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幾口氣,燕青爵壓下心底的躁動,微微嘆了口氣,語氣有些無奈的道:“小笨蛋,我是說,你會牙疼。”
夜驚鴻嘴角尷尬一抽,好吧,上次夜驚鴻咬燕青爵的那一口,自己的確牙疼了好半天。
只是,這個男人這麼說……是關心她?!
花擦,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而且他竟然叫她笨蛋?!
該死,她如果都叫笨,那誰聰明?!
某“笨蛋”橫眉怒目的道:“不用你管,你快放開我,不就時間來不及了,邵文他們還在等着我呢,再不去他們就有性命之憂了!”
邵文?
又是這個名字。
每每從她的口中聽到別的男子的名字,都叫他很不舒服呢。
眯了眯眼,燕青爵好不容易纔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問道:“你毒素解開了麼”
“啥?!”夜驚鴻又是一愣。
方纔她說中的毒雖然霸道,但是在服食了經過“催熟”的火紅蓮子之後,毒素已經被一掃而空了。
再經過在空間裡面的休息,夜驚鴻的身體已經徹底恢復。
她有信心,可以再一次控制紅蓮業火。
“嗯,我已經完全康復了,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誰知道燕青爵卻好像沒聽到一般,雙眸輕斂深深凝望着她,聲音不知覺放柔,道:“你用什麼解的毒?讓我再看看可好?”
夜驚鴻惱了,人命關天的時候,看看看,看個什麼鬼啊看!
“我的毒已經好了,你如果再不放開我,莫怪我不客氣!”
燕青爵忽然垂下了眼眸,看着兩人還十指交握的手,眼神莫名。
她的手白皙細膩,修長精緻,軟弱無骨,美得毫無瑕疵。
然而誰都料不到,一個有着這樣纖纖素手的人,性格卻是這般的倔強、頑固、執着。
方纔被敵人突襲的時候,打不過人家,不會逃跑麼?
爲何非要硬生生接下這樣的一擊?
雖然那個畫面燕青爵沒有親眼看到,卻能夠猜測出來。
被石棱刺穿了腹部,卻不聲不響,那她必定是緊咬牙關、臉色蒼白如紙的。
這麼的疼痛,爲什麼她的表情卻如此風輕雲淡?
剛纔一擊還沒完全康復,就又一次想着出擊?
而這一切,難道又是因爲那個名爲邵文的人?
燕青爵忽然收緊了力道,握着她的手,心中有隱隱怒意在翻滾。
“不準去。”
夜驚鴻笑了,調高眉梢,冷冷注視着燕青爵,反問道:“你有什麼資格不准我去?”
一邊說,夜驚鴻的掌心一邊匯聚紅蓮業火,看樣子是準備和燕青爵死戰一場。
這樣突如其來的轉變,讓帝煌眼珠子都要脫窗了。
這怎麼忽然間就要打起來了?感情搞了半天,燕青爵竟然特喵的是單!相!思?!
嗷嗚,這個消息簡直太美妙了!
木哈哈哈!
燕青爵才懶得理會一旁看笑話的某人,臉色沉了沉,看着她眼底的決然和堅定,又想起她即使鮮血淋漓也不後退的勁頭,忽然有些躊躇了。
她要去救人,他應不應該退?應不應該讓她按照自己的思想去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