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畫畫



“渭城朝雨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

“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

“我這個是關於戰爭是詩句——”一位看起來文質彬彬的老頭說道,但是他的臉上的一道疤痕,顯然是被刀劃的,這人說是關於戰場的,就很有可能上過戰場。

“北風捲地白草折,敵天八月即飛雪,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將軍角弓不得控,都護鐵衣冷難着,——山迴路轉不見君,雪上空留馬行處。”荊堯淡淡的說道。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探虎穴兮,入蛟宮,仰天呼氣兮,成白虹。”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

長風萬里送秋雁,對此可以酣高樓。

蓬萊文章建安骨,中間小謝又清發。

俱懷逸興壯思飛,欲上青天覽明月。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

這一首詩,激起了許多武將的共鳴感慨,讓他們看待荊堯的時候有了些之前的不同。

“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荊堯說道。

這一首詩下來,許多的文官都沒有了鬥志,這荊堯就好像是妖魔一般,簡直是無敵了,任他們出一首詩,荊堯就會以一首更好的詩句迎上去,這讓他們就像鬥敗的公雞一般,個個都是垂頭喪氣的。

那些一個個都是風輕雲淡的老者們,一個個也是睜大了眼睛看着荊堯這個怪物,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如表面看看上去的那樣,這般年少,光憑他所說出的詩句,就讓人感覺到了他表達的各種不同的意思,讓人分辨不清他的真實年紀,許許多多的老怪都坐不穩了。

什麼寵辱不驚,笑看庭前花開花落,這樣轟炸性這麼強的事情,這讓他們如何能保持一顆波瀾不驚的心。

在場的文官之中,真正能夠保持平靜的,沒有幾人。

那皇帝趙天文看到時間差不多了,就讓身邊的太監宣佈今天的試結束。

“今天的文試到此爲之,明日繼續。”一些文官聽到這樣的話語就像是聽到了自家一下子多了數不清的財產一般,讓他們格外的感覺到了高興,若是在這樣下去的話,那麼文官的大部分聲譽就真正的玩完了,今天晚上,文官們必須要聯合起來找到一些棋琴畫高手,剋制荊堯,一定要,這是衆多文官的心聲。

他們知道,光是詩句和對聯的這兩方面的題材,絕對是找不回場子來了,若是想要找回場子,看來只有從那棋琴高手方面着手了。

現在龍椅上面的皇帝趙天文已經表面上沒有說什麼,可是心裡早就認爲這是大羅帝國之幸了,現在的他,快要感謝死吳默了,他

是在沒有想到,吳默竟然送來了這樣一個寶,從現在荊堯當不當的上鎮國大將軍的機率來看,那是足足有那十分之八點五了。

荊堯表面上依舊是那般模樣,沒有絲毫的高興之處,等到皇帝趙天文說全部散朝的時候,荊堯也隨着侍衛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當然,那皇帝趙天文沒有放過那幾個看起來可疑之人,都叫到了書房去談話去了。

“荊堯大哥,你來了。”蕭桐看着荊堯的身形說道,“今天還順利嗎?”

自從荊堯在皇帝面前顯露實力獲得認同之後,他就已經讓皇帝把那蕭桐叫來了皇宮,讓他在皇宮之中住着,他也在那侍衛的口中知道了荊堯要擔任鎮國大將軍一職,當他知道了荊堯準備當那鎮國大將軍的時候,有些詫異,他當然知道,這大羅帝國的宰相是想要殺他荊堯的!

“還行,今天的修煉任務完成了沒有。”荊堯說道。

“已經完成了。”蕭桐說道。

“那你就去休息吧,今天晚上我還有點事情要做。”荊堯說道。

“那好,我去休息了。”蕭桐知道,荊堯雖然說話較少,但是對他的關係卻是非常大的,有時候,說的話少,不代表兩人的關係就不好!

“嗯。”荊堯說罷,蕭桐就回到了自己的住處,荊堯也到了自己的牀上開始了修煉,現在的他不能夠浪費較多的時間來去做那些無意義的事情,今天答應那皇帝趙天文的請求,一方面是因爲修煉要勞逸結合,一張一弛纔是正道,另一方面就是想讓這些人不要在多說那些無意義的話語,算是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荊堯躺在了牀上,瞬間就進入了冥想的狀態,修煉了起來。

他當然知道現在許多的文官都在議論與他,想要想方設法的把他打敗,荊堯就秉承這一個真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一夜無話。

第二天的傍晚,經過了太陽一天照射,這秋天還是那般的蕭瑟,它不會變成春天。

秋天的風灌入進來儀仗宮殿之中,這儀仗宮殿依舊還是如那夏天一般。

若是有人細心觀察的話,有幾位官員已經不再了這儀仗宮殿之中,這幾人,大多都是昨天晚上皇帝趙天文叫去書房的幾人!

前些天藉口說是有病的宰相也來到了這儀仗宮殿之內,他昨天晚上聽他的派系之人所說,皇上推薦所當的鎮國大將軍之人,正是他懸賞的荊堯,他想要所殺的荊堯。

他現在想要看看,這荊堯到底是怎麼回事,竟然被皇帝要下令冊封爲鎮國大將軍,要知道,這鎮國大將軍的比他的官位還要高,若是荊堯真的當上了鎮國大將軍那就是他的悲劇的到來,所以他今天,一定要阻止荊堯當上那鎮國大將軍,現在相對的而言,他兒子殷武昌的死,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重要。

當然,若是給他機會的話,他是一定會把荊堯給大卸八塊的,殺子之仇豈是那般的就容易消除的。

又是歌舞,上宴,每次的宴會

都是這樣,他們大多數人已經習慣了,只有那些新人才會對這儀仗宮殿內的一切感到好奇。

他們之中的許多人都開始懷念起來了五十年纔會舉辦一次的慶國大典,那纔是真正的氣派,纔是是他們嚮往的,一般的地位不足之人根本無法進入,不像這儀仗大殿,只要有點官位就可以進來。

當然,那些說有點官位的,那些都是非常有權勢之人,只有他們那樣的人,纔會說這樣的話,他們纔有底氣說這樣的話。

荊堯再一次出現在這儀仗大殿之內的時候,他首先就感覺到了了一個瘦臉鼠眼的灰白之發的老頭在看着他,這老頭眼眸就好像是會發光一樣,能夠看穿人心,身上有一種氣勢,陰謀家的氣勢,看起來就是那種陰險狡詐,滿腦子都是算計的人。

荊堯面無表情的繼續坐在了屬於他的位置上面,那宰相在下面陰陰一笑,他今天倒要看看,這荊堯是不是還會如昨天一般的‘囂張’。

皇帝出席。在龍椅上面看着下面的文武百官,臉色有些陰沉,下面的官員一看皇帝趙天文的這般神色,誰都知道今天趙天文的心情非常不好,一定要小心翼翼的做事情了。

當太監再一次的宣佈了今天的比試繼續進行的話語,今天的比試又一次的拉開的帷幕。

“今天我們就先和荊公子比試畫畫——”一位官員出來說道。

“上筆墨紙硯——”太監說道。

一羣宮女們搖曳着窈窕的身材就邁着蓮步走了上來。

“我們今天就比試畫那蒼鷹如何?”那出面的官員說道。

“好——-”荊堯說道。

“筆墨是畫以文載道的表現手段,並不僅僅是繪畫技巧。這一點好多人或不知,或不會用,會用了又沒有文化的關懷。文化的缺失是筆墨無法得以理解、無法得以傳承的“硬傷”。什麼是筆墨呢?清人劉熙載有云:“高韻、深情、堅質、浩氣,缺一不可以爲書。”那人自言自語的說道。

“氣韻生動”不只是南齊謝赫的六法之一,大凡中國之藝術,中國之文學、武術、醫學,都離不開“氣韻”。“氣韻生動”亦不只是一個文學概念,它已然是中國人的一種生存理念。所以說,中國畫是人文的,是科學。五代荊浩提出筆有四勢曰:筋、氣、骨、肉。而“氣韻”來於筆墨,筆墨來於學養、來於人格、來於作者感時憫天的浪漫情懷。所以有“人格不高,畫格難求其高”之說。”說着說着,那人就已經畫了一半了。

““勢”是一種畫面關係,更是一種修爲,沒有“勢”就不會有“氣韻生動”。“勢”有兩種:一是畫面結構之勢(造險);二是筆墨運動之勢(氣韻生動)。中國畫是鮮活的、“形而上”的,“勢”是撲面而來的第一印象,或險絕、或敦厚、或野逸、或俊秀,無論山水、人物、花鳥,皆是一種圓融的開合關係,綿綿不絕,生生不息。”那人畫畫已經完畢了,隨後哈哈大笑道,“今天這可是我的最佳狀態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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