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逍聽了周顛身體一震驚道:我怎麼沒想到呢,周顛啊這次可別真被你猜到了,我去去就來!
還不等五散人反應過來,楊逍早已追了前去,留下五散人驚詫的互看一眼,五人臉色大變呼喊道:等等我們啊!說着五人朝楊逍的方向追去。
楊逍本可以追到範遙,卻聽到後面五散人跟了上來,不悅說道:你們幾個跟着我幹什麼,現在倒好,範兄弟找不到了!
說着,眼睛望四處張望,企圖要看見範遙的蹤影,無奈此時已經是在宮門之外,人跡罕至,哪裡還有範遙的蹤影,五散人也四處張望一番,五人瞪着眼睛說道;
我們分開追,希望可以追到範遙!
說着五人分散開去,各走一邊,只有周顛傻愣愣的看着四人散開驚道:那我跟誰啊,楊逍啊,我跟你吧!楊逍沒好氣看了他一眼說道:走!
要是亂說話,我把你給丟了讓你去住乞丐窩去。
周顛呆了一呆問道:乞丐窩?餵我們去乞丐窩幹嗎去啊?
楊逍淡漠一笑,身體如大雁一般飛走,幾個起落便消失了,周顛呆了怒道;
還真把我丟了,死楊逍!說着他望楊逍的方向追去,不一會搖晃幾下,便沒影了。
張子山在花園裡一陣走動,方東白的死讓他難過很,儘快二人相處時間不算太長,但也經歷過不少風雨如今卻被阿里山給殺死,張子山忽然站住腳步眉宇之間露出凌然殺氣,暗道:
我不可以再讓人死在我面前了,鷹王死了,方東白也死了,我得儘快雙修早日達到先天高級境界才行,10年太漫長了,我等不了了,我絕對不希望有人死在我面前,誰也不可以。
想到這裡,俊臉露出堅毅之色,這時有人驚呼道;教主不好了,教主你在哪裡啊!
張子山眉頭一皺不悅說道:什麼事情大驚小怪的!
這時跑來一個壯年漢子面貌憨厚的很,他驚呼道:
教主,大事不妙,楊左使他們都出宮門了,五散人也跟了上去,似乎去找範右使去了。
張子山淡然說道:他們要去散步,就去好了,你着急什麼的。說着,瞥了那壯年漢子一眼又說道;
對了,武青嬰找到了麼,這麼久沒有她的消息。
那壯年漢子苦笑道:教主,眼下還是找楊左使他們吧,我聽旗下弟子說他們好像去找什麼山的晦氣去了,守衛還被範右使打了個耳光!
張子山臉色一變頓時把先前問武青嬰的事情忘記一邊了說道;
莊兄弟,那你還不派人去找啊,雖然阿里山身受重傷,但傷他們還是可以的,實在太沖動了,怎麼連楊左使也會湊熱鬧呢!莊崢點頭說道:
屬下已經去派人去找了,不過我們雖然沒找到楊左使他們的人卻發現阿里山的蹤跡。
張子山目光變得銳利沉聲道:在哪?莊崢嘴巴裂了笑道:
就在城東的那家酒樓裡!張子山劍眉一聳說道:
我得去看看,否則他們幾個會有危險!
不等莊崢反應過來,他身影一晃之間便已經消失了,莊崢看了張子山離去的背影苦笑道:
教主也太心急了,就這麼去了,萬一出什麼好歹就完蛋了,不行,我得派烈火旗的人前去接應教主!說着,他轉身朝五行旗駐紮之地而去。
張子山在黑夜中馳騁着,花了半個時辰變到了城東郊外的酒樓外,卻見酒樓分兩層,樓外一陣寂然,摟內隱隱有亮光閃現,顯然還沒有人睡着,張子山劍眉微微一皺暗道:
難道這就是莊崢所說的阿里山藏身之處?
這時摟內燈火通明,前門忽然呀的打開,在二樓上的窗戶頓時也打了開來,出現一羣身穿黑色長袍的漢子,手上持有破功弩的弩箭,冷冷的望着張子山,那些黑衣漢子太陽穴高高凸起,顯然是內家高手,張子山咧嘴一笑拍了拍衣服的塵土說道:
看來你們似乎在等着我啊,阿里山呢?
上面的黑衣漢子面色深沉不發一言,手上的破功弩發出吱吱的響聲,這時聽到一聲沉悶的喝聲道:都給我住手,誰叫你們出來的。
說着,一陣腳步聲從樓頂上傳來,幾個黑衣漢子退下,走出一個灰白色的長袍的白髮老者,正是阿里山,他看到張子山一人前來微微意外說道:
張子山,我們不是十日後決鬥麼!
此時他臉色紅潤許多,似乎內傷早已恢復,張子山深沉的看了阿里山搖頭說道;既然來了,就比一場,好歹我也要我的死去的下屬出一口惡氣!
阿里山白眉微微一皺,蒼老的臉龐露出一絲笑意說道:
你是說方東白死了,好,那我們就決一勝負吧哈哈!
張子山見他一臉自信嘿嘿一笑說道:好!
說着,他仰首站立着,目視阿里山飄然落在他面前,他眉目一轉笑道:
阿里山我可要出招了嘿嘿!
阿里山剛站穩腳跟,卻見張子山不顧自己教主身份忽然進招愣了一下,差點被張子山拍個正着,好在他身子靈活的很,避開張子山那凌厲一招,阿里山惱火張子山不由分說就招呼過來,於是他雙拳並立支取張子山的中下兩路,張子山一一化解那凌厲招式,二人拳打腳踢,一時間難分上下,早已經過了數十招之外了,
張子山之前洞房時跟周靈玉和小昭用了雙修之功,純陰之氣果然了得,讓張子山功力又精純了許多,隱隱要突破先天中期之境了,
二人頓時打了個平手,這讓阿里山大吃一驚,他做夢沒想到眼前這傢伙這麼快到達自己夢寐以求的境界,想自己用刺穴刺激全身精血加速消耗衰老才堪堪達到先天中期境界,而眼前這小子居然這麼快達到了,他是怎麼練功的!
他腦袋裡一陣猜測,卻不敢有半點鬆懈,二人依舊旗鼓相當,此刻在樓頂的黑衣漢子看着兩團黑白的影子轉來轉去,愣是找不到目標來着,頓時一陣目瞪口呆望着那兩道幻影,十足成了旁觀者,
手上的破功弩都紛紛垂了下去,二人在半空中已經過了百招之外,依舊不見有人掛彩,讓二人鬱悶不已,阿里山終於忍不住了怒喝道;
小子瞧我的龍象般若無量功!
說着,他臉上的肌肉擰成一團,周身骨骼咯咯直響,一團剛猛的先天罡氣油然而發籠罩張子山全身,張子山隱隱感覺身體各處肌肉慾裂一般,他冷哼道:
不動明王!
說着,他周身佈下淡淡的金色罡氣,隱約可以看到一道佛光從他的頭上閃爍,讓周圍的黑衣漢子看了差點朝張子山拜了下去,阿里山的那剛猛無比的龍象般若掌力碰到張子山的身上的金色罡氣卻感覺像是打在柔而具有彈性的氣球一般,那強烈的掌力頓時化去大半,而剩餘的剛猛之勁捲起地上瀝青石頭上,化成一堆粉末隨着一陣二人的掌風飄蕩四散,張子山臉色紅潤瞥向阿里山那氣喘吁吁的樣子,有說不出的疲勞,淡然笑道:如何累了,想不到你居然會有累的時候,我可還打的正歡呢!
阿里山見張子山臉色自若深深吸了口氣,沉聲道:好本事,短短十幾日,你的功力居然到了這種地步,實在讓我匪夷所思,你可否告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