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蓮舟內功深厚率先聽到一陣馬蹄聲,說道:“他們果然來了,還是騎兵!傅友德臉色一變說道:“看來來不及,各位生死成敗在此一舉,要活命的跟他們拼了。”
巨木旗二千名弟子和烈火旗三千名弟子一前一後,神情凝重站在前面,羣雄則緊張的看着前面,俞蓮舟說道:“既然大家來了就要拼到底,不要害怕就可以了。”這時一陣強烈的馬蹄聲傳來,傅友德喝道:“厚土旗弟子聽命,土遁砍馬!
頓時三百名黃色衣衫的漢子紛紛遁入土中,羣雄不禁看了一呆,暗叫:“邪術!這時終於出現三千左右的蒙古騎兵衝了過來,羣雄不禁爲之動容,但見傅友德面無表情,看着騎兵過來,百步十步,忽然喝道:“砍馬腿!
忽然那羣馬腿鮮血直流,地上出現一把把鋒利的鋼刀,馬腿紛紛掉地,蒙古騎兵紛紛落馬,傅友德喝道:“火!
話剛說完,烈火旗弟子忽然拿出冒煙的東西,轟的一聲,出現一團團火花,炸的蒙古士兵慘叫不已,過不多時燒成灰炭,卻見火還在屍體上燃燒,漸漸變成鬼火,連屍骨都會燃燒,過不多時變成灰燼,羣雄看了不禁毛骨悚然,下意識倒退幾步,傅友德冷道:“巨木撕身!
忽然巨木旗弟子數人將手中的粗粗的巨木連在一起,轟的丟過去,數十名蒙古士兵頓時被巨大的木頭撞飛在地上,一命嗚呼,而那巨木竟然又回到巨木旗弟子手中,頓時,地上砍刀砍馬腿,騎兵在傅友德面前成爲屠殺的動物一般,巨木的凌空打擊使得騎兵優勢全無,慘叫聲連連,烈火旗時而拿出噴火武器,燒的馬四處亂串,頓時騎兵反倒傷在自己手裡,有幾個蒙古騎兵僥倖逃脫,卻又被羣雄一掌擊斃,少時間雙方各有傷亡,地上的鮮血染紅的黃色的泥土,卻見地上的厚土旗沒有動靜,羣雄便知道傷亡慘重,傅友德臉色變得凝重,他知道厚土旗三百士兵已經全部陣亡,但是卻不可以心痛,只得咬牙繼續堅持,眼見四周元兵越來越多,巨木和烈火二旗弟子傷亡也越來越大,羣雄終於安奈不住紛紛衝出去殺了過去,頓時慘叫聲兵器入骨聲發出悚然的聲音,傅友德喝道:“各位殺騎兵要緊,千萬不可讓他們逃脫!
頓時有幾個蒙古騎兵衝出城去,不料那些騎兵剛衝出城門,被人趕了進來,羣雄一怔,但見一名身穿白色長袍的中年人,手上拿着長劍笑道:“果然熱鬧的很,我險些錯過了,天地風雷四門聽命還不去幫忙!
這時出現一羣道士尼姑顏色各異的弟子衝過來,頓時羣雄心裡一震,連忙加快殺戮的步伐,傅友德驚呼道:“楊左使怎麼也來,這怎麼會事!這時跑出一個灰色衣衫的青年笑道:“傅舵主,想不到吧!
傅友德驚道:“你不是去找援兵嗎怎麼楊左使也來了。”
那青年笑道:“我也是剛好見到楊左使,原來楊左使收到消息元軍派往漢陽數千精兵,連夜趕來,並帶上天地風雷四旗,說要鎮定不動地方弟兄,否則會陣腳大亂所以我才折回來。”
這時,由於明教天地風雷四門弟子加入戰鬥,蒙古騎兵終於抵擋不住了,紛紛倒在血泊中,正一陣歡笑,當看見一大片步兵相繼趕來不禁面色大變,但見那些步兵衣衫襤褸狼狽的很,便知道蒙古士兵受挫了,不禁紛紛圍上去,打個落水狗,同時見到一個穿着紅色婚裝的英俊少年,手持長劍劈了過去,雖然不帶任何招式卻威力十足,立刻將人劈城兩半,羣雄不禁被那少年的武功所驚訝,但見那少年後面跟着身穿奇裝怪服的武林人士,更是驚訝,但此時誰會去理會這些,紛紛殺光那些步兵才終於結束,看着對方身上鮮血琳琳,也不知道是敵人的鮮血還是自己的鮮血了,那紅衣少年看見傅友德和楊逍微微一笑,說道:“楊左使遠道而來辛苦了!
楊逍忽然朗笑一聲,走到那少年面前笑道:“想不到你竟然會出此策略,奇兵一出果然非同凡響,不過你的險實在太大了,若非我帶天地風雷四門你那些奇兵只怕都被元軍殺光了。”
那少年俊臉一紅笑道:“我也沒想到蒙古騎兵威力非同一般,若非那一聲巨響引起他們注意,只怕也難擋得住啊。”傅友德抱拳慚愧道:“屬下思慮不周差點害了總旗主,請旗主恕罪!
那少年微微一笑說道:“起來吧,錯不在你,是我太低估騎兵了,看來蒙古騎兵威力還是同以往一樣,也幸虧楊左使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那少年正是張子山,當他看見羣雄微微一笑抱拳道:“晚輩張子山見過各位前輩!空性先前見那少年勇猛無比不禁歡喜,但聽到他自稱是明教中人不禁嘆息道:“想不到施主竟然是明教中人真是可惜了。”
俞蓮舟看了張子山一笑說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你便是五弟說的張子山,你不是成婚了嗎,怎麼還打打殺殺呢。”
張子山看了眼前的中年漢子一笑說道:“原來是俞二俠,失敬了,不過在下結婚結了一半,蒙古兵果然受不了向我問罪了,嘿嘿,新帳舊賬都找我來了。”這時靜玄師太微微一怔說道:“你什麼時候成了明教的人了,這怎麼回事。”
張子山微微一笑看了看她的臀部,走到她身邊輕聲道:“你是不是又要讓我打你了。”雖然他聲音輕,但其中內功高深不在少數,聽到這段話語,不禁目瞪口呆,看着靜玄師太,但見她玉臉暈紅不再說話,難得的羞澀,張子山忽然哈哈大笑說道:“好了,各位入席吧,不管在下是否明教中人都不重要,其實我還有一個身份還沒說呢,不知道大家有興趣聽嗎。”
靜玄好奇問道:“什麼身份?張子山眉毛一揚笑道:“本宮弟子聽命亮出本宮的大旗來。”羣雄不禁一呆,但看見後面奇形怪狀的衣衫的武林人士紛紛下跪在地上亮出巨大旗幟不禁爲之一驚,那旗幟上寫着:“天山靈鷲宮尊主張子山,羣雄不禁倒退一步,空性嘆息道:“原來張施主居然是曾經轟動武林天山靈鷲宮的尊主,老衲失敬了,說起來本派還和靈鷲宮有點淵源,如此老衲先告辭了。”
張子山輕笑道:“大師嚴重了,我這麼做是想告訴大家不管我是什麼身份,我無意與各位爲敵,明教也無意爲各位爲敵,請不要大家把明教的仇恨轉移到我家人身上,否則哼!說着,六道劍氣射在一匹馬上,頓時那馬分散六塊掉在地上,空性驚道:“你剛纔那劍法是?”
張子山冷道:“段氏六脈神劍,大師可要試試!空性打了個冷顫說道:“老衲接不了少俠一招,這就告辭。”
羣雄中年輕人不知道何謂六脈神劍,見少林空性大師害怕的跑走不禁唏噓一陣,空性老臉一紅忙帶着弟子匆匆離開,張子山素來對少林弟子沒有好感,也不在勸說,但見俞蓮舟沉思問道:“俞二俠不嫌棄我這魔教之人實在難得,來,我帶俞二俠進去。”
俞蓮舟被他輕輕一扣手,頓時雙手無力,一身內力卻無法施展不禁暗道:“好強悍的內力,只怕他的內功跟恩師相差無幾。”
張子山帶着俞蓮舟直走,後面的羣雄則跟了進來,但見紀府裡一片祥和,羣雄不禁一呆,但見上頭坐着紀老人不禁恭敬一禮,站在一邊,張子山放開俞蓮舟笑道:“多有冒犯了,若不這樣俞二俠還不會來吧。”
俞蓮舟頓時覺得沒面子哼一聲說道:張少俠好武功!張子山一笑說道:“等會你見到一個人就會對我感激不盡了。”俞蓮舟一怔問道:“什麼人?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無忌你還不出來,你的師伯我請來了。”
俞蓮舟激動說道:“無忌還活着,真的。”這時,出現一個15歲的英俊少年,他臉色紅潤喜道:“二伯,我是無忌啊,我沒死啊!
俞蓮舟一把將他抱在懷裡喜道:“好孩子,想不到你長的這麼大了,你的寒毒解了不成,莫非你練成九陽神功了。”
張無幾笑道:“不錯,若非子山哥哥傳我九陽真經只怕我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