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好像不對勁啊?”此時,在牀上正在耕耘的馬溪突然停了下來,一雙眸子迷茫的看着牀上的白玉那張臉蛋道“好像牀底下有什麼聲音呢?”
馬溪這聲音一出,在牀底下的兩個人頓時僵住,一動都不敢動了。只是兩個人依然看着對方,怒目而視。
白玉傾聽了一下,沒有什麼,他馬上笑這一把摟住了身上的馬溪,嬌笑着道“馬少,牀底下的,可能是老鼠吧?我明兒就讓他們抓老鼠去,今兒嘛,馬少,你捨得就這樣放過白玉嗎?咯咯!”
得不到滿足的白玉,滿腦子都是活塞運動,他不想停下來。
“嗯,白玉,少爺我今天可是不會放過你,來,我們再戰三百來回。”又如狼似虎的撲向白玉。
“咯咯……”白玉對於馬溪的行動,大笑了起來。
因爲牀上的馬溪差點發現了牀底的事……丁亦辰和李若曦也互相放鬆了下來。丁亦辰放開了束縛着李若曦的手腳,李若曦也趁機平躺下來,讓自己沒有那麼勞累。
兩個人就躺在牀底,不再說話,一直聽着牀上的人翻雲覆雨。
這一放鬆下來了。李若曦才發現自己的錯誤,剛纔自己太激動了,差點忘記要暴露了他們,這可是生命的安全啊。完全是按照自己的本性行事。
其實,在現代她也知道男人,特別是這個十六七歲的男子,都是比較衝動的。
自己剛纔那一掐,會不會把丁亦辰給毀了?要是他真的不舉?他會不會找自己算賬啊?
丁亦辰也悲哀的嘆息着自己,會不會因爲這樣一掐,自己以後真的沒有任何幸福可言了?這個李若曦,出手實在是太狠了……
不過,算了,自己也有錯,那怕它擡頭,可是自己不應該出手去摟住他的腰,李若曦一定是反應過激了,纔會這樣對自己。要是自己不先動手,說不定他也不會動手。
不知道出去之後,他會如何做?
兩個人不再說話了,經過了剛纔激動的對峙,又平緩下來安靜的聽牀腳。
慢慢的,兩個人都覺得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兩個人身邊流過,就如那春天的雨水一般,慢慢的滋潤着大地,剛纔兩個人之間的囂張對峙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說不清楚的情愫,在兩個之中蔓延着
在他們辦事的期間,包廂外面卻一直鬧哄哄的,聽得出來,外面的官差十分的兇殘,把那些客人都每個包廂都騷擾了。
而門外似乎有護衛,把那些要搜查的官差擋住。
終於等到牀上的兩個人辦完事,又在牀上歪歪膩膩的聊了一大堆的情話,李若曦覺得自己的手腳都僵硬了。
本以爲他們完事了就好了。
門卻“呀”的一聲,打開了,似乎進來了兩個人。
在牀上的馬溪馬上跳了起來:“三殿下!”白玉也慌張的跳了起來。
“馬溪,白玉,你們出去。
”來人吩咐道。
一直躺在牀底的丁亦辰和李若曦頓時傻眼了,這聲音,分明就是三皇子蕭澤修的聲音,他這是幹什麼?他叫馬溪和白玉離開?難道他發現他們兩個躲在這房間裡了?
他們跑進這間房間的時候,兩個人都小心的看地上,根本沒有任何的腳印了。
“是,三殿下。”馬溪和白玉悉悉索索的穿好了衣服,一句話不過問爲什麼,就離開了。
馬溪還貼心的把門給關上了。
門一關上,蕭澤修就發話了:“你們出來吧。”
李若曦和丁亦辰四眼相對,到底出去嗎?還是繼續呆在牀底裡面假裝屍體呢?
“你們出來吧,我知道你們在這個房間裡面。放心,外面追殺你們的人,已經走了,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惹到官差的人,如此興師動衆的。如果你們現在走出來,和我交代你們爲什麼惹到官差,我說不定就會助你們一臂之力。”
說到這裡,蕭澤修的聲音帶着一絲威脅:“如果……你們不願意出來,也別怪我就把你們交出去。你們要相信,我有能力把那些官差叫回來,也有能力……保住你們。”
丁亦辰在後面推了推李若曦。
李若曦知道,蕭澤修所說的話,都是真的,今天就現在的這個情況,不管如何,不是落在蕭澤池的手中,就是落在蕭澤修的手中了。
要是落在蕭澤修手中還好,說不定還有得轉機。但是,落到蕭澤池手中,他們兩個是必死無疑的了。
兩個人窸窸窣窣的從牀底裡面爬出來,兩個人之前因爲在巷子裡面,弄得一身灰塵,又慌張的奪命奔跑,在牀底混了半天,出來之後,可以說,一身的狼藉。
三皇子蕭澤修看到從牀底裡面出來的兩個人的時候,深邃的眸子裡閃爍着一絲驚訝,他知道是自己的二哥派人抓人,只是不知道,他二哥想抓的人,居然是丁亦辰和李若曦這兩個人。
難道?有什麼秘事不成?
蕭澤修和胡公公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裡看到了一絲慎重的光芒。
“呵呵,你們兩個,怎麼躲到牀底去了?難道你們有特別的嗜好?想聽馬溪和白玉兩個人如何翻雲覆雨嗎?”蕭澤修勾起脣角,語氣裡帶着調侃的意味問。
李若曦和丁亦辰頓時都臉紅起來,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低着頭,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塵,聲音乾乾的道:“參見三殿下。”
三皇子蕭澤修一臉風輕雲淡的問候着:“坐下吧,胡公公,上茶!”
兩個人在桌子旁邊坐了下來,此時才發現自己真的是先是經歷生死時速,然後又在牀底聽牆角……早已經口乾舌燥了。兩個人咕嚕咕嚕的把水喝夠了,這才放鬆下來了,臉上的表情也恢復了正常。
“不知道兩位犯了什麼錯?遭到官差的圍堵?”蕭澤修就如平常的朋友聊天一般,隨意的問。
“三殿下,我們並沒有做錯什麼,我也不知道爲
什麼官差會圍堵我們!”丁亦辰搖搖頭,不鬆口。
李若曦低下頭,慢慢的喝着茶水,並不吭聲。
丁亦辰的這個意思是不想對蕭澤修全盤說出來,或許,他會告訴四皇子,然後讓四皇子來領這個功勞?誰知道呢,總之,都是幾個皇子之間競爭,各懷鬼胎。
哎,政治鬥爭啊,什麼時候都是那麼激烈的。
“哦?丁亦辰,你以爲我是傻子?根本不知道什麼嗎?”蕭澤修深邃的眸子微微眯了眯,帶着一絲威脅的意味掃向丁亦辰,臉上本來平靜的神色帶着一絲不滿:“你們逃避來到憐君閣的時候,一進入這個房間,我的人就知道了。要不是我在外面周旋,那些官差,絕對會凶神惡煞的衝進來搜查這間房子。你們說,沒有我爲你們擋着?你們能過得了這一關嗎?”
他說到這裡,把背靠在椅子上,伸展開來,目光冷冷的:“要不是我的存在,可能此時此刻,你們就是兩具冰冷的屍體了,還能在這裡悠閒的喝茶?還能在這裡和我說話嗎?”
李若曦沉默。
丁亦辰也低下頭。
“好!”蕭澤修站了起來,他整理一下自己的服飾,然後彈了彈自己衣領上並不存在的灰塵,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似乎在自言自語道:“既然你們不知好歹,我這就離開這裡,向我的二哥說一聲,他要找的嫌疑犯,就在這間房間裡。說不定我還能從二哥哪裡得到一些好處呢。”說完,就轉身離開。
“等等!”李若曦站了起來。
蕭澤修勾起嘴脣,扭過頭來看向李若曦。
李若曦一對上蕭澤修的那雙帶着算計意味的桃花眼,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她只能苦笑了一下:“三殿下,其實我們根本沒有發現什麼,可以說,沒有任何的證據。所以我們才沉默,而且,我們就算是說出來,也沒有任何人會相信的。”
蕭澤修桃花眼裡閃過一絲寒氣:“你們只管說出來,不管我是否相信,我只是想知道所謂何事?我相信我二哥也不知道是你們兩個人吧,如果他知道他要追殺的人是你們兩個的話,根本不會來到憐君閣,直接到你們府上逮住你們還不更好?”
“在回答三殿下之前,我希望三殿下發誓!”李若曦掃了旁邊的胡公公一眼:“你不能把我和丁二哥兩個人的事情告訴二殿下,如若你真的那樣做了,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放肆!”胡公公尖銳的聲音冷冷喝住,目光宛如冰石一般射向李若曦:“你是什麼東西?居然要三殿下發誓?”
李若曦根本毫不畏懼胡公公的宛如針刺一般的視線,她扭過頭看向三殿下:“你們是皇子,的確是比我們尊貴。可是,你們也就比我們多這麼一點點的優勢而已。要是你們沒有生在帝皇之家?或許什麼都不是吧?我只相信,如果一個即將成爲君主的男人,他連血性,義氣,甚至豪情萬丈的情懷都沒有?又怎麼能讓天下的人折服?又怎麼能管理好一個國家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