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緩緩擡起頭來,露出一張美麗的臉蛋只是有點深冷可怕,那秀美女子驚呼道:“你是女人!”
那人咧嘴一笑說道:“不錯啊,好眼力啊,你回去把!”
說着,她手掌微微一揚,一股凌厲的掌力呼嘯而到,那秀美的女子痛苦的呻吟道:“你這壞女人居然打我肚子!”
原來那人掌力一收卻變成拳頭打在那秀美女子的肚子上,似乎存心揍她一頓,那秀美女子武功稀鬆平常,只是在櫻花會地位不錯,哪裡吃這些苦頭,被那女子壓到在地上狠狠打她的嬌嫩的臀部,她莫名其妙被人壓着地上打,懷疑自己是不是得罪那女人了居然這麼狠的打自己的臀部,直到那女人怒道:“叫你不帶我來武當來,我打死你這個大羅卜,打死你這個殺千刀的!”
她這才明白被一個女人當出氣筒了,她喘氣兩聲頓時氣暈過去,而那女子還在噼裡啪啦打着她的小,這時五行旗衆人在相互配合之下將這些東瀛武士盡數而殺,只是自身等人也傷殘不少,畢竟那些東瀛武士是一流的殺手,而五行旗弟子只是經常在戰場搏鬥,若非靠着相互配合,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一場大戰下來本是千餘名弟子只剩下三百餘名而已,衆人看了看還沒死透的東瀛武士一刀將他了結,一輪殘殺後,發現傷而不死的東瀛武士都有不少,可憐被他們一一殺死,現場凌亂的很,而一邊得張三丰跟那攝魂祭司打了個平手,那攝魂祭司見情勢不妙,淡然說道:“告辭!”
說着,他身影一閃,便消失在衆人眼下,衆人本以爲此次九死一生,不料卻會被段玉的出現扭轉乾坤,情勢大爲好轉,不過楊逍和韋一笑此時已經無力支撐了,只聽二人悶哼一聲,倒退兩步,一坐倒在地上,黃衣怪人嘿嘿一笑看着二人氣喘吁吁的神色笑道:“你們兩個還真是好強居然跟我硬來!”
說着他不再理會二人,徑自朝張子山走去,看見十幾個美貌女子正圍着一個張子山一臉緊張的看着自己,不禁哈哈笑道:“張子山好福氣啊,居然有這麼多的美麗女人喜歡!”
說着,正要走了過去,忽然聽到一聲嘆息道:“你這個怪物只會吃人心,誰會喜歡呢,你還不去跳河死了算了!”
諸女聽了一陣歡喜道:“子山你終於醒了!”
你這死人肯活過來太好了。”
黃衣怪人驚訝的看着眼前的青年眼睛緩緩張開一臉笑意,望着自己,那笑意看上去卻是如此的可怕,彷彿自己好像是死人一般得感覺,那黃衣怪人生性殘暴好殺,可對這恐怖的眼光卻有一種心寒的感覺,他不禁倒退兩步,張子山溫柔的看了自己身邊的女人們,哈哈笑道:“生死只是一線之間,若非你們守護着我,我還真要跟閻羅王去做女婿去了哈哈!”
周圍的諸女聽了一臉歡喜而羞惱,紛紛低垂頭,哪裡還有殺人不眨眼的樣子,張子山微微一笑暗道:“我這次可不是說瞎話,我還真的死了一次了。”
原來張子山當時被三雷擊中,神識頓時消失,身體變得烤熟了一般,可是當張三丰托起自己肉身時候,那外界的真氣刺激體內的真氣,張子山的神識立刻受到刺激,居然重新回到,這種感覺的確玄妙的很,彷彿在做夢一般,他深知可以察覺周圍發生的事情,包括那東瀛女子帶着人衝進武當山他都看的很清楚,諸如夢境一般,直到段玉救下紀曉芙,他心跳加速,心裡想着要立刻恢復,在神識運功下,他體內的被雷電劈壞的經脈得到進一步修復,同時他的真氣所經之發現,自己的經脈居然變得更加粗礦,而體內的殘餘的電流居然可以奇蹟般得融入自己的身體內,這讓他感到匪夷所思,在衆人跟東瀛武士交手時,他的體內的真氣逐漸恢復,他知道如今正是最緊要的關頭,必須潛心修煉,不然真的要昏睡到什麼時候,於是他抓緊修煉達摩降魔神功心法,他驚訝的發現自己的經脈由於被雷電擊中,居然成功突破第四層中級階段,這個讓他振奮的很,於是他一心修煉不理諸事,直到楊逍和韋一笑被那老魔頭震翻在地,此時他已經恢復正常,和神識同時融合,真力在原有的基礎上增進不少,同時他發現自己體內的真氣已經可以轉爲實質,也就是說可以用那真氣透過玄鐵重劍劍身化成銳利的劍罡,威力無人可與之匹敵,張子山忽然醒轉過來讓那食心祭司大是意外,他那一雙兇眼圓瞪道:“你這麼快就醒了,也罷本祭司要親手超度你!”
說話間,他那黃衫飄飄,臉色的那一塊塊凸起的肥肉變得血紅之色,異常恐怖,那本是的胳膊變得通紅之色,那張大嘴吐出陣陣霧氣,那味道頗是腥臭無比,如同在臭水溝的味道一般,衆人聞到這味道,委實是想要嘔吐的感覺,不少人早已經矇住嘴巴,站在一側,大嘴一張一合,活像血色蛤蟆一樣吐着水泡一般,張子山皺眉搖手示意衆人迴避,張三丰走上前去站在張子山身邊白眉微微一皺說道:“他所練得武功頗爲邪門你要小心了!”
張子山淡然一笑,眼睛朝那食心祭司看一眼說道:“即便他練成多麼邪門的武功,我也不會懼怕他!”
張三丰見他一臉自信,同時隱約感覺張子山的體內真氣大爲奇異,居然沒有絲毫波動,他不禁想到曾在道經術上所寫的,“道藏經”所寫的有此異狀,那就是進入先天中期後階段可以將體內真氣化爲真元,武林中人夢寐以求的境界,化真元於體外可以以無形之物而殺人,眼前的張子山居然可以將真氣化爲真元,難怪他這麼有自信,先天后期已經不遠,還怕區區先天初期的高手麼。”張三丰驚訝之餘又感到一陣欣慰暗道:“幸虧張兄弟是正道中人,反之情況就大爲不妙,天下可制止他的人只怕不出三個人!”
張子山自然不知道張三丰的想法,他只是如同看玩物一樣,看着眼前的食心祭司,暗道:“這人兇殘成性,而且還是鬼子,斷無可放過之理,哼,你既然這麼喜歡吃心,我就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你的心有什麼奇異之處!”
張子山想到此處,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雪白的雙手露出晶瑩之色,隱隱發出耀眼的光芒,衆人被他手上奇異的現象驚呆,那銀色的光芒照應着張子山俊秀的臉蛋,他那笑起來頗爲好看,可是在食心祭司眼裡卻是可怕的惡魔朝自己招手,尤其他那雙奇異的晶瑩之色,閃閃發亮,他那黑黑的眼珠光芒閃爍如同兩顆黑寶石一般,透露出詭異的光芒,卻見張子山緩緩舉起那晶瑩的右手,冷冷一笑說道:“倘若你可以逃得了這一掌,我就放你下山,若是不行,你就得永遠埋葬在武當山上了!”
食心祭司心裡的恐懼一下子升高,他隱隱感覺自己根本接不了這一掌,但是他明白必須得拼一下,他古怪的笑了,他咬了咬牙齒,身法如閃電一般衝向張子山,一陣腥臭的味道望四周散去,衆人無不捂嘴退了三步之遠,卻見張子山臉上的笑意更濃,只是身體卻沒有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