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黑衣人咧嘴一笑說道:“看來峨眉派的人頂不住了,大夥加把勁將峨眉派的姑娘們搶去做老婆,幫主還真無聊的很啊!”
說着不禁哈哈大笑,峨眉門人羞怒交加,手下的劍法又是加強了許多,雙方正交戰不下,雙方都動了真火,你來我往只聽一聲悶哼聲,其中一個峨眉俗家女弟子被胸口被砍了一刀,昏迷了過去,鮮血從胸口流出,峨眉弟子頓時忘記靜玄所說的話,一個都不肯退下,靜玄師太只有乾着急的份,她再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拔出長劍也衝下去,她雖然武功不如周芷若等人,但也算峨眉派的老手了,一劍刺下便有一個黑衣人斃命當場,那羣黑衣人見一個同伴喪命頓時紅了眼就再也不留手了,那百名黑衣人武器青一色都是鋼刀,看上去頗爲嚇人,峨眉派劍法雖然精妙無比,但是由於長久沒跟人動手,對敵經驗遠遠不足,又有四名峨眉弟子喪命在刀法之下,殺戮會讓人失去理智,那些黑衣人遇血頓時變得瘋狂,個個悍不畏死,衝向那些峨眉弟子,劍氣刀勁交錯,雙方死傷不少,忽然聽到一聲輕嘆聲說道:“堂堂爺們就只會欺負那些美女實在讓人看不下去啊!
那聲音輕而清晰,雙方都聽的清晰,雙方不明白對方到底是敵是友,但聽那人說話的口音無疑是維護峨眉派的,衆人循聲望去,卻見一個身穿灰色長袍面貌普通的年輕人,站在峨眉派的大門摟上,朝衆人笑着,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其中一個峨眉弟子輕咦一聲說道:“這不是一路跟我們來的小子麼。”
這時一個面目清秀的小尼姑一呆,卻見那年輕人咧嘴一笑說道;可不就是我了,嗯,峨眉派果然是風景好美女多啊,難怪什麼色魔之流的小丑會來搞亂啊!”
峨眉弟子見他說話輕佻本有點不悅,但想到眼前的敵人這麼多,自然不敢去說這年輕人,只得不去理會他,那青年是誰,正是張子山,原來他一路飛馳上來,發現百名黑衣人來峨眉山鬧事,便知道不妙,於是他尾隨而去,可是到了一半忽然聽到一聲輕笑聲,那聲音清脆柔媚,張子山好奇心頓起,便去追,可是追到一半,卻見一道白影一閃便消失了,張子山頓時呆了,暗道:“也不知道是何方人物,身法居然這麼快,難道是逗我玩不成。”
他忽然想到峨眉派遇到強敵,劍眉深鎖,慌忙從半路折回,無奈還是晚了一步,看見眼前這一幕,但見峨眉派快頂不住了,他只好出面了,這時那百名黑衣人看見一個衣服穿的像乞丐的年輕人頓時心裡一鬆,其中一個身穿黑衣年輕人狂態便露哈哈笑道;我還以爲是什麼年輕高手來着!”
原來是個臭乞丐啊。”
張子山見眼前那年輕人有點眼熟,再看他衣衫跟別人迥然不同,驚呼道:“是你小子!”
那年輕人微微一愣問道:“你認識我?
張子山哼一聲說道;一個死賊居然做老大了,還真沒想到!”
原來那年輕人正是失蹤已久的歐陽清風,歐陽清風抓了抓頭皮驚呼道:“你居然認識我,足見你不簡單,報上名來,老子饒你不死!”
張子山嘴角一灑從門樓上爬了下來,嘆息道:“你沒看到過我蓋世神功必定引以爲憾來,過來,我讓你見識一下一招秒殺的神功!”歐陽清風不禁哈哈狂笑道:“我還真不信你有這等神功,你們去試試他的神功來着。”
說着,有幾名黑衣漢子走了上前,半信半疑的站在張子山面前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出掌試試看看!”
張子山微微一笑,走到第一個黑衣人,卻見那黑衣人身高八尺孔武有力,身上的肌肉高高凸起,顯然是個硬功高手,張子山淡然一笑,單手輕輕一按那漢子身上,那漢子不禁哈哈笑道:“小子,你是給俺抓癢癢是不哈哈!”
張子山輕笑一聲,走到另一個漢子身上,卻見他目光炯炯看着張子山沉聲道:“小子你有什麼招式儘管施展出來!”
張子山淡然一笑說道:“你是華山派門下居然做賊了,實在可惜可惜的很啊!”
說着,他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人只覺身上有一股暖流衝向自己的丹田,然後消失不見了,正納悶的很,暗道:“怎麼這麼邪門啊,我分明感到一股真氣涌入體內,如今卻消失了。”
他皺了皺眉頭,運一下內力,發現真氣並無異常,這才放心冷笑道:“胡說八道,哼!”
說着,一掌拍過去,那一掌迅猛無比,正是華山派的“混元掌”,快而剛烈,屬於霸道一類的武功,張子山哼一聲,手掌輕輕一揚,將他手掌輕輕拍開,一股溫和的真氣衝入他的手中經脈涌向他原先的中丹田,他這時臉色大變,只覺體內的丹田真氣一下子膨脹起來,他驚恐的說道;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驚恐的看着自己的手腳忽然之間膨脹起來,身體如氣球一般變得圓乎乎的,張子山哈哈一笑說道;怎麼樣滋味如何啊!”
峨眉派女弟子見到這等恐怖的情景,嚇的尖叫連連,怒花幫弟子頓時也驚恐萬分一名十七歲左右的少年跑到歐陽清風面前哭道:“幫主救救我哥哥吧,再不救我哥哥就要爆炸了。”
歐陽清風粗長的眉毛一皺說道::“我也沒有見過這等邪門的武功,喂小子,你不要太過分了!”
張子山看着那男人肚子越來越大,輕笑道:“好,歐陽清風,只要你接的了我一掌,我就放過他!”
歐陽清風聽了一怔暗道:“我如今武功不同以往,這小子雖然武功詭異的緊,也不至於一招將我打敗吧。”
說着傲然一笑說道:“好,我倒要看看你一個臭小子如何打敗我哼!”
張子山見他自信滿滿不禁好笑暗道:“歐陽清風你未免太自傲了,我張子山不用一招也可以將你殺了,一招足可以把你撕裂。”
他不在言語,哼一聲,走到那男人身邊,連點數個穴道,那男人這才感覺真氣漸漸消失,手臂都慢慢恢復原貌,一陣歡喜同時低頭看了看身軀也逐漸恢復正常,張子山冷笑道:“不必開心太早,若是你再爲惡,我在你體內注入的兩道真氣會把你變成一堆肉泥!”那男人臉色一變驚怒道:“你好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