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一笑驚呼道:“那教主不是危險的很,教主的身份只有成昆知道的一清二楚。”三人頓時驚悚的瞪大眼睛,範遙強自鎮定說道:“眼下也只有等了,看這個樣子成昆還沒碰到教主,不然裡面沒那麼太平了。”韋一笑看了看方東白的衣服問道:“你之前混進宮麼,怎麼就不進去了?”
方東白苦笑道:“趙姑娘擔心我們的身份被識破所以我不敢再這麼明目張膽進去。”範遙一愣問道:“有人識破你們的身份,是誰?”
方東白古怪的看了二人說道:“是明珠公主。”
範遙臉色一變驚道:“怎麼是個那小魔女啊,這可是超級小魔頭啊,比起趙敏還難纏的很,奇怪了,她既然識破你們的身份,爲什麼還肯放你們出來,教主也是被她帶進去的。”
方東白和韋一笑看他臉色變的慘白問道:“怎麼了,這丫頭有這麼厲害?”
範遙點了點頭苦笑道:“這丫頭以前在西域可是出了名的狠辣,想不到這麼快來大都了,而且她的武功卻是從天師教學來的,道法也厲害的很,我好幾次差點都被她識破了。”
韋一笑驚道:“照你這麼說那丫頭還會邪法了,教主豈非有危險。”
範遙苦笑道:“但願教主不要太風流,不燃還真難說的很。”
三人頓時大眼瞪小眼,後來韋一笑和方東白兩人混進去,方東白對路徑熟悉不少,帶着韋一笑,東走西彎,繞個大圈圈,差點韋一笑沒迷路走不出來,幾乎引起宮內禁衛注意,索性韋一笑輕功已達化境一會便藏身起來,方東白則是穿着藍色侍衛服大搖大擺走進宮裡去,宮殿裡一片寂靜,讓一向大膽的韋一笑也是大爲不安,更加謹慎起來,看着地上十步一哨的大內侍衛,不禁爲張子山的處境擔憂起來,二人相互配合,終於到了內院,也就是皇帝平常辦公的地方,地方果然寬敞的很啊,外面站滿了侍衛,忽然聽到一聲怒哼聲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道:“豈有此理,你們這些狗才怎麼當差的,連朕的玉璽也沒保護好,你們可曾看見來人的相貌和特徵。”
這時裡面一片啞然無聲,韋一笑好奇之下翻開瓦片一看,卻見一個身穿黃色龍袍的頭髮禿頂的五旬老者,胖乎乎的臉扭成一團難看之極,正怒吼不已,而他正對面則是一個滿頭白髮的宦官衣服正發抖的跪在地上,四周站一個身穿藍色侍衛服的壯年漢子,面色惶恐的看着皇帝,顫聲道:“皇上,我們來到得時候那人已經不見了,此人似乎對宮中情況非常熟悉,連皇上的玉璽擺放位置都可以清楚的很。”
皇帝沉聲說道:“我現在不想聽這些,你馬上給我去查一下出入宮的記錄,有沒有來歷不明的人進宮過。”那侍衛和地上的宦官點頭說道:“是,皇上!”皇帝臉色稍微緩和問道:“你們先下去吧,朕還有事情找明珠談談。”
那宦官一呆說道:“皇上公主身體似乎有點不好?”
皇帝一驚問道;“明珠怎麼了,早上不是好好的,如今怎麼變成這樣?”
那宦官支吾說道;先前公主帶了一個侍衛進宮了,後來公主將我等驅除出去,之後的事情我們一概不知了。”
皇帝臉色一變怒道:“你你說什麼,公主帶一個侍衛進宮,難道那侍衛膽敢進了明珠的寢宮麼。”
宦官臉色一白低頭不說話,皇帝雙腳一跺嘆息說道:“這丫頭怎麼居然把一個下人帶進自己的寢宮呢,豈有此理,那侍衛哪裡人?”
那宦官一怔說道:“他好像叫張山,聽口音似乎是南方口音。”
皇帝喃喃道:“張山,樸力,你們的侍衛中有此人麼。”
那高大威武的侍衛抱拳說道:“啓稟皇上,下臣這就去查閱一下。”
皇帝沉聲說道:“去吧!”
那侍衛朝皇帝躬身一禮,便出去,皇帝臉色變得難看說道:“走,我們去看看明珠怎麼樣了。”
過一會皇帝和那太監和一羣宦官走出大殿外,韋一笑聽了一呆暗道:“那侍衛八成是教主,奇怪教主到底爲什麼會去那明珠公主的寢宮呢。”
韋一笑待皇帝等人走遠又跟了上去,方東白穿着侍衛服卻有恃無恐走在後面,韋一笑跟蹤皇帝走了數百步路,經過走廊,卻聽宦官喊道:“皇上駕到!”
韋一笑連忙隱蔽起來,定睛一看,卻見皇帝走進一間龐大雅緻的房間,皇帝輕聲喊道:“明珠,你怎麼樣了!裡面突然傳來一陣呻吟聲說道:“是父皇麼!”
聲音虛弱的很顯然病的很重,韋一笑暗道:“奇怪這聲音雖然虛弱的很,可是卻有點古怪啊。”
想到這裡,忽然又傳來輕哼聲,皇帝臉色一緊說道:“明珠,父皇來看你了,你什麼地方不舒服啊。”
那聲音傳道:“我沒什麼只是得了風寒,頭有點疼。”
皇帝一驚說道:“郭總管你去請胡太醫來給明珠瞧瞧。”
他那胖乎乎的臉出現無比疼愛的表情,這時裡面聲音呻吟一聲說道:“父皇不用了,過了一會我就會好的,恩!”皇帝聽她聲音有點古怪正奇怪不已,嘆息道:“既然如此明珠你好好休息,只是那侍衛去哪裡了你知道麼。”
這時那聲音傳來道:“他被我派出去買胭脂水粉了,父皇發生什麼事情了。”
皇帝暗道;若此人出去必定有記錄,一查便可知道。”
他心裡大定搖頭說道:“好了,那你好好休息,明日朕跟你談點事情。”只聽那嬌媚的聲音傳來道:“是父皇,恩,父皇明日我便來見你就是。”
皇帝暗道:“這孩子風寒怎麼會有這麼古怪的聲音,當真奇怪,我要去問問太醫才行。”
皇帝朝裡面窺視一番,卻看不見裡面的情況,無奈之下嘆息一聲說道:“走!”說着,那老太監疑惑的看了看房內,之後跟着皇帝出去,過不多久,皇帝便走的無影無蹤,裡面突然傳來一陣脆笑聲說道:“你恩,輕點好麼。”
聲音嬌柔含有媚意,韋一笑聽了一呆暗道:“這變成這種聲音來。”
正是驚訝不已,這時傳來一聲朗笑聲道:“怎麼現在知道舒服了,先前怎麼抵死不配合我呢,還罵我是採花賊呢。”
聲音略一停頓,一陣嬌柔的呻吟聲傳來道:“那,那是因爲你突然狂性大發將人家推倒了嘛,恩,我好癢的很,好哥哥你再進一點嘛。”
韋一笑聽到那男人的聲音好是耳熟正奇怪的很,這時,方東白悄悄說道:“我找遍所有的房間都沒有主人的影子,難道他已經出去了。”
這時聽到裡面一聲輕笑聲說道:“那我再進一點,不錯啊,明珠你想夾死我!”
他聲音忽然變的重了,韋一笑這才明白自己聽到了什麼苦笑道:“我們聽到不該聽到的。”
正待離開,卻見方東白輕聲說道:“我們必須聽下去。”
韋一笑古怪說道:“難道你我還要聽人家的牀戲麼。”
方東白走到隱蔽的地方聽了一會輕聲道:“我聽那聲音很象我的主人啊。”
這時裡面的傳來一陣喘息聲,那女子發出一陣異樣的呻吟聲,呼道:“我要尿了我。”
說完,便沒有聲音,方東白一楞暗道:“難道那人死了?”
這時聽到門呀的打開,卻見一個身穿藍色侍衛服俊秀青年,走了出來,見方東白和韋一笑說道:“你們兩個聽的夠長了吧。
韋一笑驚呆手指點了點內屋說道:“教主先前是你和她那個那個。”
那個人正是張子山,他苦笑點了點頭說道:“不錯。”
方東白怒道:“主人,郡主娘娘得了風寒,你怎麼在這裡尋歡作樂呢。”
說着,氣呼呼的瞪着張子山,張子山先是一楞,但隨即急道:“怎麼會這樣,敏敏先前好好的。”
方東白忽然感到自己有點失態抱拳說道:“我先前說話對主人請主人見諒。”
張子山苦笑道:“好了,我們出去再說,你們來的正是時候,走!”
說着,他身影一閃便消失在半空中,方東白和韋一笑面面相噓不明所以,也相繼跟了出去,三個人影嗖的消失在半空中,過一片忽然屋內傳來輕輕的哭泣聲,隨即那聲音憤怒的說道:“張子山,你這個混蛋這麼不負責就這麼跑了!”
說着,傳來噼裡啪啦的響聲,從屋內跑出一個身材絕佳的絕色女子,只見她身穿淡黃色長衫,一臉淚痕的望着半空中的三個人影瞬間消失,喃喃道:“我一定要把你抓住。”
說着目光一陣痛惜和難過,無力的靠在門上,接着說道:“爲什麼我從西域學來的媚功對他全無用處,還被他給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