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騎在傲狂聲上着的媚兒便開始輕微晃動腰際。微微的動作偶爾還有痛楚傳來,隨着時間的推移,一切都將變得美好令人着迷。
便是在這種香豔的情形下,媚兒悄然催動真氣運轉《奼女旋羅》神功。隨着時間的流逝,蟲鳴草動的樹林中漸漸的多了些女子極力壓制的呻吟聲。而傲狂原本蒼白如死人般的臉頰漸漸的多了些紅潤。
此時昏迷中的傲狂只在潛意識中感覺到自己做了一個很舒服很舒服的夢。夢中的自己不再身受刀罡暴亂之苦,
不知過了多久,只見樹林中的媚兒此時正用手絹擦拭着傲狂的,隨着自己的擺弄使得傲狂的那個部位立即雄赳赳氣昂昂的再次擡頭。看着眼前的反應媚兒嬌羞着抿着嘴脣,玉手在哪高昂的前端輕輕一彈嗔怒道:“不老實的壞東西。”
話語剛剛說完,躺在地上面色紅潤氣息均勻的傲狂突然張開眼睛道:“因爲你不老實所以它纔會不老實。”
“你,你,你什麼時候醒的?”媚兒驚慌的聲音由高到低以至於弱不可聞。
剛剛清醒沒多久的傲狂此時深吸了口氣,感受到空氣中的歡愉味道,看着面容上盡是羞澀與擔憂表情的媚兒道:“當你再也無法吸取我體內功力的時候,在那一刻我醒過來了。”隨着媚兒更加驚慌的神情,傲狂笑道:“我沒有怨你。”
媚兒低着頭怯怯問道:“真的?”
點頭微笑着的傲狂,十分真誠的迴應着:“真的,功力沒了可以重頭再來。說起來,你用清白的身子救了我的命,那些功力是你應得的報酬。這麼算的話,我反而還虧欠你許多。”
聽着傲狂的話媚兒心頭說不出的委屈。在還未吸取傲狂功力之前媚兒就能猜測到傲狂醒來後的反應。可是傲狂的反應正如他突然清醒一般,出乎意料的讓人措手不及。平淡,冷靜,深沉的樣子並非媚兒是預想中的惱怒,怨恨,甚至是暴戾的斬殺自己。這一切的反應完全打亂了媚兒的猜測,理智到讓人心寒的話語也使得媚兒感受到萬分委屈。眼眶瞬間紅潤淚珠搖搖欲落,張開櫻脣強行不讓自己哭出聲的向傲狂道:“這是一場交易嗎?難道我們女兒家的身子在你眼裡只是交易的籌碼嗎?”
看着面前媚兒餘韻未退的容顏此時正梨花帶雨的哭泣着,傲狂理智的心境瞬間崩潰,慌了手腳的解釋道:“別哭,我認錯,只要你別哭你要什麼都行。”
此時傲狂不出聲還好,這話音一出媚兒眼眶中的淚水頓時滑落。如此傲狂更加的慌亂,絞盡腦汁的想要組織安慰的言語卻怎麼也想不出來。最後只得靠上前半摟着媚兒安穩道:“要是真的想哭就哭吧。哭完我再道歉行嗎?”
打落傲狂搭在自己肩頭的手掌,此時媚兒是真的哭出了聲。看到媚兒的反應傲狂再次摟着她,不等媚兒有所反應,傲狂雙臂用力將她緊緊摟住。任由她在自己耳邊斷斷續續的哭泣着,說着一些音線模糊的話,‘無賴’‘混蛋’‘壞人’‘討
良久後感覺媚兒平靜下來,抱着她的傲狂尋找話題的問道:“你不冷嗎?”
剛說完,媚兒連忙推開傲狂捂着自己的尋找衣物遮掩坦露的嬌軀。看着媚兒慌亂間竟拿自己的大衣裹住她的身體,傲狂便將地面上的那件粉紅色肚兜遞到她面前道:“你的在這裡。”
強忍着羞澀剛剛接過肚兜的媚兒,聽到這話突然將那件粉色貼身衣物扔在傲狂臉上,嬌怒道:“我討厭你。”
心知自己有說錯話的傲狂頗爲鬱悶的搖了搖頭,轉身尋找屬於自己的衣物開始穿着。衣冠整齊之後傲狂靜下心總感覺這件事情有些奇怪,媚兒的表情神色更是有些不同尋常。
回過身剛要詢問便看到用衣物捂住胸前景象的媚兒此時正目不轉睛的瞪着自己。抖了抖肩後傲狂連忙走出樹林。
身在樹林外傲狂拍了拍烈焰碩大的頭顱誇獎道:“等有時間我親自做五隻烤乳豬慰勞你。”
話音落下,感覺到手掌被烈焰添的全是口水後。一股妖異的紫色火焰頓時覆蓋着手掌熊熊燃燒着,看着怪叫中後退的烈焰,傲狂‘呵呵’一笑道:“在故意將口水弄在我身上,我就在你嘴裡放把火。”
正當還要戲耍時傲狂的聲音戛然而止,隨着丹田傳出的沉悶感覺,全身肌肉內層也隨之透漏着疼痛抽搐的苦楚。憑空升起的悶氣衝至喉間使得傲狂捂着嘴乾咳幾聲。
熄滅掌中的火勁,傲狂開始全神貫注的察看自身傷勢。在內視之中看到千瘡百孔的經脈,看到筋肉幾乎是以漿糊的形態存在自己體內。傲狂抽搐着嘴角沮喪的昂頭向天空大喊:“胡青牛,你把我害慘了。”
吼聲落下,傲狂隨即委屈又無力的罵道:“在曇花一現的毒性下,可以等功力暴漲到自身極限時而停止毒性發揮功用?你大爺的這是騙鬼呢,能停下小爺也不會是如此模樣。熾熱霸道無雙的火勁也可以煉化毒性?我到現在才知道這錯的有多離譜。完全可以將要人命的毒性變化成增長功力的聖藥?這鬼東西差一點害得我萬劫不復。老子如今的功力只剩下一成,經脈傷痕累累千瘡百孔我認了,可是多處壞死的肌肉跟漿糊差不多,這他媽也太過分了。好吧,這些就算是自作自受我也認了。運轉刀罡不過三四息的時間就讓我全身經脈收縮苦不堪言,更讓人難以忍受的是刀罡竟然還他會出現混亂,大爺的,這是什麼?這他娘就是隻給我留下四息的作戰時間,四息時間啊,呼吸四次就沒了,這殺千刀的還讓不讓人活了?還好老子的功力只剩下一成,要不然我非走過入魔不可。如今這傷勢猴年馬月才能養好?以後臨陣對敵不僅要在四息時間內結束,還要提防傷痕處處的經脈不被刀罡攪動個支離破碎。我,我,我,小爺他完蛋了。”
一口氣罵完這發泄的話語,傲狂不甘心的再次運轉刀罡。火焰在手臂上燃燒後的四息時間,依舊感受到渾身經脈正如先前一般抽搐着,隨之而來的正是刀罡的混亂,凌厲的刀罡刺激那充滿傷痕的經脈,所帶來的刺痛不比經脈抽搐的感覺好多少。再三嘗試之後,傲狂滿腔的不甘也只得無奈的變成憂鬱的沮喪。
人在最爲困難的時刻總會先將過錯拋到別人身上,而後如果那人不是個怨天由人的庸才,便會開始冷靜下來理智的從自身尋找原因,最後纔會思索解決難題的辦法。
此時傲狂正是如此,心中頭一回對元朝產成了徹骨的恨意,若是沒有朝廷自己就不會被冷玄冥打傷左臂,若是沒有朝廷自己也不會落得這幾乎是殘廢的地步。若沒有朝廷自己又何須東奔西走的處理這沒完沒了的恩恩怨怨?若沒有朝廷自己將會抱着小昭與趙敏享受齊人之福,而這該死的如今都是朝廷害的。
爲自己找出仇家之後,心性堅韌的傲狂無所謂的抖了抖肩膀,暗自嘟囔道:“知道仇家就好,接下來就該養傷,然後報復。所幸只是受傷不是被廢,靜養兩三年還有機會報仇的。若是現在能找出‘漠行花’‘鬼骨葉’‘火靈芝’三味可遇不可求的藥引煉成“續骨洗髓丹”小爺現在就提刀殺回大都把那該死的皇帝給剁成肉泥喂烈焰。”
不想還好,一想到這三味藥引傲狂決的沮喪與憋屈。鬱悶之下運掌成刀虛空斬向旁邊的一顆大樹,看着粗壯的樹杆倒下還沒來得及吐出胸中悶氣,便再次嘗受一番經脈抽搐刺痛的感覺。片刻後當傲狂再也無法忍受着痛苦的感覺時,轉身重新步入樹林向剛剛穿戴整齊的媚兒問道:“你的《奼女旋羅》是不是隻能攝取鼎爐一次功力?”
“不是。如果兩人功力相差太大可以分很多次攝取。”雖然不明白傲狂突然問話的意思,但媚兒還是立即迴應道。
“攝取功力時如果鼎爐不反抗,你是不是還能隨心所欲的控制鼎爐體內混亂的功力?”
這回傲狂說完,在林中聽到傲狂先前發泄聲的媚兒頓時意會到了是什麼意思。臉頰瞬間羞澀的低聲反問:“你不會是想”
看着她依然明白自己的想法,傲狂立即上前抱住媚兒柔軟的嬌軀道:“我就是那個意思。”
“在這裡?”
“沒錯就是在這,而且要馬上。”傲狂說完後,立即吻住那誘人的紅脣。
片刻時間媚兒用手撐住傲狂前胸的同時臉頰後仰大口大口的急促喘息着。弱不可聞的低聲羞澀道:“不行的,人家,人家那裡現在還痛着呢。”
聽到這話傲狂瞬間一愣,而後卻引發了更爲濃烈的慾火。緊緊抱住媚兒在她耳邊輕聲道:“我不動。只要進去後你爲我梳捋混亂的功力。我不動不會痛的。”
說完傲狂攔腰抱起媚兒,將她平放在草叢上後便有些粗野的脫去她身上繩結繁瑣的衣物。然而對待自己更是快捷無比的脫個精光。俯身壓在媚兒白皙的嬌軀上,‘恩啊,疼。’隨着媚兒的輕叫傲狂卻輕鬆的舒了口氣。
片刻時間後,草叢中突然傳出媚兒的聲音:“你說好不動的,你無賴。”
“我錯了,但我還是要做。”
“啊,恩,停下,無賴”
“嘶,抱歉,我忍不住。”
靜悄悄的夜晚隨着樹林中逐漸響起的呻吟聲與男子粗重喘息聲,顯得是如此的曖昧
當夜晚就是如此在激情中度過,傲狂舒舒服服的摟着媚兒看着天邊亮起的黎光道:“天亮了,這一夜雖然發生了很多事,但現在感覺挺好的。”
繼而,傲狂側過頭捏了捏媚兒的挺翹鼻尖問道:“明知道這樣救我,你會成爲全心全意的小奴隸。剛纔問你,你還說是爲了攝取功力。嘴硬的小奴隸。”
枕在傲狂胸膛上的媚兒,微微側頭尋找更舒服的位置後疲倦道:“哼,反正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再說我們女子早晚都是要嫁人尋找依靠的。我就喜歡做小奴隸不行嗎?哼,要你管。”
看收到她的倦意傲狂將其摟的更緊。看天色還有一段時間才能明亮,不忍打擾媚兒索性便眯着眼睛一同享受這珍貴的溫馨。
隨着時間的推移,算是一夜沒睡的傲狂也逐漸感受到了襲來的睏意。正當半睡半醒之間突然聽到遠處傳來走路時的‘莎莎’聲。
起身叫醒媚兒,傲狂伸手指了指聲音傳來的方向示意媚兒穿衣。正當二人穿戴整齊後只聽遠處傳來一道溫和的女子聲音道:“紅石快將這‘金蛇血丹’服下,幫主大仇未報你一定要撐住。”
這女子說完,隨之響起幼雅的女孩聲音迴應道:“清柔姐姐,我沒事的。這丹藥還是留下來防患於未然吧。我調息一會兒就好了。”
這二人的聲音落下,已經潛伏在她們十米外草叢中的傲狂向媚兒輕聲道:“媚兒,這一大一小兩個女子看起來很勞累,這荒山野嶺的沒想到還能遇見人。”
“你看上了?”媚兒語氣酸溜溜的迴應着。
聽完這話,傲狂看着前方盤坐在巨石上最多十一二歲的小丫頭與她身旁那位身着藍色衣衫的女子向媚兒道:“你想多了,那女子相貌清修是不假,但怎比得過你誘人。”
“那你還看這麼仔細?”
當看到前方一大一小兩位女子來回推讓那顆金色丹藥時,傲狂轉頭伏在媚兒耳旁道:“等會,我們出去一定要把那顆丹藥拿來。”
感受到耳墜出傳來的陣陣酥麻感,媚兒抿着嘴羞澀道:“你就不能傳音嗎?”
“我現在的狀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每運一次功便會難受一次。別說了,我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