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勝巾大爲詫異詫異,怎地凌晨連躲也不躲便被劈成了兩半?
被劈作了兩半的凌晨突地如同幻像一般,詭異的破碎開來,在原地消失不見!
葉勝巾一怔,訝然道:“如栩如生?!”
他轉頭四下看去,只見窗外的數十丈的高空中,正有三個人影憑空而立,他轉過身來向牀上看去,只見牀上的北碩跟妖孽也已經沒有了蹤影!
葉勝巾咬牙切齒,把手裡的寶劍往地上一甩,右手捏了個劍訣,手臂上藍光閃動,現出了一把藍盈盈的,長有一丈的氣劍!
氣劍一成形,葉勝巾立刻飛身躍起,足下有藍氣躥出,凝成了一團藍色祥雲,託着他向半空的凌晨所在的地方電射而去。
半空中的凌晨用氣帶把北碩背在了背上,左手把妖孽抱在了懷裡,剛剛他怕空間裂縫傷害到北碩跟妖孽兩人,所以用了一招如栩如生,施展開了神部步法,只邁得一步,便已帶着兩人到了這數十米的高空之中!
他剛到高空,背後的北碩便失聲驚道:“凌晨,妖孽快死了!怎麼辦?”
凌晨低頭向懷裡看去,只見妖孽那張精緻異常的臉上此時紅豔豔地,恍如塗滿了一層鮮血一般,凌晨用手一蹭,竟然蹭了一手的血!!!
凌晨心中大驚,道:“這個什麼極樂散好厲害,如果再不給妖孽解藥,她恐怕馬上就會喪命!”
葉勝巾來的好快,凌晨這一愣神,說了一句話的功夫,葉勝巾離凌晨已不足十丈!
凌晨長聲喝道:“葉勝巾,我一再相讓,你莫要得寸進尺,憑你的鬼部劍法根本連我的衣角也摸不到,你如果再不把解藥拿出來,我可要不客氣了!”
葉勝巾在離凌晨還有十多米的時候,身形暴止,身上藍光閃動,整個人都變成了淡藍之色,他右手中淡薄如紙,寬一寸一餘的淡藍色氣劍微微一震,說道:“你懷裡的女人已經慾火,若是再不與她**,恐怕馬上便要起火自燃了,阿水也好不到那裡去,她現在已經神智糊塗,慾火淹智了,這樣吧,你把阿水交給我,我便立刻給你解藥,怎樣?”
凌晨只覺得背後的北碩抱着自己的雙手越來越緊,也越來越不老實,在自己身上四處遊走,耳中亦聽到背後的北碩嘴裡發出的一聲聲的嬌呻,弄的他頗有些心煩意亂。
北碩雖然慾火難熾,但畢竟還未失神智,隱隱約約聽清了葉勝巾的話,急道:“不……不,絕不可以,我跟葉勝巾絕不能……絕不能……嗯……”
凌晨生怕妖孽立刻便死去,眼角斜睨着離自己約莫有十多米的葉勝巾,側頭低聲道:“眼下事情緊急,我先把你交給葉勝巾,等他一拿出解藥,我便下手搶奪,然後再從他手裡把你給解救出來,你堅持一下……”
北碩打斷道:“不,我堅持不住了,你吧,我要你……!”
北碩低低的呻吟了一聲,手掌下探,已抓住了凌晨的要害!
凌晨早已被後背上北碩的嬌軀攪的心意難平,一直在強行壓制,此時猝不及防,登時慾火難制,涌將上心頭來!
他心神一失守,停在不遠處的葉勝巾早就在等凌晨心神分散的時機,此時那裡會客氣?身形微震,在原地只留下了一個虛影,真身隱遁於虛空之中,鬼步十方展開,只邁得十步,便已到了凌晨身側半米之處!
凌晨雖然心神震動,但眼角仍舊一直在瞄着遠處的葉勝巾,見葉勝巾仍舊一直停在原地,心意立決,揚聲道:“好,北碩我便交給……”
‘噗’地一聲悶響,一把淡藍色的氣劍從虛空中陡現,從凌晨右肩處插入,左臂上插出,橫貫了凌晨的心肺!
這氣劍從凌晨的左臂處貫出,又刺入了凌晨正攔腰抱着的妖孽的右肩,從她的後背上直貫而出!
一時之間,血花紛飛!
凌晨只覺身上一陣劇痛,而懷中的妖孽也被這陣劇痛給刺激的慘呼了一聲,醒將過來。
天空中淡淡的月光照在凌晨的臉上,映入妖孽的眼簾之中。
妖孽一見凌晨,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她嘴裡鮮血直流,模模糊糊地說道:“凌……凌……”
凌晨的名字還未能喊出口,她雙眸之中的光芒已開始黯淡下去!
凌晨猝然遇襲,心中又驚又怒,腳下神步十方向左邊邁了一步,把自己從葉勝巾的氣劍上強行拔了出來,避到了離葉勝巾有百丈之遙的高空中!
葉勝巾本來以爲自己這一劍已經把凌晨刺死,心中正自大喜,見凌晨竟然突地掙脫了開去,心中一沉,失聲驚呼道:“不滅之體!!!”
凌晨見妖孽的頭慢慢地向自己的手臂上垂去,心中惱怒異常,自己這次不欲向葉勝巾下毒手,是以一再相讓,沒想到竟然害的妖孽慘死,此時心中殺機大盛,轉頭見葉勝巾正如同鬼魅一般又向自己攻來,離自己已不足二十丈,右手中的魔劍一抖,劍刃上的黑色大光滴溜溜地一閃,神部第一招——‘湮滅’朝葉勝巾一揮而出!
只見整把魔劍在瞬間變做了一百丈長,滾滾的黑色劍氣如同一疊黑色的大Lang一般,翻滾着,咆哮着向葉勝巾逼壓了過去!
葉勝巾見狀,大爲駭然,轉身便欲逃走,但這招湮滅乃是鎖定了目標而發,任你如何逃走,也非得碾壓到你身上來不可,而且鬼部十方速度雖快,卻也比劍氣的速度變的多了,葉勝巾轉身只逃了十數步,便連慘呼聲也未能發出,被黑色的大Lang給碾作了畿粉!
凌晨一劍揮出,再不理會葉勝巾,腳下一動,已回到了屋中的大牀上,雙手用力按住了妖孽的前胸後背的咕咚咚向外直淌鮮血的傷口,急道:“怎麼辦?再流血她可真的要死了!怎麼辦?那裡有藥?”
他一向鎮定,但此時急怒攻心之下,變的手足無措,一點法子也沒有起來!
在他背後的北碩低聲道:“我……我胸前的口袋裡有藥,快……快……”
北碩伸手想從自己胸中的衣袋中拿藥,但她手足無力,胸口又緊緊地貼在了凌晨的背上,藥根本拿不出來!
凌晨一聽有藥,精神一震,略微定一定神,把妖孽扶的坐將起來,‘嗤嗤’兩聲,已經把妖孽的前後襟的衣服都撕了下來!
他隨即神念運出,身上兩隻氣手幻化成形,緊緊地貼在妖孽胸前跟後背的創口處!
氣手隨心意變幻,一擠之下,立刻擠了個嚴嚴實實,妖孽的傷口中登時再不流血!
凌晨見氣手比自己的雙手堵的嚴實的多了,暗暗罵自己愚蠢,早些用氣手按住傷口,妖孽豈不是一點血也不流?
凌晨反手把北碩從背上抱了下來,放在了牀上,手伸進了北碩胸前的衣袋之中,把她衣袋裡的東西都掏了出來!
她的口袋裡倒也沒有幾樣東西,其中有四個三寸來長的小瓶讓凌晨大喜過望!
凌晨見這四個小瓶一模一樣,拿起一瓶來,向北碩問道:“是這個嗎?藥是這個嗎?”
北碩雙目微睜,低低的嗯了數聲,身體一晃,撲進了凌晨的懷裡!
凌晨顧不得理會北碩,心中暗想:“我自己先試試!”
他把魔劍插入地面,左手疾揮,手掌在魔劍的劍刃上劃出了一條大口子,隨即阻止仙力涌入左臂,右手微傾,把藥液滴在了左掌的傷口上!
“哎呀!我草!!!”凌晨慘呼一聲,左手的傷口處被滴上藥液以後,不但沒有癒合,而反‘嗤嗤嗤’的冒起了青煙,只不過一個呼吸間的功夫,自己的左掌竟然被這藥液給腐蝕成了一個大窟窿,而且還有向自己手腕處擴散之勢!
凌晨又痛又駭然,連忙運出仙力,把左手的傷口給強行癒合住了,用力晃了幾晃有些迷糊的北碩,大聲喝道:“這是你毒藥吧?喂,這真的是傷藥嗎?喂!”
北碩仍舊不答,身體緊緊的貼在凌晨的身上。
凌晨大急,氣極敗壞之下把北碩的小手指拉了出來,藥瓶一傾,滴了一滴藥液在她的小手指上!
依着凌晨的意思,他是想讓這劇痛刺激北碩一下,讓她清醒清醒,北碩的手指一旦被腐蝕,自己立刻運出氣刀,把她的小指手割下一節來!
這也算是對她把毒藥說成傷藥的變相懲罰吧!
但讓凌晨沒想到的是,這藥液一滴到北碩的手指上,北碩的手指不但沒有被腐蝕,她整個人反而神智一清,緩緩地坐起了身來!!!
凌晨看的目瞪口呆,不明所以,心中不由自主地暗想:“難道這真的是傷藥?”
北碩略一清醒,立刻側頭去看妖孽的傷勢,急道:“快,快給她上藥呀!”
凌晨反應過來,答應了一聲,滴了十幾滴藥液在氣手上,神念運出,控制着氣手把藥液運送到了妖孽的傷口之上!
只見一朵朵鮮豔的小花在妖孽的傷口上盛開,破碎,隨即妖孽的傷口瞬間癒合!
這癒合的速度竟然都比的上我的不滅之體了!
凌晨看的更是大爲瞪眼!
凌晨見妖孽傷口癒合,便收了氣手,扶着妖孽躺了下來。
北碩摸了摸妖孽的額頭,道:“她失血過多,再滴十向滴到她嘴裡補血!”
凌晨依言而行,藥液一入口,妖孽那蒼白的嘴脣又變的紅豔豔起來!
凌晨探得妖孽呼吸慢慢的變的悠長,放下藥瓶,長吁了一口氣,道:“終於沒事了!”
北碩這時突地呻吟了一聲,身體晃了幾晃,軟倒在了凌晨身上,低聲道:“不……不,極樂散的毒還沒解,妖孽……妖孽撐不住了!”
凌晨低頭向妖孽臉上看去,只見妖孽滿臉香汗,呼吸又變的極爲短促起來,脣角處,正有一抹鮮血直淌下來!
凌晨放下去的心猛的又提了起來,用衣袖去抹妖孽嘴角處的鮮血,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妖孽嘴角處的血竟然越抹越多!
凌晨大爲駭然,道:“喂,妖孽,你醒醒,你……”
北碩伸手去拉凌晨的腰帶,凌晨連忙拉住了她的手腕,道:“你……”
北碩用力去推凌晨的手,她嬌喘吁吁的說道:“剛剛那男子不是說了麼?男人便是極樂散的解藥,你難道想讓妖孽去死?”
凌晨道:“可……可全是妖孽的錯,害的我……我沒及時趕回江南,我……”
北碩俯下身去,拉開了凌晨的腰帶,道:“該衝動的時候不衝動,你難道不是個男人?”
北碩不由分說,已經把凌晨的下衣褪了下來,身子俯了下去……
凌晨大感吃不消,道:“啊……嗯……北碩……你不要用嘴,啊……你不是……嗯……聖潔的坤……坤神麼?怎地……怎地……還懂口技?”
北碩略頓一頓,道:“柔玉雖然是低化身,但一開始跟我一體的,是……是她傳授給我的,哼……坤神降格給你……真便宜你了!還不快脫妖孽的衣服?”
凌晨被北碩這一撩撥,如同火山一般,再也壓制不住,雙手微一用力,已經把妖孽身上的衣物盡數扯去。
衣物一去,一具曼妙之極的姛體登時出現在凌晨眼前,凌晨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