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感覺腹部熱流直衝丹田,暗道:“難道就是剛纔那蛇血!”
想完,盤坐在地上,臉上顏色忽紅忽白恐怖之極,朱九真看了吃驚道:“子山哥哥你怎麼了?”
張子山不答,忽然上身的衣服忽然燃燒起來,而張子山卻沒有發覺,朱九真驚道:“怎麼會着火啊!”
說着脫下身上的外套去救火,未料到那火越燒越多,連她那件衣服也燒了,她哭道:“子山哥哥怎麼辦,這火驅除不掉啊,你沒事吧。”
張子山忽然眼睛一開喝道:“快走開,我受不了了,身上好熱啊!”
着,衝向林邊的小湖,轟的一聲,那小湖頓時發出怪聲,水竟然滾動起來冒煙了,張子山冒出頭來,縱身一躍跳了上來,苦笑一聲道;“幸虧這水是極寒之水,不然我的小命就沒了。”
朱九真見他平安無事欣喜的抱過來說道:“子山哥哥你沒事!”
張子山輕嘆一聲道:“沒事,若非這湖水我就被這龍血給害死了,你知道我剛纔吃了蛇血,其實卻是龍血,它是極陽之體,讓我幾乎渾身燃燒掉了。”
朱九真低聲道:“大哥你頂住我了。”
張子山低頭一看但見她玉臉通紅,面露嬌媚之色,頓時心裡一蕩,低頭吻過去,慢慢褪下她的衣衫,露出她絕美光滑的嬌軀,張子山眼睛露出火花,猛的一撲,頓時呻吟聲痛呼聲頓起,過一會,發出令人陶醉的叫喊聲肉和肉的相碰聲,張子山一聲一聲,一切風平浪靜,過不多時,朱九真哭泣道:“子山哥哥我好痛!”
張子山嘆息道:“對不起,九真我太野蠻了,弄痛你,我來吹一下好了。”朱九真羞澀道:“那裡髒啊!恩,好了我受不了啦。”
張子山嘎嘎笑聲,頓時戰爭又開始了,樹上的猿猴們嚴重抗議,上面的東西都紛紛丟下來,張子山不管,依然我行我素,又是一陣戰鬥結束,忽然朱九真咯咯笑聲道:“子山哥哥我們要不再來吧。”張子山嘴巴一扁說道:“你那裡都腫了,你確定還要!”
朱九真呻吟一聲說道:“人家還要嗎。”
張子山無語嘆息道:“那再來吧。”
忽然朱九真連忙喊停,張子山眼睛一眯說道;“怎麼了?”
朱九真哭道:“我肚子痛了,被你弄痛了。”
張子山急忙道:“怎麼了讓我看看。”
朱九真怒道:“都怪你長的那麼長頂的我痛死,滾開我要洗澡去了!”
張子山白了白眼說道:“對不起,我也不知道這個怎麼這麼長了難道是龍血!”
朱九真忽然驚叫道:“有怪物啊!”
張子山看見她白花花的身體果然跟着一隻大白猿猴,它的弟弟竟然翹起來,張子山怒道:“豈有此理敢對我老婆動心,我殺了你!”
說着,穿起衣服,一掌打了過去,那猿猴怒吼一聲撲了過來,張子山怒道:“該死的畜生你想搶我老婆看老子不砍了你的弟弟!”
說着,一陽指點過去,艘的一聲那白猿猴竟然閃開了,它嘶啞的叫着朝朱九真追去,朱九真大喊一聲,連忙就跑,一雙白色Ru房上下襬動,張子山差點忘記追趕了,怒道:“找死啊!”
說着,六指齊發,颼颼艘幾聲,那白猿猴頓時撲通倒在地上,血從背上流了出來,掙扎幾下頓時一動不動了,張子山看了看一探鼻息喘氣道:“好累啊,六道劍氣浪費我半數真氣要命啊。”
朱九真抱住張子山嬌呼道:“好可怕,它剛纔摸我臀部!”
張子山一看她的臀部果真有幾道爪痕道:“敢動我馬子,簡直不想活了。”
說着,一腳將它踢個跟斗,面朝上背朝下,張子山眼睛忽然看到它胸口一道道針線,微微一笑說道:“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說完將針線扯開,拿出油紙包着東西,打開一看藍皮封面天竺文,共有四本,朱九真穿好衣服一看說道:“子山哥哥這是什麼書啊?”
張子山呵呵一笑說道:“少林派的九陽真經。”
說完,他打開經書,從天苧文找出翻譯出的漢文,一字一句念着,朱九真默默唸着,唸了二個時辰才把第一本經書唸完,張子山凝聚心神很輕易練成第一本經書,而朱九真並沒有修煉完,繼續修煉,二人在不知不覺中修煉半天,感覺餓了,就吃些果子充飢,就這樣過了一個月,張子山已經將九陽真經練到第三卷,而朱九真則堪堪練到第一卷,饒是如此她的內力已經是江湖上的一流水平了,張子山想到張無忌寒毒未完全消除,並不打算練第四卷,打算離開這裡,朱九真也欣然答應,張子山看了看九陽真經暗道:“這四本真經我已背熟,如果帶上去只怕會引起江湖紛爭,算了還是藏起來吧,當年的張無忌不也是這麼做的。”
想到這裡,他在東邊得石壁中寫幾行字“張子山埋經處,有緣人得之。之後將經書埋在泥土之下,朱九真驚道:“子山大哥你不帶出去了?”
張子山點頭道:“不錯,以免多生是非,九真你要練得話,我會教你心法的。”
朱九真癡癡一笑說道:“我現在練成第一卷已經相當不容易了,我不想練了,只要有你保護我,其實不練那武功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張子山看着如花美麗的面容,不禁心裡一蕩,但馬上收斂心神說道:“走我們先出去吧,找一下出路。”
二人走出石洞之外,但見外面冰雪依舊,早先跟白龍打鬥痕跡早已被冰雪所掩蓋,張子山看了看四周,哪有什麼出路,四面全是懸崖峭壁,根本沒路可走,張子山沉思一會,看了看下面懸崖,高不見底,暗道:“按原來所講,張無忌被朱長嶺推下懸崖,如今朱長嶺早已死,事情早已改變,萬一我們冒然跳下去,只怕屍骨無存,算了再看看其他地方吧。”
他輕微嘆息一聲,朱九真見他面色沉重問道:“子山哥哥怎麼沒有出路嗎。”
張子山苦笑道:“你也看見了四處都死路,除非我們有登天之能上去。”朱九真眼睛瞪的大大的,忽然笑道:“子山哥哥你莫非忘記了九陽真經有遊牆功嗎,不如我們用這功夫出去。”
張子山忽然哈哈一笑抱住朱九真一親她的玉臉說道:“你不說我倒還真忘了,走,我們爬上去。”二人找個堅硬的地方爬上去,就這麼一爬足足爬了一天一夜,才爬上頂端,二人無力的坐在地上,忽然哈哈笑道:“我們終於出來了哈哈!”
說着二人抱着相互親吻起來,親熱完,看見天上的繁星,二人不禁相視一笑,依偎在一起,朱九真笑道:“我要去見我娘,也不知道她老人家去哪了。”
張子山想到小藥嘆息道:“我也很想她們不知道怎麼樣了。”
朱九真忽然沉默道:“你是不是要找她們了。”張子山點頭說道:“他們沒有我的消息一定很緊張,九真你怎麼了?”
朱九真站起來冷淡說道:“我去找我娘,你去找二位妻子好了。”
張子山這才明白她吃醋了,微微一笑道:“傻丫頭,你吃醋了,好了,以後你們終究成爲姐妹的,九真這麼乖她們一定會喜歡你的。”
朱九真忽然眼眶一紅哭道:“只怕她們會怪我你,搶你做老公。”
張子山被她哭的頭也疼說道:“沒事的,她們兩個也不是那種小肚雞場的女孩,小藥溫柔善解人意,曉芙呢大方得體完全是賢妻良母,你放心好了。”
朱九真一聽臉色緩和道:“那好,那我是什麼呢?”
張子山暗道:“你嬌蠻型。”
他口中說道:“你是可愛聰明型比她們好呵呵。”
朱九真這才笑了起來說道:那還差不多。張子山想了想暗道:“以後再也不找女人了,三個女人已經很煩了,嘿嘿最多找個趙敏混混也不錯。”
朱九真依偎在他旁邊,卻未想到他心裡卻像着另外的女人,還以爲他在想着自己,不禁陶醉的笑了,月色降落,寒氣人但對兩個練過九陽神功的人來說卻並沒有絲毫影響,二人就這樣坐在懸崖上看着月亮邊咬下面摘下的野果充飢邊聊天,這樣二人過的真是浪漫啊。
次日,張子山和朱九真到了紅梅山莊,卻見莊內空無一人,朱九真傷心的撲在張子山懷裡說道:“我娘也不知道去哪了?張子山問道:會不會去武烈家了?”
朱九真搖頭說道:“不會我娘從來不去武家,何況此次跟我爹鬧翻,更加不會去了,除非。”
張子山疑問道:“除非什麼?”
朱九真嘆息道:我娘見我和爹掉下懸崖一定傷心的離開這裡,到江南去了。張子山喃喃道:“江南?”
朱九真說道:“不錯江南樵家。”
張子山點頭說道:“不錯,不如我陪你去江南。”
朱九真搖頭說道:“不用了我雖然任性還不至於這麼不講理,你兄弟現在生死未卜,你一定很着急,我們分頭行事好了,到時你找到你朋友來杭州“四友山莊“來找我好了。”
張子山捏住她的小手抱在懷裡心裡一陣感動說道:“難得你這麼通情達理,九真你真的長大了。”
朱九真不捨得抱着他哭道:“記得來找我!”
張子山摸了摸她的柔腰笑道:“傻瓜,你是我可愛的小九真,我一定會來找你的。”朱九真從頭頸拿下翡翠項鍊遞給張子山,深情款款說道:“子山哥哥見物如見人,九真一輩子都是你的人。”
張子山拿着翡翠項鍊,項鍊上還有溫暖的體溫,驚道:“你從來不離身的你會不習慣的。”
朱九真微微搖頭低聲道;“這只不過是身外之物,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娘還有我死去的爹,最重要的是你,你是我這一生最重要的人。”
張子山望着朱九真俏麗的臉蛋,心裡一陣感動說道:“你也是我最喜歡的人啊。”朱九真玉臉頓時淚水直流,胸口泛酸一般,轉身離開了。
張子山望着她離去的背影,眼眶頓時溼潤了,喊道:“九真我會來杭州找你的。”朱九真轉過身來盈盈一笑,雪白的小手搖了搖,說道:“再見子山哥哥!”
說着,咬牙轉身飄過而去。張子山從悲傷的情緒醒悟過來,看了紅梅山莊喃喃道:“無忌小藥曉芙你們究竟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