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張子山正在練九陽神功最高境界,金黃色的真氣已經逐漸到了頭部,除了天靈蓋沒有練成,張子山知道已到無法再提升,也不再勉強,收斂真氣,臉上出現晶瑩之色,俊美異常,光明頂的風景一覽無疑,他笑了笑暗道:光明頂的頂峰果然是練功佳地。這時,聽到一聲輕呼聲:教主教主!
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什麼事情啊胡兄弟跑的氣喘徐徐的。
頓時出現一個身材瘦小的英俊青年人,他身穿白長衫,玉樹臨風站在張子山面前抱拳說道:屬下傳令使胡桂參見教主。
張子山呵呵一笑說道:胡桂內力精深不少,四年不見你沒有偷懶哈哈!
胡桂激動說道:還是教主所賜。
張子山拍了拍肩膀笑道:好好練習,終有一天你會成爲一流高手的。
胡桂收斂一下心神說道:教主,丐幫已經撤離光明頂了,目下安分許多,接下來該怎麼辦。
張子山思索一會,輕輕拂下白袍上的灰塵,說道:既然他們安分了,就由他們好了,傅兄弟最近可好。
胡桂一愣說道:傅舵主如今潛伏在益陽城裡,張子山點頭說道:好,你繼續派人看看丐幫有什麼新舉動。胡桂抱拳低頭說道:那屬下先告辭了。
張子山微微頷首說道:見到傅大哥替我問候一下。
胡桂點頭一笑,施展凌波微步輕功,化成一道殘影便離開了,張子山微微頷首,走下光明頂,到了下面卻見楊逍正喝酒怔怔發呆,張子山咳兩聲,楊逍醒悟過來,放下酒罈,一禮說道;教主!他將酒罈放在地上,站起來說道:教主,我正有事找你呢!
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楊左使請說!
說完,拿起酒罈,擦了擦酒罈口子笑道:這是紹興酒果然好的很啊哈哈。
說着,拿起酒罈喝了兩口,楊逍一怔呵呵一笑說道:這酒風藏十年,相當不錯,趕日教主多喝幾壇。
張子山只覺酒味辛辣無比,眉頭微微一皺說道:好,一罈夠了。
說着,將酒罈遞給楊逍,楊逍手一拂壇口笑道:教主是不是不入口味,多喝幾次就好了。
張子山擦了擦嘴,看着楊逍喝的有滋有味的,笑道:楊左使,先前見你有心事!
楊逍嘆息道:教主,不悔對你情根深種,屬下不知道如何是好。
張子山一呆,笑道:你什麼心啊,放心好了,不悔這不過小小的依戀,終有一天會愛上別人的。
楊逍正待說,張子山搖手說道:還有什麼事情說吧。
楊逍收斂一下紛雜的思緒,定了定神說道:教主,先前我去地牢看了那賊,他不肯說出來厲,而且他還移穴換位的武功,當真詭異的很。
張子山眉頭一皺問道:這武功是不是失傳已久了。
楊逍點頭說道:這門武功的確很久沒使出來,這人當真是危險人物。
張子山嘆息道:可惜了,你去把他武功廢了吧,至少這樣江湖就少一個禍患。
楊逍驚道:教主爲什麼不直接殺了他。
張子山淡然一笑說道:若是將他殺了,還怎麼把他後面的勢力出來,先前你們說成昆是被他所救,若是這樣二人關係非常密切啊。
楊逍點頭說道:正是我也曾盤問他,他一直不肯說,後來我命冷謙動用十八種刑法,也未曾透露半句。
張子山微微一變色說道:一個賊居然這麼硬,我去會會他。他心裡不禁好奇心起,楊逍一笑說道:教主是否愛才心切要招攬他。
張子山一怔搖頭說道:不,賊品行敗壞,我是不會用他的,我只是好奇而已。
楊逍哈哈一笑,二人並肩而行,一直望下走,到了一個黑乎乎一人大的地坑,楊逍拍拍三聲手,一時那地坑忽然出現一道入口,張子山一怔問道:這裡便是本教地牢!
楊逍點頭說道:正是,這地牢有數百個牢房,關個上千人是不成問題的,裡面有不少殺人累累的大盜關在裡面。張子山點頭說道:不錯。
這時,出來一個身穿紅衣的長袍漢子,見張子山臉色一變跪倒在地上:屬下牢頭冷浩參見教主楊左使。
張子山見他滿臉殺氣,一笑道:果然是牢獄中人啊,犯人見了你都要害怕哈哈。
冷浩一笑說道:見多那些處置的犯人,屬下多少沾了點殺氣。
張子山將他扶起說道:冷兄弟,那叫歐陽清風的,還是不肯說。
冷浩受寵若驚點頭說道:教主此人硬的很,一句話也不肯說。張子山淡然一笑說道:帶我去見他。冷浩恭敬一禮,便朝前走,穿過黑黝黝的通道,傳來一陣陣臭味,張子山眉頭一皺,但見兩邊牢房裡不少身穿布衣的凶神惡煞的漢子看着自己,怒道:魔教狗賊還不把老子放了,老子將你們撕成碎片。
頓時罵聲四起,張子山皺眉道:楊左使,這些人是什麼來路。
楊逍問道;冷兄弟,那些人是什麼人。
冷浩一怔看了看裡面的犯人說道:教主這些都是這幾年殺人越貨不眨眼的黑道人物,有幾個武功高強被陽教主封了穴道,一關已經有二十年多了,那個子高大的中年漢子,臉上有道疤痕叫華泰,剛出道便將華山派的女弟子給姦殺還將她的一家三口都殺了,手段殘忍之極,後來各派弟子都圍剿此人,此人仗着十三太保的武功刀劍不入,愣是衝出重圍,卻被陽教主一人抓獲,將他擒獲一呆便是二十年。
張子山冷道:此人如此兇殘爲什麼不處置他!
說着,看着裡面的那中年漢子,冷浩猶豫說道:教主有所不知,此人刀劍不入,非得用先天罡氣纔可以殺他!
張子山哈哈一笑說道:原來如此,可惜他命不好,遇上我了。
冷浩一怔,張子山六劍齊發,頓時見到六處劍氣射向那中年漢子,中年漢子本時笑吟吟,但忽然感覺胸口六處穴位隱隱作痛,低頭一看胸口出現六個口子,鮮血都噴射出來,頓時感覺天旋地轉,撲通一聲倒在地上,一時間地上全是黑色的鮮血,周圍的犯人頓時驚懼的閃開一邊,寂然無聲,張子山淡然道:以爲練成外功便可以不可一世,簡直是自尋死路,冷兄弟傳令下去,若是再有人殺十個無辜的人,全都處死,現在這些人留着,若是他們肯對付元人,放了他們一條生路,殺十個元人便可以抵消殺一漢人的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