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下打量屋中的擺設跟傢俱,越打量越是驚奇,暗想:“看屋裡的擺設,不像是個老頭的房間,倒像是那位大小姐的閨房!咦,梳妝檯……這就是女子的閨房啊!”
凌晨發現了梳妝檯以後,立刻明白,這房間恐怕便是南宮心宿的閨房,根本就不是南宮執住的屋子!
他莫名其妙的看了南宮心宿一眼,收起了隱身術。
果然,南宮心宿轉過了身來,朝凌晨淡淡一笑,道:“這裡是我的閨房,我們先坐下說!”
凌晨確定這裡是南宮心宿的閨房之後,心裡感覺有些怪怪的,一個少女,怎麼可能領着一個陌生的男人進自己的閨房?她是什麼意思?
不過凌晨想到自己現在所辦的是一件極爲特殊之事,閨房之中隱秘之極,南宮心宿怕被別人發現,帶自己來她的閨房,似乎也不是非常不合適。
凌晨答應了一聲,便想找地方坐下,可舉目四顧,屋中並無椅子,只有一張香噴噴的秀牀可坐,不然只能坐到地下了!
他撓了撓頭,心裡感覺怪怪地,不過總不能真的坐到地上,那成什麼話?他擡腿坐到了南宮心宿的繡牀上,望着南宮心宿。
南宮心宿低着頭,有些不安的擺弄了一會衣角,擡起頭來看了凌晨一眼。
此時凌晨正看着她,兩人目光不期而遇,都覺有些尷尬,忙一齊看向別處。
凌晨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喉嚨,道:“你……你有什麼法子?”
南宮心宿並不回答,她用手指攏了攏鬢邊的頭髮,也緩緩的擡步到了牀邊,在離着凌晨一尺之處坐了下來。
凌晨聞到南宮心宿心中那淡淡的芳香,心中有些模糊,暗想:“她……她連身上的香氣都跟凌芑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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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心宿陡地擡起頭來,雙目直視凌晨,紅脣吐氣如蘭:“其實,並不是我跟凌芑長的很像,你仔細看着我,我便是你的凌芑啊!”
凌晨心中一片迷濛,雙目也覺得一陣模糊,手一伸,竟然把南宮心宿抱在了懷中,道:“你……你……”
南宮心宿被凌晨強擁入懷,臉色微紅,身體也變的有些僵硬,不過她並不掙扎,仍舊輕聲細語的向凌晨道:“那時我們洞房花燭,你也是這麼抱着我,你都好久沒麼這麼抱我了呢,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其實洞房花燭的時候,凌晨並沒有到凌芑房中去,不過隨着那赤紅色的香越燒越短,屋內那淡藍色的煙氣越來越濃,凌晨的腦海中如同電影一般,跟凌芑在一起時的影像一幕一幕的翻涌了出來。
跟凌芑江中相識,跟她雪中親吻,跟她……
凌晨道:“好姐姐,我怎麼可能把你忘了呢?”
南宮心宿聽凌晨喊自己好姐姐,微覺有些奇怪,她那裡知道這是因爲跟凌芑在一起時,凌晨中了米禾的五色谷氣,變成了一個只有十一二歲的小孩子,這聲‘好姐姐’,是兩人親暱時纔會喊的。
凌晨喊了這聲‘好姐姐’,腦海中陡地浮現出自己跟凌芑抵死纏綿時的香豔畫面,雙手運上了仙力,左右一分。
只聽得‘哧’的一聲衣帛綻裂之聲,凌晨直接把南宮心宿身上的衣衫給扯成了兩半!
此時正值初夏,南宮城又氣候溼熱,南宮心宿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衫而已。
凌晨這一撕之下,南宮心宿身上登時只剩下了的紅色的肚兜。
南宮心宿是大家閨秀,這肚兜自然也極爲講究,不但布料名貴,而且刺繡也十分的精美。
而且她有些挑逗凌晨,還故意穿上了繡有春宮圖的肚兜。
凌晨此時血脈賁張,**,那管他什麼春宮不春宮的?雙手又是左右用力一扯。
南宮心宿嬌呼一聲,肚兜也已經飛到了一旁的地上。
南宮心宿把凌晨領到自己的閨房中,又點着了那根極爲名貴稀有的迷迭香,本來就是存了這種心思,但她實在想不到,凌晨竟然會這麼直接,這麼快!
這迷迭香是用極特殊的法門煉就,最善迷人心魄,勾起人心中的回憶,跟毒品有點類似,香菸一出,聞到之心,心神便會有些恍惚,若是有人在旁誘導,深藏在記憶中的往事自然而然的便會涌現出來,迷惑人的心智。
可南宮心宿所沒想到的是,凌芑曾經跟謝揚用心學過**,凌晨跟凌芑在一起時,印象最深刻的便是顛龍倒鳳,此時這段美好的回憶被南宮心宿勾將上來,凌晨那裡還忍的住?
凌晨一撕下南宮心宿的肚兜,望着眼前這膚潤玉肌的人兒,喘息之聲欲發粗重。
他雙手朝外一張,全身氣勁勃發,哧哧靈敏聲響過,身上的衣服已被身上伸出了數只氣手撕裂,扔到了一旁。
南宮心宿第一次這般**在男子面前,心中本就羞澀無比,此時凌晨脫個衣服弄的這般聲勢,更嚇了她一跳!
她心中陡地生出了一絲悔意,忙向牀內急縮,拉起牀上的繡被遮住了自己的身體,雙手抱着繡被,可憐楚楚的道:“我不是凌芑,你認錯人了!你別過來!”
凌晨那管那一套?身形輕輕一躍,已連棉被帶人都壓在了南宮心宿身上,胸前氣手又出,哧哧兩聲,把南宮心宿的繡被也扯了個稀爛,扔到了一旁!
南宮心宿大吃一驚,可她還沒有來的及再有什麼動作,凌晨已經已霸王硬上弓之勢把她的手腳制的絲毫動彈不得!
南宮心宿吃痛,心中大爲後悔,可正所謂覆水難收,她自己要這麼做,又能怪得了誰?
她剛想向凌晨說幾句求饒的話,話還沒出口,便覺得一痛,禁不住呻吟出聲來。
她只覺這痛竟難以忍受,心中大大的後悔,雖然不至於罵出口,可心中不禁暗暗的咒罵起凌晨來。
可弓既已開,箭已至中途,還停的下來麼?
而且凌芑跟謝揚學的**極雜極多,也有這種女人裝楚楚可憐的法門,南宮心宿露出這種嬌怯弱柳之態,凌晨在**中欲發難以自拔……
有的事情總是如此,便跟吃楊梅一樣,一開始覺得嘴苦,卻越吃越甜,沒過了多久,南宮心宿便覺心酥神軟,只覺身上的那種感覺難以言喻,卻又如食美蜜,漸漸的喜歡上了這種妙不可言的感覺。
她心中這時不再咒罵凌晨,後悔之意也沒了蹤影,雙手反而漸漸的摟住了凌晨,心中直欲化身爲水,把兩人溶作一處。
屋內一時春光滿香室,玉聲滿繡牀。
鴛鴦交頸舞,翡翠合歡籠,眉黛羞頻聚,朱脣暖更融,氣清蘭蕊馥,膚潤玉肌豐,汗光珠點點,發亂綠蔥蔥……
初夏正午的陽光透過了窗櫺,斜斜的照在了凌晨的臉上。
凌晨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只覺滿目晃明,忙伸手遮住了天空中直照下來的陽光,起身坐起。
他這一動,便聽到身旁傳來了一聲低低的嬌呼聲。
凌晨一怔,低頭看去,只見兩條修長雪白的大腿正盤在自己的腰間。
他順着這大腿看去,只見一名少女正不着一絲的睡在自己身側!
凌晨一驚,用手指磕了磕額頭,腦海中卻只有跟凌芑抵死纏綿的旖旎畫面,其他的什麼也想不出來。
凌晨心中有些驚駭,暗忖:“這女子……這女子是誰?我莫非又侵犯了那位小姑娘?”
他動作輕柔地伸出了手,把那少女盤在自己腰間的腿緩緩的順了下去。
他的動作雖然極慢極輕,但那少女仍舊吃痛似地呻吟了一聲,緩緩地睜開了雙眸。
凌晨心中大爲忐忑不安,向那女子臉上看去,恰好跟這女子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他一怔,心中暗忖:“是芑兒?啊……不對,是南宮心宿!”
凌晨有些不解,又有些疑惑,望着南宮心宿道:“你……你……”
南宮心宿低低的呻吟了一聲,隨即臉上換上了怒氣,道:“你還有臉說話?你看你!你竟敢強件我!我去告訴我哥哥跟我爺爺!”
她雙手一伸,捂在了臉上,雙肩一抽一抽的,嘴裡微微發出了低低的抽泣之聲,雙眼卻透過指間的細縫偷偷看凌晨!
凌晨大爲手足無措,爭辯道:“你……你……我……我……”他張開了嘴,才發現自己的話太也蒼白,不論怎麼爭辯,這事實俱在,自己明明白白的跟南宮心宿纏綿過了,還有什麼好爭辯的?
凌晨用力的拍了拍腦袋,想回想起經過來,可腦海中的記憶只記得南宮心宿把自己領進了她的閨房之中,她點燃了一柱香,再後現便是一片空白,什麼也不記得了!
凌晨想到這裡,心中一動,陡地想起在西大陸時,從花薇拾那裡見過的那根會變綠的香,那香插入水中,便會變做深綠色,而點着了以後,煙亦成綠色,而且凝而不散,筆直向上,風吹亦不散開。
而進了南宮心宿的閨房之後,南宮心宿點燃的那根香似乎亦大有古怪,冒出來的煙是藍色,也是筆直向上,凝而不散,這香定然大有古怪,發生的這事說不定便是那香的原因!
凌晨眉毛一軒,道:“那香,那香呢?”
他擡頭向矮桌上望去,只見桌上香爐依舊,那根拇指粗細的赤紅色長香已經沒了蹤影,想必是已經燃燒殆盡!
南宮心宿一聽凌晨提香,心中微微一驚,她可沒想到凌晨竟然片刻間的功夫,就發覺問題出來的迷迭香上,她乾脆把心一橫,哭聲放大,抽泣道:“你好不要臉,把我強件了以後,還說什麼香?什麼臭的,你們男人果然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我……我馬上去跟我哥哥跟我爺爺去說……”
她作勢要起身穿衣服,凌晨徹底的慌了神,暗忖:“這回丟人可丟大發了!”
他忙伸手攔住了南宮心宿,他因爲心慌意亂,此時手腳並用,用一個極爲不雅觀的姿勢把南宮心宿纏了個結結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