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山看了看四周問道:這裡還有什麼人啊,連你鳳吟姐也不見了。朱九真疑惑道:奇怪了,鳳吟姐難道還在翠雲房裡,張子山一怔本待說話,但見她臉上還是烏雲,暗道:算了還是不說了,不然這個醋罈子又倒翻了。朱九真走了幾步,忽然問道:難道你當真要把她給接來不成。張子山苦笑道:那我還能怎麼辦,就這麼不負責的走了。朱九真忽然哭道:我本以爲可以將鳳吟姐姐的事情給推掉,不料你卻把人家的未婚妻給拿來了,我該怎麼辦呢。張子山一陣無語苦笑道:也許我太沖動了,竟然把她穴道給點了就給那個了。朱九真白眼道:你還真把她當成我了,這麼喜歡被你給那個。說着俏臉一紅馬上轉過頭去,張子山暗笑道:看來她不生氣了。
想到這裡輕輕吹了她的耳朵,朱九真感覺全身發熱,有點情動,但一想到張子山先前跟那個馬秀英的事情,不禁身體一僵,馬上將張子山推開,冷道:走開,我不會原諒你的!
說着,朝東邊的廂房走去,張子山苦笑一聲,身影一閃,一指將她點到,微笑道:我的老婆大人,這次我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的呵呵。朱九真薄怒道:難道你就只有用這招麼,不過我喜歡咯咯。
說着,面如潮紅,呼吸變的急促起來,張子山驚道:原來你是裝的啊!朱九真幽幽一嘆說道:碰到你這個多情的種子我有什麼好說,只要你對我好就可以了。說着,玉臉上出現幽怨之色,張子山心裡產生的憐惜情緒,說道:九真我對你一輩子好的。說着,將她抱入懷裡,朱九真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對每個人都好,所以我反倒心安,你對大家不分彼此。
張子山一陣感動說道:九真,我們不如好好溝通一下好嗎。朱九真怒道:你點了我穴道我沒心思。張子山微微一笑道:我怕你逃走。朱九真美目一張說道:你到底解不解啊!張子山將她抱入她的房間,嘻嘻一笑說道:我會解不過要把你衣服脫了再解你穴道。朱九真白了他一眼嬌笑道:你好無恥啊,啊不要!說話間,頓時一件長衫被脫了,朱九真全身一涼,卻動不了,忽然感覺下腹有一物頂着,羞澀的閉上眼睛說道:你又要做怪了。
張子山呵呵一笑,湊到她耳邊笑道:喜歡嗎。朱九真嗔道:不知羞。二人濃情蜜意早已忘記先前的不愉快,琴瑟相合,一時間呻吟呢喃聲頓起,令人血脈蓬髮,不可自拔。
張子山和朱九真一夜荒唐起來已經是太陽高照,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張子山一驚忙穿好衣服,匆匆躲起來,這時有人說道:真兒你怎麼還沒起牀啊,準備練功,你已經好久沒練了。
朱九真呢喃道:不要啦,我還要睡覺。說着,眼睛一開,驚道:糟糕我娘來了,恩,子山呢去哪了?說着,起來穿好衣衫,看看地下又看看屋頂,嘆息道:也不跟我說一下就走了。剛要下牀忽然感覺一陣疼痛痠麻,嬌嗔道:死傢伙這麼厲害,我怎麼走出去,被娘看見肯定要被罵死。
張子山忍不住噗嗤笑了起來,朱九真羞惱說道:張子山你給我滾出來還躲我要揍死你啊。說着,剛走幾步,痛呼道:死人,也不扶人家,疼死了。張子山看了外面見已無人,才放心過來,用手摸了摸她柔軟之處,輕輕按摩一下,頓時朱九真感到下面又是一陣麻麻的感覺羞怒道:沒叫你碰,你想弄死我是不是啊!
張子山惡作劇在她的點處一按,朱九真呻吟一聲,一口咬在張子山的嘴巴處,張子山吃痛反吻住她的朱脣,又是一陣的味道,只吸的朱子山嬌嗔道:死人怕了你,還不放開我,我被你悶死了。張子山這纔不作怪,繼續用九陽神功治療她的下處,過不多時,朱九真才覺得不再疼痛,白眼道:還沒有人用九陽神功替人家下面治療,你還真是第一個。說着,才姍姍落地,走路一會喜道:還真的不疼了,恩,晚上不要找我了。說着,蹦跳的走出去。
張子山無奈的搖頭,他打開門走了出去,到了樵鳳吟的房外,但見一個紫裝女子正呆呆看着天上,他走上前去說道:你在等鳳吟姐姐?那女子正是馬秀英,她神色複雜說道:我該離開了,本想跟鳳吟打招呼,不料她沒來,也不知道去哪了。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或許她有別的事情吧,我先走了。說着,轉身離去,馬秀英遲疑片刻忽然說道:明天外面在城隍廟見好了,你有空嗎?
張子山一怔說道:好那到時見面。說完轉身離開了,馬秀英幽幽一嘆,轉身而過,但見朱九真正怔怔的看着,她微微一笑說道:九真妹妹你這麼早啊。朱九真淡然說道:你也很早,昨晚睡的好嗎。
馬秀英秀眉一皺,但幽幽一嘆說道:你知道我跟他的事情了。朱九真走過來說道:是的,雖然我這未來相公多情一點,但人不壞,你不要傷害他,否則我跟你沒完。馬秀英忽然淡然一笑說道:你放心他永遠只會在乎你一個,我只是被他當成你了,其實我很羨慕你的,我那未來相公只顧事業卻對我極爲不在乎,有的時候我還真想放手,可是想到他有可能將來的一國之君,我想輔助他成就霸業,可是自從你相公出現,這一切就變了,真正的未來一國之君卻是你夫君,白龍之氣果然在你相公身上,若非昨晚我跟他交合,我還真不知道那條白龍之氣正是你相公,而你現在身上還有白龍的味道,這一切就水落實出了。朱九真看着她淺笑不禁毛骨悚然問道:你來這裡原來另有企圖。
馬秀英點頭說道:沒錯,我在濠州城看到兩條龍氣,一條正是紫龍另一條我當時還沒弄清楚,直到前日我看到那白龍從西方來到杭州,我一路追來終於發現白龍之氣竟然到了四友山莊,碰巧鳳吟找到我並邀請我到這裡,到了這裡並沒有發現所謂的白龍直到昨天夜晚你的大叔樵遠山在翻看一本書,竟然讓我看見一本上古預言古籍,隨後你那叔叔叫風吟過來,我竟然聽到你叔叔稱那白龍竟然在你相公消失,我才知道你相公竟然是白龍,他還說白龍之氣消失卻正是龍氣收斂一舉待發之兆,之後他們離開了書房,我偷偷進去一看那古籍,果然如同他所說白龍之氣纔是天下之正宗,紫龍是暴躁之龍必生殺孽,我當時猶豫不決,因爲當年師父曾跟我說過要輔佐明君,可是那時白龍根本還沒出現,直到一年前那道白龍纔出現,可是當時我師傅命我接近朱元璋看他有帝王之志且又是紫龍,他生性隨和,我以爲將來他必定是一代明君,可是一年以後自從當了舵主之後,我看到得是暴躁殘忍猜忌下屬,我頓時茫然了,這便是我要輔佐的明君嗎,偏偏昨天我去找你鳳吟姐姐商量此事,不料被他給糟蹋了,我本想殺了他,但是一想到你夫君本是白龍之體,若是我殺了他,我不是成了罪人,我看他武功超羣,對你們又好,我心裡已經認定他便是我真正的男人。
朱九真一呆搖頭道:我不明白,那麼你說我叔叔對子山哥哥好難道也是別有居心了。馬秀英冷冷一笑道:你子山哥哥本身的資本就強過任何人,不禁本來就是大理皇族後裔,而且武功超羣,他不善待你子山哥哥就不可能將四友山莊的主人了,不過好在他沒有異心,不然你們都危險了。
朱九真苦笑道:若是比起我爹,我這位叔叔善良多了。馬秀英點了點頭說道:九真,你不要把這些事情告訴你子山哥哥,不然你子山哥哥必定會安於享樂,沉迷其中,同時要把今天的事情藏在心裡萬萬不可以將此事告訴任何人,否則你子山哥哥就有危險,雖然他武功高強,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總之小心。朱九真疑惑道:那你爲什麼你要將這件事情告訴我呢?
馬秀英微微一笑說道:因爲你是個好女人,所以我告訴你了,其實你應該謝謝子山,若不是他你將來有血光之災。朱九真一呆說道:你怎麼會知道?馬秀英神秘一笑說道:好了,別問了,總之我不會騙你了,我先走了。說完,轉身飄然而去,朱九真迷惑的看着她離開,但隨即恢復常態,找朱夫人去了。
次日清晨,張子山身穿白色書生服,英俊瀟灑不凡,朱九真本要跟去,但是被張子山拒絕了,朱九真氣鼓鼓的在四友山莊陪樵鳳吟練劍,樵鳳吟微微一笑說道:怎麼了想你未婚夫了,想他還不去追他,在這裡拿我出去,你呀想殺死我是不是。朱九真嘴巴一扁說道:他不希望我跟去。
心裡暗道:死張子山明明去跟她幽會還不跟我說,你以爲我不知道嗎,哼!說着,將劍狠狠砍在樹枝上,樵鳳吟冷峻的臉頓時笑了說道:傻丫頭,那你還不快去,不要讓他知道不就行了。朱九真美目一亮,拍手笑道:也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啊,謝謝鳳吟姐姐。說着,蹦跳的走出去,樵鳳吟噗嗤一笑說道:這個小傻瓜!說着,美目一眨,手中的長劍舞了七朵劍花,劍氣所到花枝頓時化成碎片飄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