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衆號“qdread”並加關注,給《醫統江山》更多支持!“樊玲兒!霍將軍我們所有人都很佩服您感激您。”
霍勝男淡然笑道:“保家衛國是每一個大雍人的責任,原本就是我該做的事情。”
“可是你給咱們所有的女人都爭光了,誰說女子不如男,咱們大雍所有的女孩子都因您而揚眉吐氣呢!”
胡小天一旁哈哈笑了起來。
樊玲兒以爲他在笑自己,小臉紅了起來。
霍勝男瞪了他一眼,認爲這廝不該在小姑娘面前如此肆無忌憚發笑。要說霍勝男長得真是有超前,這種單眼皮女生在古代好像並不符合傳統審美,可是在現代這模樣絕對是風姿綽約,秒殺無數小家碧玉的那種,她的身上有種傳統女性沒有的大氣之美。
胡小天道:“樊玲兒,有沒有館主的消息?”
樊玲兒搖了搖頭,小臉上流露出擔憂之色。此時遠處傳來鑾鈴聲響,樊玲兒擡頭望去:“師叔他們回來了。”
胡小天和霍勝男同時轉過身去,卻見遠處三騎馬朝這邊來了,正中一人是柳玉城,旁邊兩人胡小天並不認識,不過從兩人的穿着打扮來看,應該有官職在身。
柳玉城遠遠就看到胡小天回來,既然胡小天平安回來就證明太后的病情已然好轉。心中大感寬慰,他身邊的那兩人慌忙下馬,快步來到霍勝男面前拱手行禮道:“卑職白敬軒參見霍將軍!”
霍勝男道:“原來是白捕頭。你也是爲了柳館主的事情來得?”
白敬軒乃是京兆府的捕頭,他也找柳長生治過病,和柳家父子的關係都很好。白敬軒道:“是!柳館主離奇失蹤,我身爲京兆府的捕頭,於公於私都應該儘快找到柳館主的下落。”
柳玉城道:“霍將軍還請裡面坐。”
霍勝男道:“有沒有什麼線索?”
柳玉城看了胡小天一眼沒敢說話,雖然霍勝男是尉遲衝的乾女兒,可是柳玉城跟她遠談不上熟悉。
白敬軒道:“目前能夠斷定的是。柳館主是被人劫走,而且劫匪武功非常高強。從神農社中劫走柳館主,而沒有驚動任何人。”
霍勝男道:“若非爲了尋仇就是爲了求財,劫匪有沒有提出什麼條件?”
柳玉城道:“我爹至今已經失蹤了一天一夜,劫匪也沒有傳來任何的消息。”他劍眉緊鎖。憂心忡忡。
胡小天道:“還有一種可能。”
衆人全都將目光投向他,胡小天道:“劫走柳館主或許是爲了看病。”
白敬軒道:“不可能吧,若是看病爲何不登門求醫?卻要採取這種極端的手段?以柳館主寧折不彎的性情,越是這樣,他越是不會答應。”
胡小天微微笑道:“也許此人之前向柳館主求醫,可是卻被柳館主拒絕呢,於是懷恨在心,所以才採取這種卑鄙手段,想要脅迫柳館主屈從。”
幾人都聽出他話裡有話。柳玉城心中明白,胡小天懷疑的是燕王,其實他何嘗不是一樣。可燕王是何等身份,即便是懷疑也不能公然說出來。
霍勝男微微皺了皺眉頭道:“你這人好不爽利,何必拐彎抹角,有什麼話直截了當地說出來就是。”
胡小天道:“霍將軍果然不瞭解我,我從來都是有什麼說什麼,我的這番話只是分析存在的另一種可能性。”
霍勝男道:“既然這樣。咱們還是分頭尋找,希望能夠儘快找到柳館主。對了。我去幹爹那裡問問,讓他也幫忙找找。”
柳玉城道:“尉遲將軍被皇上召入宮中議事,還沒有回來。”他之前已經去找過尉遲衝了。
霍勝男道:“我去召集人手,到處找找看。”
柳玉城道:“勞煩霍將軍了。”
霍勝男翻身上馬,胡小天向柳玉城說了一聲,也翻身上馬,他已經離開一天一夜,有必要回南風樓看看,以免那幫兄弟們擔心。
霍勝男看到胡小天隨後而來,以爲他在追趕自己,放緩馬速等胡小天趕過來,胡小天來到霍勝男身邊笑道:“霍將軍去哪裡?”
霍勝男道:“你去哪裡?”
胡小天將自己要去的地方說了,剛好和霍勝男同路,兩人一左一右行進在雍都西門大街之上,霍勝男道:“如果我沒有領會錯你的意思,剛纔你的那番話中好像意有所指。”
胡小天發現霍勝男雖然做事雷厲風行,可心思卻是極其縝密,他笑了笑道:“霍將軍想多了,我剛到雍都,對這裡的一切還談不上熟悉,哪有什麼發言權。”
霍勝男將信將疑地看了胡小天一眼,顯然並不相信他的話。
清晨的朝陽剛剛升起就已經隱沒在雲層之中,天色呈現出一片濃重的鉛灰色,彤雲密佈,似乎一場風雨就要到來。前方的街道突然變得狹窄,這裡名爲積水巷,因爲地勢低窪,每逢陰雨天氣,街道必然積水難行,今日氣溫較低,路上行人稀少。馬蹄落在青石板路面上發出清越的噠噠聲,沿着幽深狹長的街道遠遠送了出去。
霍勝男忽然顰起劍眉,低聲向胡小天道:“你先走!”
胡小天微微一怔,轉身看了看她,從霍勝男突然凝重的表情上意識到了某種危險正在迫近。胡小天傾耳聽去,周圍並沒有絲毫的動靜,正因爲如此,這種靜謐才顯得格外可怕。
霍勝男揚了揚頭,示意胡小天加速通過這片地方。
胡小天點了點頭。用力一夾馬鐙,棗紅馬發出一聲嘶鳴向街巷的盡頭亡命奔去。
霍勝男從馬鞍之上緩緩抽出一柄精鋼短劍,劍身僅有兩尺長度。闊卻有三寸,邊緣呈鋸齒形狀,劍脊寬厚,古樸而沉重。
右側屋頂之上,一道黑影倏然掠過。與此同時,從左側有三支羽箭已經射向霍勝男。黑影是爲了引開她的注意力,羽箭纔是真正的殺招所在。
咻!咻!咻!三支羽箭呈品字形分取霍勝男的要害。箭勢凌厲,撕裂空氣。夾帶着風雷之聲。
霍勝男雙眸迸射出犀利的光芒,手中短劍拍擊而出,蓬!蓬!當!兩拍之後用力一挑,將三支羽箭盡數擋住。
屋頂之上。一個魁偉的身軀出現,他從屋頂騰躍而起,雙手揚起一把長達六尺的斬馬刀,高舉過頂以雷霆萬鈞之勢向霍勝男力劈而下。一寸長一寸強,更何況他出場就已經佔據地利之勢,居高臨下,力劈華山,勢要一刀將霍勝男連人帶馬劈成兩半。
霍勝男怒叱一聲,嬌軀脫離馬背飛起。她就算擋得住這雷霆一擊,也很難保證胯下愛駒可以承受得住這次重壓,人馬分離之後。她的身體等於完全滯留在虛空之中,腳下無承重之地,以這樣的方法對敵,明顯落入弱勢。
在這樣的形勢下若是硬撼其鋒實屬不智,霍勝男也沒有采取硬碰硬的戰術,短劍側鋒與對方長刀相撞。爆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金戈鳴響,一股強大的勁力由上而下。直貫而下,震得霍勝男虎口發麻,她的身軀向下急墜而下,足尖接觸到地面之後,旋即向後方飄去。
襲擊者並沒有給她任何的喘息之機,如影隨形,一擊過後,斬馬刀宛如秋風掃落葉般向霍勝男的纖腰橫掃而去,這一刀要是砍中,必然將霍勝男懶腰斬斷。
霍勝男手中短劍並未急於迎擊,而是平貼在自己的身前,以靜制動。
斬馬刀宛如驚濤駭浪般席捲而來,砍在短劍的劍身之上,霍勝男恰如風浪中的一葉孤舟,隨着對方的刀勢,嬌軀借力飛速旋轉飄蕩開來,看似落盡下風,卻是在保障自身安全的前提下,最大限度地保存自身的實力。
兩側屋頂之上,四名蒙面射手同時現身,拉開弓弦,瞄準了狂風駭浪中的霍勝男,同時施射。
四道寒光追風逐電般射向霍勝男,霍勝男手中短劍來回格擋,雖然將羽箭磕飛,但是逃離的速度受到了影響,不得已落在地面之上。
時機稍縱即逝,襲擊者揮舞手中斬馬刀再次逼近霍勝男,刀光閃爍織成一面鋪天蓋地的刀網,向霍勝男頭頂籠罩而來。霍勝男舉目望去,但見前方幻化出萬千刀影,凜冽殺氣從四面八方向向她壓迫過來,刀影未至,強大的壓力已經先行迫近。
四名弓手在屋頂縱橫跳躍,尋找更佳的射殺良機。
此時一個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西側屋檐之上,正是剛剛縱馬離開的胡小天。霍勝男讓他先走,胡小天縱馬奔出包圍圈,可是這廝聽到身後刀劍相撞,鏗鏘不斷,總覺得自己如果就這樣一走了之,棄霍勝男於不顧實在是太不仗義,於是他在前方拐角處又從馬背上跳了下來,翻身上了屋頂,悄悄向幾名襲擊者靠近。
四名弓箭手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霍勝男的身上,並沒有留意到胡小天去而復返,等到幾人意識到的時候,胡小天已經來到距離他們不到五丈的地方,西側屋檐上的兩人率先反應過來,原本已經瞄準了街道上的霍勝男,慌忙調轉鏃尖向胡小天施射,這幾名弓箭手全都是一流箭手,反應神速。咻!一箭已經率先射向胡小天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