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震連忙脫下身上的西服,將她暴漏在空氣中的嬌軀包裹起來。
不知什麼時候,海面上一輛遊艇停靠在岸邊。
“表哥!”遠遠傳來司雪明媚的嗓音。
冷御彬冷着臉站起身,回過頭,面帶笑容的司雪從遊艇上下來,懷裡還抱着一個呆萌的小丫頭。
見到他,一雙大眼睛閃爍着欣喜;“御彬叔叔——”
冷御彬只拍了怕身上的沙土,若無其事地走過去。“小雨朵,你可比某人要有禮貌多了,叔叔就喜歡你這樣的乖寶貝。”說着就眼角的餘光特意瞄一眼一旁的暗色身影。
“哎?表哥你衣服都溼了。”司雪猶豫了一下沒有把小丫頭給他,只怔怔地看着他薄薄衣料下顯露的亮點,好笑道:“是穿着衣服下海遊了一圈嗎?”
殊不知因着司雪這句玩笑之辭,司震注視到冷御彬的胸膛,再想起剛纔那女人和他一樣,兩個人貼着彼此。
他的臉上,風雲突變。
“尹施施,給我回去!”男人低喝一聲。
司雪方纔注意到自己哥哥黑如鍋底的臉。
“哥,怎麼了嘛?大家都高高興興的,非要發出這樣不和諧的聲音。”司雪輕聲抱怨。
“把我女兒從他懷裡抱出來!”
司雪看了一眼無辜的冷御彬,滿臉地不解:“爲什麼呀,說實話我抱司雨朵抱了半下午,早已累得腰痠背痛。”
“雨朵,到叢光叔叔那裡去。”司震看到了叢光,便放棄了司雪這邊。
叢光得了命令,走到冷御彬面前。
臉上帶着客氣和友好:“冷總,小孩子重,還是我來吧。”
冷御彬猶豫了片刻,心不甘情不願地將雨朵交給叢光。
眼角的餘光瞥一眼司震,只對面前的小雨朵笑了小:“乖寶貝,千萬別被你身邊的大人帶壞呢。”
司雪乾咳一聲。
司震懶得理會冷御彬,鐵手箍住尹施施的手腕,將她連拖帶拽地帶離海灘。
一路沉默無語,回到別墅,直接將她推上臥室的大牀。
昏黃的燈光下,他一身深灰色襯衫。
深藍底淺藍古典花紋領帶,身格挺拔剛毅、翩翩風度,內斂的統攝氣勢,卓然的領袖風範。
身後罩着一股懾人的殺氣,狹長的鳳眸死死盯着她。
“是不是這段時間沒有碰你,飢渴了?
尹施施無辜地搖了搖頭,想要從牀上爬起來。
可是男人卻急不可耐地扯掉領帶,膝蓋跨上牀,直接壓在她身上。
尹施施被他突如其來的狠戾嚇得渾身一顫,緊張地心跳加速。
此時的司震,像極了被激怒的豹子,要把她撕碎似的。
她害怕地向後退縮,想要讓他消氣,還故意擠出一絲笑容,笑容十分地難看,張開小嘴:“別逗了司震,我知道你不會碰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有什麼話,我們夫妻倆到書房好好溝通,好嗎?”
“好啊。貌似我們還沒有在書房過,試試看?”他妖孽的脣在她耳邊張闔,語氣不帶一絲的感情。
尹施施又是瞪大雙眸,她反手抓住司震胸前的襯衫:“連這個都記得,還沒有想起我嗎?”
司震驟然一愣,他剛纔說了什麼?
爲什麼她這麼激動,不過他可不管她有多激動。
此時他心頭,有的只是憤怒。
盯着她冷嗤一聲:“讓我想起你?倒不如用另外一種方法!”
在尹施施錯愕之時,毫無防備的。
男人有力的手掌撕開她的上衣,吻下去。
爸爸——”眼看一場兇猛的懲罰戲碼即將上演,一個清脆的童音自門口響了起來。
司震被聲音一驚,強忍着腹中的慾望,停止了動作。
尹施施則撈起被子蓋住上身。
司震回過神,坐到牀邊。正發現門縫中,司雨朵在好奇地看着他們兩個。
“爸爸在和媽媽玩騎大馬的遊戲嗎?”小丫頭亮晶晶的大眼睛眨動着。
司震微怔,好笑道:“是呀,我女兒真聰明。”
“可爸爸那麼重,媽媽那麼瘦,應該是爸爸當大馬纔對呀!”小女孩兒很爲尹施施打抱不平地說。
司震瞥一眼牀上的女人,快速穿了人字拖。
走到門邊,一把將小雨朵摟在懷裡親了親。
“爸爸聽雨朵的,待會爸爸就當大馬,這樣滿意了嗎?”
窩在被子裡的尹施施,差點沒吐血!
貌似她還沒在他上面過吧!
等等,她的想法,好污!
尹施施臉連忙搖了搖頭,用被子包裹住身體,坐起來下牀來到小雨朵面前站定。
“雨朵,媽媽纔不玩這種無聊的遊戲,媽媽講藍色童話給你聽。”
“我想聽橙色童話。”
“好,綠色的黃色的白色的媽媽都給你講。”只要她能離開司震。
什麼?黃se,童話?
“尹施施,你這是要教壞我女兒!”司震陰鬱的嗓音響起。
口誤!尹施施下意識地捂了下嘴巴。
回頭朝着他翻了個大白眼:“想想剛纔,是誰差點教壞女兒?”
司震撥一把柔軟的髮絲,淡淡啓脣:“下次我會把門鎖好。”
“你……懶得理你。”尹施施牽着女兒的手狐假虎威地嚷了一聲,帶着司雨朵摔門而去。
望着緊閉的門板司震輕嗤一聲。
這女人的小心思倒是不少,吃定了他寵女兒,就藉助女兒逃脫。
殊不知,他被她撩了一身的火,無法釋放。
現如今,撩漢都不用負責吧。
可苦了他。
褪去衣物,跨進浴室,只能靠洗澡壓住體內血液的躁動。
花灑下的水流沖刷着司震絕美容顏。
尹施施說的對,按他的性格,有潔癖又挑剔,自不會碰她。
因爲她對他是陌生的,他對她的認識,只有這麼幾天,不及和琪琪在一起時間的零頭。
然而,在看到她和冷御彬相擁的畫面,他那麼地惱怒,完全失去控制,甚至要得到她。
這又是爲何?
司
震越想,越覺得現在的他,完全不是他記憶中的那個自己。
叢光告訴他的都是粗略的場景,他和她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用力地揉着太陽穴,他雙眉緊蹙,拼命地回想着,每次她和他的過去似乎就在腦子裡存放。
卻只差一步,他費盡心思也想不起來。
這種感覺讓他備受煎熬,也有了一種挫敗感,抓着自己的頭皮,用力地捶打起來。
次日天空大亮,尹施施給小雨朵穿了衣服把她交給了小保姆,小保姆給小雨朵準備早餐。
尹施施到臥室找不到司震,看到小保姆忙問:“先生出門了?”
“司先生今天起的特別早,他平時就沒有睡懶覺的習慣,今早天沒亮就起牀呢。”
尹施施坐到餐桌前,拿起三明治,還沒有吃,依然擡頭看着小保姆。
一臉地關切:“他有游泳或是晨跑嗎?”
“有的。”
尹施施頓時鬆了口氣,司震身體素質過硬,完全得益於他鍥而不捨地堅持鍛鍊身體。
失憶後的這段日子,一度放棄了晨練。
而今天終於恢復了習慣,起碼證明他生活漸漸步入正軌,失憶後遺症在好轉。
心情極好地咬了一大口三明治。“今天的三明治味道很獨特。”
尹施施品嚐之後,一臉欣喜。
“可不是嘛,北海道的口味,先生說他以前在北海道出差時最喜歡吃這個味道。”
尹施施被填滿的腮幫子收了收,低頭看一眼三明治,眼眸大亮:“這麼說,早餐是他準備的?”
“是。”
難怪!像他的風格!他喜歡的美食便要學會,做給她吃,大有炫耀的意思。
他肯像以前那樣爲她下廚,是不是表明,他的記憶馬上要回來了?
尹施施瞬間心跳加速,卻聽小保姆說:“先生說,要準備地道的三明治給小雨朵吃。”
“”;額……”到頭來是她自作多情,她這餐高檔的三明治,是沾了小雨朵的光。
不幸中的萬幸,司震是爲了她女兒準備早餐,而不是西門琪。
叢光住在後院一棟小別墅中,他穿戴整齊走出門,依然是一副冷酷的面容。
見他出門,一個警衛喜氣洋洋道:“光哥,大小姐一大早就在屋外蹲點呢,您可真有面子,將來做了司家女婿,別忘了兄弟們啊。”
叢光白了一眼那警衛。“少胡說八道,不可能。”
警衛反而湊過來:“怎麼就不可能?司先生那麼信賴你,你又是老爺子看重,特意從潮州帶過來的,要說和司家的關係,誰能比你近呢,照我看,真要是司大小姐中意你,你就從了唄。人司大小姐那麼漂亮,多少青年才俊對她窮追不捨,她都不屑一顧,只對你一往情深。”
叢光揉了揉突突的太陽穴,瞥一眼警衛。“值一夜班不累嗎?不累的話,接着值班去。”
“當然累了光哥,腰痠背痛的,難受死。”說着便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呵欠。
“難受話還這麼多,回房休息!”
“小弟就是來給光哥你通個氣,這就走。”警衛偷笑一聲,馬上逃跑。
……
叢光鎖上別墅大門。
沉着面容走下臺階,站在乾淨青蔥的路面上,舒展了一下身體。
炯炯有神的眼眸透過落地窗,看到餐廳的長桌前,尹施施正在喂小雨朵吃飯。
他斂着眉思索片刻,便直奔餐廳而去,路頭一轉,一個程咬金殺過來,司雪今天穿了頗有些帥氣的棒球衫和豎條紋休閒褲,一下子跳到了他的面前。
叢光頷首:“大小姐,起的很早。”
“是你起的太晚,要不是你的別墅門反鎖,我真要殺到你房間裡交出去。”
叢光的眉頭擰地更深,他怎麼有點害怕這個女人。“大小姐別說笑,我們的房間都是有高科技的防盜設計的,貿然進來,會很危險,沒有別的事情,我先走一步。”說着繞過司雪。
司雪一頓腳。“沒事幹嘛來等你!”她又不是吃飽了撐的,不過越看叢光越man,越有味道,最重要的是,和他在一起沒有任何人敢欺負她,更沒有人任何人能欺負到她頭上,她可以盡情囂張,一想到此,司雪把叢光跟的緊緊的。
叢光彷彿有急事,順便問:“大小姐何事?”
“我想到島外的棺材飯,可你也知道,我是乘大嫂的車來的,大嫂又正在照顧小雨朵,沒有陪我,我總不能步行到長橋外,在搭乘公車轉地鐵吧。”
叢光看錶:“一大早吃棺材飯,額——”
“想吃嘛。”
叢光略帶思索,擡眸。“這樣吧,要麼我把大小姐送到地鐵站。”
“你……”這男人故意的吧,但越是這樣的男人越應該沉住氣,像司雪這樣閱男無數的女人自然是懂得適時裝乖巧。笑了笑:“送佛送到西,直接陪我一起去吃唄,反正我已經告訴我哥,你今天時間是我的。”
叢光下意識地給司震撥打電話,司雪一把抓過他的手。“說過就是說過,你還真要打電話再確認呢!”
感受到女人柔軟小手的碰觸,叢光下意識地縮回手,思索片刻。
“好,不過大小姐你先等我一會,我有話對夫人說。”
司雪瞄一眼旁邊餐廳裡的尹施施:“什麼話,這麼神秘?
“沒什麼。”叢光輕描淡寫道,擡頭看一眼天。“天氣不錯,大小姐你先在院子裡散會步,我馬上出來。”
說吧彎了彎脣角走開。
天啊!司雪看呆了,叢光居然會笑哎!這真是二十一世紀最大的發現。
她也擡頭望天,碧藍如洗的天空漂浮着朵朵白雲。
真是個好天氣!她忍不住期待接下來和叢光相處的時光。
這一整天,她要好好計劃下行程,於是乎,
欣喜拿出手機打開導航。
尹施施吃完早餐,和小保姆聊了一會兒,派了司機以及小保姆外加幾名訓練有素的保鏢,將小雨朵送到幼兒園。
這也是司錦笙特意交代的,司家家大業大,爲避免別有用心的人劫持綁架,每個成員身邊都跟有專業的保鏢。
而現如今
小雨朵成了重要的保護對象,老爺子也是慷慨地把自己最信賴的保鏢派遣出來,全程跟着小丫頭。
這樣一來,尹施施倒是省了不少心。想想看,司爺爺和司震一樣謹慎周密,和他們在一起,她是沒什麼好操心的。
“夫人——”叢光走了進來,臉上的表情依然冷硬嚴肅。“我有件事想要對你說清楚。”
“好啊,坐嘛。”尹施施坐下就要給叢光泡茶,叢光忙道:“不用了夫人,待會我去吃飯。”
尹施施亮晶晶的眼眸閃過一絲曖昧的光彩。“是陪雪兒一起的嗎?”大有明知故問的意圖。
叢光乾咳一聲,眉目一沉:“夫人還是先聽完我的下文吧。”
尹施施看叢光的表情,眼中閃過一絲明顯的疑惑:“有很重要的事情?”
叢光點點頭,說:“昨天,我和大小姐都看到了,因爲冷少,夫人和先生鬧得不很愉快。”
尹施施看着叢光,眼底的疑惑更濃,微微地沉吟一聲:“是啊。”
她嘴角抽了抽:“我也是很不明白,司震和冷總算是一家人吧,一個叫司爺爺外公,一個是司爺爺的孫子,按說這關係近到不能再近了,可司震處處針對冷總,失憶前面子上還過得去,失憶後,司震簡直就有點過分了,昨天人家冷總過來,他冷着臉,像要把人趕出島似的,連我都有些看不過去,我相信,雪兒也和我有一樣的想法。兩兄弟之間,有什麼大不了的愁怨,說開就好了嘛。外人尚且是兄弟,何況自家人——”
叢光耐心地聽完尹施施像是在發牢騷的聲音,不疾不徐地開口:“司先生和冷先生剛念初中那會兒,大小姐還沒出事,她不瞭解兩個人之間發生的事情,她長大後,司先生又沒有向任何人,包括老爺子提起,所以她和你有一樣的想法很正常。只有我是司先生的貼身保鏢,問他時,他纔算告訴我其中原委。”
“哦?”尹施施意識到事情的嚴肅性,越發狐疑地看着叢光平淡的眼神。“司震和冷總之間發生了什麼?”
“初中前,司先生和冷總一直形影不離,兄弟倆關係再好不過,那時候司先生喜歡嘗試各種遊戲,算是引領一方潮流,每次發現好玩的遊戲,都要把冷總叫過來讓他一起玩,包括平時老爺子給司先生任何禮物或是獎品,司先生都會第一時間想到冷總,讓老爺子給冷總一份。”
尹施施難以置信地搖搖頭:“真是沒有想呆哎,那兩個人關係曾經這麼好。”
叢光點頭,語氣平和地繼續敘述:“那時候,司家已經是顯赫的大家族,司先生身爲獨子,可謂天之驕子,每天都呼朋引伴,有一大羣男孩子跟隨。大約考高中那會兒,司先生和一羣那好那孩子到城南靜湖中游泳,接過腳步抽筋溺水。當時數十個男孩子在湖水裡玩的正歡,全部分散開來,只有冷總在司先生身邊的岸上。司先生拼命向岸上的冷總呼救,可是冷總卻沒有救他,也沒有喊其他男孩子救他。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跳下水遊走。那一瞬間,司先生感受到冷總對他的敵意,可是太晚了,他以爲自己活不下去,就要死去,結果附近魚塘的一位大叔剛巧路過湖邊,把司先生就上岸,司先生已奄奄一息,幾乎沒有了心跳。是那位大叔用力按壓他胸部的積水,急救之後把他送到醫院。司先生從小命大,很快醒過來出院,他質問冷總,冷總卻笑着說之所以沒有救他是以爲司先生和他鬧着玩,問題是當時一個大活人要溺水而亡,冷總又馬上讀高中,早已成年,怎麼能分辨不出玩笑和真相,所以司先生只能把這件事壓住,從此遠離冷總。”
尹施施驚愕地瞪大了雙眼,久久地消化着叢光的話。
原來是這樣!難怪冷御彬不肯告訴她事情!
她嘴角微微蠕動。“冷總是……覬覦司震的位置嗎?”
“我猜是,司先生心裡多少明白,司爺爺最疼愛司震,簡直到了捧在手裡怕化了的程度,可是對冷總也就是表面上的關心。冷總心裡不平衡是自然的。尤其是,司先生若是死掉,老爺子的股份就會給冷總和大小姐平分,大小姐自然是沒有商業野心的,這也就表示,司氏的繼承人就是冷總,而冷總在少年時代就想明白了這個道理,不可謂不讓人心寒。”
何止心寒,她才知道,冷御彬的內心這麼可怕,原來,他藏的才最深。
“司震爲什麼不把事情告訴爺爺?”
“告訴爺爺又能怎樣,到底是一家人,難道要讓冷御彬償命,讓司先生的姑姑失去寶貝兒子?司先生從小也是個冷靜的人,把這件事壓了下去,從此遠離冷總,提防他。所以夫人,昨天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司先生失去後來的記憶,他對冷總的仇恨記憶會加深,所以恨不得趕走他,你是他的妻子,他女兒的媽媽,他爲了你們母女倆的安全,也要讓你們遠離冷總。”
尹施施重重點頭。她現在算是明白了,這麼久以來司震一而再再而三讓自己遠離冷御彬的原因。
他是真的設身處地在爲她着想,她卻還誤解他,覺得他不可理喻,現在想想,只覺得愧疚。
通過和叢光的談話,她也進一步瞭解了叢光,原來他平時看起來沉默寡言。
其實他心裡,卻也是這般沉穩,成熟。
通過他一番中肯的話便能感受到。
這也就是司爺爺對他委以重任,司雪迷戀他,司震信賴他的原因吧。
要知道閱人無數的雪兒,眼光絕對錯不了。
司震——想到這個名字,她心底一陣柔軟,竟然開始想念他,小臉發燙。
她禁不住捧起臉頰,沉浸了片刻,眼眸不經意瞥到落地窗外踢着腿晃動的身影。
收回視線,她笑眯眯地看向沙發對面。“叢光,司雪在等你,再不走她要餓肚子呢。”
叢光一個激靈,忙站起身:“夫人,話說完了,希望你不要再誤解司先生。”
尹施施一笑。“他現在正在恢復期間,我會包容他的傲慢和無力。”
——————
司震駕車趕到七座大廈時,連打兩個噴嚏。
好端端的沒抽菸沒吸霧霾,他怎麼就打噴嚏。
被人詛咒了吧。
手機響起,伸手掛上耳機。“翰卓——”
“我馬上到你公司,你在辦公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