,才如此大膽的撲向了南宮極。
可是南宮極去並非是半點準備都沒有的。
他已經藏着風淺玥的鑽石項鍊,待風淺玥撲過去的時候,他便順勢將風淺玥一把攔在手中,向洗手檯上靠了上去。
頓時,男上女下的位置,風淺玥便壓在了南宮極的身上。
當風淺玥一雙迷濛醉眼對上南宮極那雙邪氣十足的雙眸,頓時覺得這個姿勢,很有問題!
然而風淺玥還來不及起身,她整個腰肢都被南宮極緊緊的摟着。
南宮極開口帶着笑意的問向風淺玥:“原來你喜歡這個姿勢?赫連翼辰知道嗎?要不,我陪你試試?”
南宮極嘴上赤果果挑逗的話,讓風淺玥原本就已經很紅的臉頰,瞬間變得更紅了。
“你……你耍詐!”
風淺玥腰上用力,想要掙扎開。可是奈何南宮極用力摟抱着她,全然不給她任何機會。
“我怎麼就耍詐了?難道不是你覺得我秀色可餐,想要撲到吃了我嗎?”
南宮極眉梢一挑,頗有些意味的看着風淺玥。
風淺玥震驚無比,什麼?她沒聽錯吧?
她還覺得他秀色可餐?
“你……你無恥。你哪有秀色可餐?長着一副流氓樣,比我家老公差遠了,哼!我告訴你,我對我老公之外的任何男人都沒有興趣,你個混蛋,放開我,把我的項鍊還給我。”
風淺玥朝着南宮極就吼道。
南宮極原本臉上還帶着一抹邪氣的笑容。
可是,在聽到風淺玥說他比赫連翼辰差遠了的時候,南宮極心中莫名像是被刺痛了似的。
他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整個人渾身上下都有一種說不出的冷厲感。
即便風淺玥喝了酒覺得很熱,此刻也都覺得周圍的空氣,不由得冷下來了好幾度。
“你……你幹嘛,你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就喊人了。我告訴你,這裡可是我皇甫家的地盤,你……你……”
風淺玥還想要說些什麼具有威脅性的話來威脅南宮極,可是,南宮極卻冷冽一笑打斷了風淺玥。
“你確定,你要叫人嗎?你覺得現在有人進來,看見我們這樣摟抱在一起,真的好嗎?你是覺得明天皇甫家族繼承人的這個消息不夠大,還想要給記者們添點料嗎?嗯,我想想看,什麼樣的標題,會適合?”
說着,南宮極就微微眯着眼睛,冥思苦想了起來。
可是冥思苦想的時候,卻一點兒也沒有鬆開風淺玥意思。
南宮極YY的想了想,忽然笑着對風淺玥說:“你看這個標題怎麼樣‘皇甫家族繼承人酒會之夜,身爲繼承人和赫連家族少奶奶雙重身份的風淺玥竟和南宮家族遺棄的繼承人搞在男廁所’。或者用這個標題‘論皇甫家族繼承人真實身份,究竟是赫連翼辰的妻子,還是南宮極的情人’你喜歡哪一個?”
南宮極的話,無疑讓風淺玥驚呆了。
她不過才說了一句要喊人,就被南宮極這麼嚇唬了一通。
她果然還是太嫩啊!雖然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缺點就是沒心機,沒別人奸猾。可是,這南宮極對她的算計,也當真是讓風淺玥恨得牙癢癢。
氣憤不已,風淺玥漲紅着一張小臉,怒道:“你再敢胡說八道,你信不信……”風淺玥說着,突然停頓了一下,腦子裡面突然閃現過了一個想法。
就在南宮極還等着聽風淺玥‘信不信’後面的話的時候,突然下身的敏感部位,傳來了一陣簡直無法忍受的痛。
南宮極想要繼續摟着風淺玥不撒手,可是卻已經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他快速鬆開摟着風淺玥的手,雙手忙不迭的捂住身下的私密部位。
風淺玥剛剛腦子裡面靈光一閃,腿往後一伸,灌足了力氣,一膝蓋重重的頂上了南宮極的褲襠中間。
於是,她的身體就獲得瞭解放。
眼看南宮極雙手捂着襠下,臉色在一瞬間爆紅,風淺玥頓時有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
可是,這成就感,也就生了那麼一下下而已,她整個人立馬就反應過來。她雙手齊齊拍向南宮極西裝兜裡,右手上感覺到了兜裡面有東西。便立馬趁着南宮極雙手捂着襠部還騰不開手的時候,雙手就去翻了南宮極的兜。
果然,她一手就將她失落的粉鑽項鍊給掏了出來。
風淺玥看着項鍊,頓時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好在是找回來了。
當她手上拿着項鍊,再看向那個三番五次調戲自己的死妖孽。心中燃燒這一團怒火,恨不得將這隻死妖孽給碎屍萬段了。
心中氣不過,風淺玥想着,趁他病,要他命。索性狠狠地暴揍他一頓,讓他長長記性。好讓他下次見到自己就滾蛋,別特麼在上來調戲她。
於是,風淺玥眼見南宮極痛的整個身體都蜷縮成了蝦米狀。擡起手肘,用她跟瑤瑤哪兒學來的幾招防狼專用招式,狠狠的往南宮極的背部頂了下去。
酒後的風淺玥,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手肘重重的頂下去的時候,也是夠南宮極受的了。
就打那一下,風淺玥完全都不能夠解氣呢。
她雙手快速的左一下右一下在南宮極的背部狠狠的打着。
這還覺得不夠解氣,想着這廝是衝着她老公來報仇的,心裡面就越發心疼起了她家boss老公。
有這麼好的機會,讓她狠狠的教訓這個此刻連還手能力的沒有的傢伙,她會錯過,那她就不是風淺玥了。就不是紀女士調教出來的那個表面溫柔,骨子裡面去古靈精怪的風淺玥了!
風淺玥一邊打一邊嘴巴里面嘀嘀咕咕的罵道:“哼……叫你以後還敢調戲姐姐我,叫你以後還敢想着找我老公報仇,叫你爺爺的敢欺負姐姐我,丫的,不跟你動真格兒的,你當姐姐我是hallokite麼?哼!”
風淺玥嘀咕着罵着還冷哼了一聲。
打的她手肘都有些疼了,她擡起手,揉了揉手肘,心裡還覺得不爽。索性,一手撐着洗手檯,一手脫掉腳下的高跟鞋。
自己拿着鞋尖兒,用尖尖的鞋跟兒,一鞋跟子就‘咚’的一聲砸在了南宮極的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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