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聽了一呆驚呼道:原來教主還是靈鷲宮的宮主啊,難怪了,我們明軍一遇到什麼危險就會有人來支援,這麼說一切救說的通,教主可是爲大理的淪陷的事情煩惱!
張子山輕輕一嘆說道:我雖然建議明玉珍設計將敵人引進來,但說實話心裡還是有點忐忑不安,唯恐有什麼意外,更何況明玉珍的態度讓我有點不放心,所以我請兩位商量有什麼好的策略!
二人聽到此處,沉思片刻,只聽到一陣陣腳步聲,隨後二人站穩腳步齊聲說道:教主可是要用請君入甕之計!
張子山見二人一眼就看出自己要做什麼,不禁意外的說道:二位覺得有何不妥麼?二人搖頭嘆息道:教主,教主想必是要以弱兵來引敵人是不是麼!
張子山見二人咬文嚼字有點不耐煩說道:不錯,你們有什麼好的建議麼!
說着,將手中的孫子兵法放在一邊,二人微微一愣,劉基苦澀一笑抱拳說道:教主此計雖妙,可卻不知道對方的統帥之人是誰,似乎太過草率了,將帥不知是爲兵家大忌啊!
張子山聽了張大嘴巴老臉一紅嘿嘿一笑說道:必定是那些蠻人的,他們頭腦簡單難道會看出我的計策麼!
宋謙幽幽嘆息,良久才說道:教主,光憑是蠻人不可以輕易以爲他們頭腦簡單,難道您還不明白蠻人是如何攻陷大理麼!張子山臉色一變暗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啊,必定是蠻人以奇襲之策一舉將大理拿下,這手段狠辣之極絕非一般蠻夷乾的出來,若非二人一言而中,豈非壞了大事!他靜靜思考一會,各種計策在腦海裡閃過,還是茫無頭緒問道:那該如何是好?劉基輕笑道:還是以教主所說的引誘之計,不過方法不同而已!
宋謙在旁點頭說道;教主,那人手段毒辣而高明,絕非一般蠻夷之人可以做出來,可惜我們的情報司還沒有滲透西南之境,不然倒是可以知道敵人是何來歷,若是以教主之計也未嘗不可,只是我們還得需要派一枝隊伍才行。
張子山心裡微微一動問道:你的意思是!
劉基和宋謙笑道:做戲做全套,既然是落荒而逃,終有個原因吧!
張子山心裡微微一動忽然想起成都曾經鬧過糧荒,雖然已經賑災了,但還沒解決大部分的災民,他輕笑道:那到是不錯的主意,軍糧缺失,軍心不穩逃兵四竄,不過這個是不是有點風險啊,要知道不知道內情的人還真以爲鬧兵變了!
他忽然想到明玉珍之前態度轉變之大,心裡不禁猶豫起來,劉基見張子山面露愁容,笑道:教主,這個倒不必擔心,久聞明玉珍此人統帥才能過人,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張子山輕嗯一聲,眉宇舒展說道:不錯,只是明玉珍此刻對我有點不滿,你們可有什麼良策麼!
劉基見張子山面色不佳不禁暗道:原來教主對明玉珍有提防之心了!
劉基思索片刻,又見宋謙也是一臉沉吟,他走上前抱拳道:教主,若是對他不放心不如撤去他的兵權便是,若是派人去牽制他反倒不妙,不知明玉珍哪裡不對了。宋謙也是一臉驚異之色望着張子山,暗道:教主絕對不會無端對人猜測,其中必定有什麼隱因。
此時張子山見二人一臉疑惑之色嘆息一聲,於是將明玉珍的風流韻事告訴二人,二人聽了也是一陣驚訝,不明白張子山對東瀛女子如此忌諱,在他們看來東瀛女子地位低下,如何會是那些人高馬大的漢子的對手,對張子山這麼對付那些東瀛女子,而明玉珍由此反應就不足爲奇了,二人面色古怪的看了看張子山一臉暗道:莫非教主的祖墳被東瀛人給挖了,教主這麼痛恨東瀛人,即便是當日那個手下遇害,這完全是巧合而已。
二人自然不敢把自己想法出來,只是沉思片刻,許久,劉基輕嗯一聲,兩道淡黑的眉毛皺起說道:教主勿憂,我們二人去探探明玉珍的情況,再向教主稟告!
宋謙緩緩點頭說道:是啊,教主,一切等查清楚事情再說,以免錯殺無辜!
張子山見二人一味替東瀛女子求情,不免有點鬱悶暗道:老子還不是爲了將來着想,我又不可以說這些東瀛人會把你後輩殺個一個不留,叫你們提高警惕麼!
他鬱悶的看了二人一眼,淡然說道:那你們去好好查個清楚,明玉珍會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你們自行看着辦吧!
二人聽了頓時傻眼了,便明白張子山要去洞房了,不禁苦笑兩聲恭敬說道:是教主!說完二人朝張子山一禮便退了出去,剩下張子山一人看了會孫子兵法暗道:看來,只有按照他們說的做吧,不是一個年代的人出生真的是有隔閡啊,而我跟這兩位未來大臣還真是不是一般的隔閡,說不到一塊去,只希望我是胡思亂想纔好,奇怪了,爲什麼,這段時間我總是會疑神疑鬼的,不會是朱元璋鬼魂附體了!
想到這裡,頓時感覺身體一陣發冷,不禁打了個冷顫,他看了看空寂而龐大的御書房,便起身望十二個老婆的房間趕。
夜色悽迷,大元宮廷一陣寧靜,只是宮內的燈光還閃耀着,照亮這每個角落,宮內黑影閃爍穿越在每個角落中,時隱時現,如同鬼魅一般,這時有一道黑影如閃電一般在空中飄無聲息的飛過,不,是應該說是飄過去,而宮內的侍衛軍依舊還是茫然不知,在暗處的黑影似乎察覺到有高手望宮內靠近,紛紛攔截那來歷不明的絕世高手,那二十個黑影騰空躍起,將那黑衣蒙面人圍在中間,空氣頓時凝聚強大的殺氣,地上的侍衛頓時留意到上面的情形,一時間,其中一名侍衛首領輕呼道:來人圍住那黑衣人!
這時,宮內的侍衛越來越多,眨眼間手持弩箭的弓手將那黑衣人的緊緊圍在一起,卻見那黑衣人站立在場中央,身上發出咯咯響聲,他目光如劍凝視着將他圍在中央的二十個黑衣侍衛淡然說道:又是你們!
二十個黑衣侍衛蒙着臉蛋一聲不吭凝視着那黑衣人,手中頓時多出黑色長長物體,那黑衣人目光頓時變得急躁和不安,手上的拳頭握的緊緊的,他那黑色的頭巾露出一縷縷白髮,二十黑衣侍衛隱隱感到有點不安,因爲他們意識到面前這人就是自己等人等着的絕世高手阿里山,手心的冷汗冒着,只是二十人戰意猛然,運功加以戒備,此時的阿里山早已將體內的乾坤針清楚乾淨,他要報一針之仇,知道今天是張子山大婚之日,必定戒備深嚴,誰知夜間還是那麼戒備深嚴,意識到張子山已經戒備了,不禁大爲震怒,心裡只想將眼前的難纏的黑衣侍衛除去,隨後找張子山和張無忌報仇,此時他閉上眼睛,身上出現一股強烈的罡氣,讓二十名黑衣侍衛感到呼吸不順,便知道此人已經運用了可怕的神功,二十名侍衛輕喝道:後退!射擊!二十人從那窒息的空氣中逃脫出來,在二十人成功脫離罡氣範圍,阿里山的罡氣範圍越來越廣,卻把侍衛軍的弩箭手給籠罩了,只聽一陣陣慘叫聲,數名弩箭手只是剛碰到那罡氣頓時口吐鮮血而倒在地上氣絕而亡,二百侍衛軍見此情況爲時一驚,從沒有見過如此詭異的事情,其中一個侍衛長喝道:愣着幹什麼,給我射箭!百餘名弩箭手頓時驚醒過來,只聽一陣陣破風之聲傳來,無數支弩箭射向阿里山,卻見那阿里山的無形罡氣將那數百道箭枝紛紛彈落在地上,而在半空中的二十名黑衣侍衛不禁感覺機會來了,他們在空中落了下來同時在落在地上的半刻間,終於射出二十枚鐵彈子,只聽碰碰數十聲,阿里山正忙着防禦那弩箭手的攻擊,不料黑衣侍衛會突然暗殺自己,他的護體罡氣將又一輪箭枝彈了下來,那箭枝紛紛化成碎末掉落在地上隨後雙掌拍向那二十枚鐵彈,只聽砰砰數聲,那二十枚鐵彈有的被阿里山拍了下成了一縷縷粉末,有的則被接在手裡,他手扣幾顆彈珠冷笑兩聲喝道:還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