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空氣中傳來一聲冷哼,一把的短劍突然在空氣中出現,極快的跟凌晨手中的鐵扁擔撞在了一起,一陣叮叮噹噹的撞擊聲響過後,凌晨手裡的扁擔就被削的只有手裡還有一截。
凌晨劍招一停,擡眼看到滿天的寒光向自己極快的射來。
凌晨擋無可擋,腳步一動,人就就已經退到了十米之外,漫天的寒光則力盡,紛紛落在了地上。
凌晨邊急快的後退邊罵道:“你他媽的就會個暗器,還得用機括來發,水平實在太低了!”
那刺客的聲音忽東忽西的笑道:“彼此彼此。”
這小鎮街上的人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那個刺客手中暗器似乎無窮無盡一般,只要凌晨後退的身形稍微慢了一點,漫天的寒光馬上就會射到,但凌晨的身形太快,根本射不到凌晨,倒是路邊上的七八個路人紛紛中鏢,有的直接被射死,有的則疼的倒在地上呻吟。
凌晨心中無語,暗忖:“不能在這鎮上跑路,不然這小子傷的人只會越來越多,而且我也不用跟他糾纏了,他只會發暗器,還會個隱身,根本奈何不了我,但是我現在也奈何不了這個破刺客,等我拿到了鬼劍,到時候有他好看的,我現在就先回店裡,騎上赤宵遠離此地,量他也追不上我!”
凌晨想到此處,身形一凝,雙腳一蹬,飛身上了房頂,一上屋頂的時候,凌晨下意識的向下面看了一眼,忍不住大吃了一驚,只見漫天的銀針正極快的射向下面的小女孩身上,這小女孩只有五歲左右的年紀,正小臉笑嘻嘻的蹲在地上玩繡球。
前面的七八個路人被射傷,凌晨出手不及,路人就已經倒下了,現在眼見這個小女孩要被毒針射成了篩子了,心裡大急,仙力狂涌,瞬間就抱到了地上的小女孩,隨即轉身狂飆。
雖然凌晨速度極快,但銀針射到一半,凌晨纔開始動身,所以還是沒辦法把毒針全躲過去,幸好凌晨轉身極快,小女孩到是沒事,凌晨只覺的背上一痛,五枚毒針射在了自己的背上。
也幸好凌晨是順着毒針的方向向前跑,毒針入肉不深,但這針上有劇毒,凌的只跑了幾步,就開始覺得傷口處又麻又癢起來。
凌晨又奔了幾步,忽然看到前面一個女了就向自己弛來,到了凌晨跟前,伸手把凌晨手裡的小女孩接了過去,接過去了以後,還狠狠的瞪了凌晨一眼。
這女子長的極美,身材修長,比凌晨還要高半個頭,頭髮被金簪高高的紮起。
不過這女子帶着一身的冷氣,就彷彿是一塊千年的寒冰,離的太近了怕是會被她給凍僵。
凌晨還沒有說話,遠遠的傳來刺客的笑聲:“哈哈哈,你中了我的‘紫蜂針’,命不久矣!告辭!”
刺客邊說這話邊向遠處遁去,他這句話沒有說完,聲音就已經在百米開外了,凌晨有些驚訝:“這刺客的身形之快,一般的快馬恐怕根本追不上。”
但刺客這話剛說完沒二秒鐘,那他遁去的那個方向遠遠的傳來一聲悽慘的叫聲,聽聲音,似乎正是剛剛遁走的那位刺客在慘叫。
凌晨心裡一驚:“這又是什麼人?我就算是手裡有鬼劍,也未必能傷的到這刺客,這人好厲害!”
刺客發出的長長的嚎聲還沒有還沒有嚎完,他的人就又向凌晨這裡極快的弛來,而且他回來的速度比剛剛逃走的速度要快的多。
凌晨擡眼看去,剛剛還殺氣騰騰的刺客,這時正被一個人用手拎着,這刺客的右手不見了,整個人都在抓他的那隻手裡蜷縮着,如同一隻死了的大蝦米。
凌晨擡頭向拎刺客的那人看去,只見這人一頭的短髮,大概是三十歲到五十歲的年紀,嘴脣極薄,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一把刀,散發着鋒利的寒氣。
這人到了凌晨跟前低頭向手裡的刺客道:“你把剛剛中了你的毒針的人全都治好了,把死了的人都埋了,該賠錢賠錢,該賠禮賠禮。”
這人頓了一頓,伸手指着凌晨道:“把這小夥子身上的毒也解了,我現在先砍你一條胳膊,等你給殺戮神殿的人報完了信,就速度來我這裡領死,我量你也見不着殺戮神殿裡的什麼大人物,你能見着多大的就去找多大的,告訴他,我,十年以後就去找戮力。”
這人說完這一大通話,揮手把刺客向地上狠狠的一摔,刺客一着地,整個人猛的向上一彈站起了身來,他一站起身來,就邁步向凌晨湊了過來,凌晨以爲他還要跟自己動手,戒備起來,但刺客並沒有跟凌晨動手的意思,走到離凌晨一米左右的地方站定,從自己懷裡掏出了一塊黑乎乎的東西。
這刺客拿着黑乎乎的東西突然一閃身到了凌晨的背後,手裡拿着那個黑鐵塊遙遙的向凌晨的後背劃了一個大圓圈,凌晨感覺這刺客似乎是沒有什麼敵意,所以並沒有轉身。
他只覺的自己的傷口處一輕,身上中的銀針似乎是被給吸走了。
這銀針被刺客手中黑乎乎的東西的吸引,叮的一聲,銀針全都吸附在了那塊東西上。
刺客收起了黑鐵塊,又掏出了一個小紙包,恭恭敬敬的遞到了凌晨的手裡說道:“只需要用水拌成漿糊狀,覆在傷口處就可以了。”
凌晨一接過紙包,那刺客馬上從空氣中消失了。
剛剛說話的那個中年人這時從那個女子的手中接過凌晨救下的小女孩,向小女孩笑道:“好啦,小雨雨,不要害怕,幸虧有這位大哥哥哈~~~,這位大哥哥帥不帥呀?”
小女孩本來被突來的變故嚇的滿眼含淚,現在聽中年人這麼一說,含着眼淚的雙眼馬上就看向了凌晨,天真的眼神在凌晨身上掃了幾掃,點了點頭。
中年男子笑道:“來,讓帥哥哥抱你一下!”
凌晨見這小女孩也有讓自己抱的意思,便很自然把小女孩抱了過來。
中年男子拍了拍凌晨肩膀說道:“小夥子輕功真好,都快追上我了,多虧你救了小女呀,你讓我怎麼謝你好呢?”
凌晨剛剛想說‘不用謝,是我惹了那個殺手’,一直沉默不語的那個冷豔的女子冷冷的哼了一聲,語氣不善的說道:“不能謝他,都是他招惹了那個殺手纔會這樣?我們不怪他就不錯了,幹嗎還謝他?”
凌晨聽女子這麼一說,心中一冷,正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時候,中年男子咧嘴一笑,向遠處走了十多步,然後轉過身來,朝凌晨招了招手。
凌晨看中年人的意思是讓自己過去,便抱着小女孩走了過去。
凌晨剛走到那男子的身邊,那男子突然摟住了凌晨的肩膀,湊到了凌晨耳朵邊,臉上的表情極其神秘,似乎要對凌晨說什麼驚天的秘密。
凌晨不由自主的緊張起,把精神都集中在了雙耳上,想聽聽這武功高強的中年男子要跟自己說什麼大秘密。
中年男子小聲的說道:“你看她。”
男子邊說邊用手偷偷的指了一下那名冷豔的女子,他似乎是怕那女子看到,手指隔着凌晨指向那女子。
凌晨回頭看了一眼冷豔女子,那女子並沒有什麼太特別的地方,看起來二十歲左右,臉上一副冷冰冰的表情。
凌晨看不出什麼來,嘴裡發出了疑問聲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