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過去了,素顏的真元已經恢復到八成左右,不少法術可以施展開來,這讓張子山鬱悶的很,因爲他再也無法欺負素顏了,委實素顏的修爲依舊還在他之上,他才明白原來素顏的修爲居然這麼高,論層次自己跟她差了一大步,素顏看着張子山一臉鬱悶自然明白他所想,只好稍微讓他一下,這才讓張子山嚐到甜頭,素顏可就慘了,在牀上簡直是弱小的女子哪裡還是強悍的修道女,看着跨下的女子嚶嚶求饒,那雪白的晃來晃去,張子山的自尊心極大的滿足這纔開心無比,饒了的熟婦。
這一日張子山跟二女瘋完,忽然聽到一陣吵鬧聲,素顏鳳目一展低聲道;好像有人來鬧事了,子山你去看看,我有點累!
張子山輕嗯一聲便飄然而去,朱九真癡癡一笑說道:姐姐,你道法這麼高還被他欺負,你呀真是心軟。
素顏美目瞥了朱九真一眼淡然笑道:女人總是要男人體會到自己女人的好處,若是傷了自尊心就不好了,九真你要好好學着點。
朱九真微微一愣卻見素顏高深莫測的笑容不禁低聲道:原來姐姐是用心良苦啊?
素顏苦澀一笑道:他的妻妾成羣,你日後難免會感覺壓力的,容貌最美終有一天會被厭煩,我雖然無意跟人爭寵,但也要顧及子山的感受,九真,以後你要好好保護好自己,不要任性妄爲,你生前就是任性才遭來殺身之禍啊,如今是該好好的思量一番才行。
朱九真聽了心裡一凜說道:是姐姐!素顏淡然一笑說道:諸女之中以趙敏和周芷若最爲美麗,論心計智謀二女不相伯仲,但是我看的出來,子山對趙敏頗爲心儀,對於芷若卻是半是戒備半是歡喜,如今後宮之主爲馬秀英和紀曉芙所執掌,我那徒弟明珠雖然貴爲公主之軀,實際卻是可憐的很,父親已死,大元天下四分五裂,再無迴轉餘地,在宮內只有完顏若惜真心相待,九真你若要不被人所謀,只有跟趙敏馬秀英等人一起,順便幫我照顧我那徒弟,這孩子嬌蠻任性,以往可是心狠手辣的主,只是智謀上不足,容易被人所乘,據說她如今已有子山的骨肉了!
她說到此處不由的連連搖頭嘆息數聲,朱九真驚疑道:姐姐,你爲什麼跟我說這些,難道你並沒打算跟我們一起去麼。
素顏穿好白色衣衫搖頭笑道:不,我不會去跟我徒弟去爭寵,我依舊留在龍虎山修煉道法,這點子山也明白的很,所以我纔跟你說這些,後宮之中看似風平浪靜,實則卻是兇險萬分,所幸子山早有戒備,讓馬秀英執掌後宮,靠個人威儀來壓制那些小丫頭,這纔會有短暫的和平,九真你我有緣在此,我不想你以爲得到子山的喜歡而肆無忌憚,這樣只會被人排擠和迫害。
朱九真驚訝說道:素顏姐姐,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的事情啊?
素顏幽幽嘆息一聲說道:因爲我曾經在元宮呆過,看慣了這些是非,也就不足爲奇了、朱九真看她一臉茫然之色不禁低聲道:原來姐姐也曾有傷心事啊?
素顏聽了噗嗤一笑說道:傻瓜,只是些陳年舊事而已,好了,你先出去,我隨後就出來。朱九真抿嘴一笑朝洞口外走出。
子山到了山下發現下面全是身上穿着盔甲的明軍士兵,不由得愣了一下,卻見那些明軍士兵正與下面的一個道人理論着什麼,那道人臉色怒氣十足對着那些士兵大呼小叫不已,讓張子山愣了一下暗道:這道人還真是膽大居然敢這麼跟那些士兵說話。更爲奇怪的是那些士兵雖然佩戴武器卻對那道士的無禮不動聲色,一旁的天師教的弟子們不禁如同看戲一般看着那道人口吐唾沫說話着,張子山傻眼了,他大步走下山去,卻見那道人身穿破舊道服一臉髒兮兮的塵土,正吼叫道:奶奶的貧道就是不回去,告訴徐壽輝這龜蛋,讓貧道再出山,除非他生出一個雞蛋來,否則貧道死也不回去,去你奶奶的,你們這些龜兒子還不滾蛋,打擾貧道吃喝!
張子山看了眼睛眨了一眨,拉了拉正要下山去的道士好奇說道:這位道長是誰啊,說話這麼牛啊?那道士嘿嘿一笑說道;那是個瘋道士,他在本教呆了好幾天了,說話顛三倒四,一會說皇帝在這裡,要好好跟皇帝理論一番,一會又說徐壽輝這龜兒子泡上個人妖神智不清還要貧道來掃地,公子爺,你不要去理會他,免得他的口水沾到你身上來!
張子山聽了臉色微微一變暗道:看樣子他和徐壽輝關係不錯,不然絕不會說出這些話來,定是徐壽輝的謀士,只是這麼瘋癲實在怪異之極?
他心裡不免疑惑,他走上前去定睛看那道士,卻見那道士臉上灰塵一團,衣服邋遢之極,雖然說話顛三倒四,說話卻是另有深意,那道士見到張子山的到來眼睛一亮叫道:哈哈,我老道遇到貴人了,你們這些死道士給貧道讓開哈哈!
說着,他一拂袖之間,旁邊的天師教的弟子如同稻草人一般閃開,張子山不免驚異的看了那道士,卻見他腳步輕盈,雖然步伐混亂卻顯得頗有規律,張子山眼睛微微一眯暗道:看來果然是一名異人啊!
張子山面帶笑容望着那道人朝自己衝來,而那些天師教弟子臉色一變驚呼道:莫非是妖人,大家快抓住他,不要讓他傷害這位公子!
可是那道士面對他們的圍堵視若無睹一般,東躲西閃,腳步滑溜無比,三五兩下將那些道人給甩掉了,後面的明軍士兵見了也不免驚異萬分,當有人看見張子山的面容不禁驚呼道:是是,皇皇上老人家在上面啊!
明軍士兵看了那說話的人不禁哈哈笑道:先鋒你是不是看錯了!
那人面色紅潤身高九尺,他激動說道;我沒看錯,他就是當今皇上,我們明教教主張子山,他曾經是我們五行旗總旗主,當年我們被峨眉派圍攻,蒙當年的總旗主相救纔不死,我吳六兒絕不會認錯,他就是我們的皇上!
他身高九尺站立如同巨人一般,衆人見他神色激動不免疑惑的隨着張子山笑吟吟的站立的姿勢一看,那不怒自威的氣勢絕非常人所有,衆人不免心裡一驚,不免相信幾分,明軍士兵半信半疑跟了上去,卻見張子山白衣如雪望着那鄒瘋子淡然一笑道:這位高人有何見教!
那道士臉色忽然變得嚴肅,朝後退兩步徐徐跪下,沉聲說道:明教河南軍徐壽輝小小謀士鄒普勝叩見吾皇陛下!
衆人聽了不禁臉色一變,天師教弟子面露疑惑之色,暗道:這位張公子什麼時候成了大明皇帝了!
下面的明軍將領不禁臉色大變本是半信半疑聽到這眼前的瘋子忽然下跪不由的信了幾分,而那高大漢子怒喝道:還不下跪叩見皇上!他跑到鄒普勝後面下跪喊道:河南軍左先鋒吳六兒叩見皇上!明軍那黑壓壓的人羣頓時齊齊下跪道:我等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張子山看了看鄒普勝和吳六兒,又看了看密密麻麻的明軍將領沉眉道:你們來天師教所爲何事?他目光如兩道劍芒一般在衆人臉上一一掃過,衆人心裡一驚無不低垂頭來,不敢望着張子山的那兩道凌厲的目光,鄒普勝那黑白相間的臉龐露出一絲苦笑道:啓稟皇上,屬下此來天師教就是求見皇上,他們只是想找屬下回軍營僅此而已!
張子山面露驚異之色,單手微微一拂,鄒普勝只覺一道無形而強大的力量將自己虛空托起,同時聽張子山說道:你倒是消息靈通這麼快就知道我來了天師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