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秋蘭你們出去,這裡不用你們伺候。”趙敏語氣略有混亂的吩咐着。
待兩位侍女出去,趙敏將水面上的花瓣聚攏在一起擋住自己的嬌軀。雙頰羞紅的怒道:“你看夠了沒有。還不下去。”
“沒事。你當我不存在就行了,你繼續,別管我。”傲狂似要將擋住自己視線的花瓣看穿的迴應道。
“你,無賴。滾下去,下去。”
看着有些慌張與不知所措的趙敏,傲狂慢悠悠的道:“別叫這麼大聲,小心你那兩個丫鬟因爲好奇走進來。”
“沒我的吩咐,她們敢,”
“這我就放心了。”說話的同時,傲狂的注意力絲毫沒有離開趙敏的身體。心中有些興奮的想道:起來穿衣服,起來啊,快起來。
裸的目光,使得趙敏只得呆在浴桶中,用那些遮擋不住全部身軀的玫瑰花瓣擋住傲狂的視線。從上趙敏的神情逐漸的從羞怒,轉變成無奈的委屈。而傲狂則正大光明趴在房頂上聚精會神的觀看着。
動了,在傲狂的注視中,趙敏的白皙的手臂從花瓣下浮漏出來,趁着波紋盪開花瓣的一瞬間,粉色的嬌豔的紅豆一閃而過,緊接着趙敏真氣一動聚水成冰。
下意識的側頭躲過直射自己雙眸的細小冰錐。於此同時只聽見房內‘嘩啦’一聲,待回頭之時只看見趙敏的背影在自己視線中一閃而過。連忙跳下房頂屈指一彈,一縷罡氣擊斷窗戶後的木栓。迅速推開,身形矯健萬分的躍入房中。
人在空中還沒落地,一道如月光般的劍芒直刺自己面門。‘嗡’長刀立即而出,根據內心的感覺朝着視線死角的方向攻去。‘鐺’鋼鐵交鳴的同時,依仗功力的深厚盪開長劍,隨即腳步輕移閃爍兩米距離,轉身看着身穿一件單薄白色絲綢長袍手持倚天劍的趙敏出現在自己面前。
此時趙敏持劍的右手微微顫抖着,皺着柳眉嬌柔的表示自己的氣憤。從髮梢滴落的水珠漸漸打溼衣衫的肩頭,而下原本便單薄似紗的衣衫,被嬌軀上未乾的水跡渲染的近乎透明。而那如雪白皙卻暗藏桃花緋紅的肌膚,朦朦朧朧的透過幾乎半透明的長衫被傲狂捕捉到。
只覺得口乾舌燥的傲狂,呆呆的看着月中仙子般的趙敏緩緩輕柔的說道:“環紗欲掩桃花羞,霧裡朦朧更嬌柔。”
聽見這話,趙敏不禁低頭看了看自己此時雙峰曲線盡顯眼前,兩點粉色殷紅更是羞澀難堪。臉色桃紅一片連忙雙手護住胸前。真氣運轉衣衫無風自動。渾身水跡剛剛能結成破冰便被震散整成粉末。而傲狂此時只感覺周圍空氣一寒而後趙敏周身環繞着稀疏的雲霧。隨着風勁臨在面上,感覺涼絲絲的。在這一刻最讓人禁不住誘惑的是,衣衫飄動之際,透漏而出的圓潤修長的美腿。
“咕咚。雲紗不隱春一點,只因風起愛妖嬈。”火熱的目光更加的熾烈,隨口道:“妖精,妖精,禍國殃民,禍國殃民。”
慾火騰昇中傲狂,一步一步走向面前的趙敏。看到傲狂的作態劍芒突升,三朵劍花分別攻向傲狂眉心與雙肩。隨後一揮刀,將倚天劍從趙敏手中震落,霎那之間反握長刀伸手點住趙敏胸前五處大穴。將長刀收於腰帶之中,傲狂攔腰抱住趙敏在她不知是憤怒還是羞澀的神情下,溫柔的說道:“夜深了,去睡覺?”
“你敢。”渾身動彈不得的趙敏,低着頭不敢正視傲狂曖昧的目光。
話音落下,傲狂深吸一口氣平息一下小腹中的慾火,笑道:“我有什麼不敢的。我只是聽見某一個美到禍國殃民的妖精說要教訓我,所以我就出現了。”
說完,不理趙敏的反應,直接抱着她走到牀邊。在此之間趙敏出奇的沒有拒絕甚至連一個字都沒有說。當傲狂將她放在牀上時,纔看到雙眸之中淚水盈盈。
‘呼~’嘆了口氣傲狂兩手一攤無奈的道:“夜深了,乖乖睡吧。我還有些事情要做。”
正在轉身時,只聽趙敏有些梗咽的道:“我問你,如果我不是汝陽王的女兒,你會娶我嗎?”
聽着這有些熟悉的問題,傲狂果斷的迴應道:“會,絕對會。”
堅決的話音落下,趙敏緩緩閉上雙眸小聲緊張又猶豫期待的道:“今天我不是汝陽王的女兒,更不是朝廷的郡主。今天我只是一個小女子,一個等待被迎娶的小女子。”
趙敏悄然的話語傳入傲狂的耳中,傲狂顯得小心翼翼的解開趙敏被封住的五大穴道。而後輕手輕腳的慢慢躺在牀上。手指觸摸到嬌軀是感受到微微的輕顫卻沒有拒絕後,傲狂手中的動作更加大膽起來。
春風一度,入骨。
一個時辰後,初爲人婦的趙敏顯現出柔魅的風情。靜靜的趴在傲狂胸膛上久久無話。而傲狂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敢說些什麼,抱住趙敏的手臂更加用力,似乎是要將這充滿彈性妖豔的嬌軀揉入自己的身體當中。趙敏順勢摟着傲狂的脖子十分享受此時溫情甜美的一刻,柔軟的雙脣時而輕吻着時而調皮的伸出香舌舔觸一番。總是眨眼即過讓傲狂好不期待與慾火突升。
片刻後感覺到傲狂體溫急速上升後,趙敏微微擡頭在耳旁羞澀道:“我是你妻子嗎?”
“是,當然是。”
“哪你面對任何人都敢直言我趙敏是你妻子嗎?”趙敏期待卻沮喪害怕的問道。好像是明知道不好的答案卻懷着期待等候一個宣判,一個承諾。
話音落下剛要回應的傲狂,突然被趙敏的芊芊玉手將已到嘴邊的話語蓋下去,只見悄然之間再次滑落淚水的道:“我與中原六大派結下了死仇,你知道我殺了多少嗎?從光明頂下來的六大派精英就有兩千多人,而現在只剩下二百左右。我更是下令清剿他們的門派山門。中原武林的門派多如牛毛,我令各地元軍逐一絞殺。死的武林人士不下十萬。這是化不開死仇。我不求你將我明媒正娶,可是你能對他們說我是你傲狂的妻子嗎?你能給我一個名分嗎?”
聽見趙敏的話,傲狂心裡一寒,想到這次抱着聯合中原武林爲目的的營救六大派,傲狂明白哪怕趙敏不是朝廷的人,自己想要光明正大的給她個名分便是與整個中原武林爲敵,化不開的死仇也會由自己一併承擔。這些種種傲狂都不怕,可讓其投鼠忌器的卻是自己代表着明教。想到此處傲狂難免有些猶豫起來。
當趙敏眼眶中的淚水滴落在自己脣邊的時候,伸出舌頭一舔,莫名的只感覺好苦,好苦。
深吸一口氣,心中暗自咒罵着自己剛纔的猶豫,輕輕拂去趙敏臉龐的淚痕堅定決然鄭重的承諾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告訴你,你趙敏,你敏敏特穆爾今生今世都是我妻子、終有一天三拜成婚,名正言順,光明正大,宣告天下。”
“真的?”短短兩個字卻顯得沉重,悽切與期待。
“真的,我發誓,真的。”緊緊抱住趙敏,傲狂道。
悲傷之後,儘管得到一個十分虛幻不真實的諾言與未來的夢境,但是對趙敏來說夠了。不管會不會實現,趙敏都相信此時的承諾是真心真意。明知阻礙重重遙不可及卻保留着一份純真的期待。
“要我。”耳邊響起趙敏嬌媚的聲音,感受到她的小手不老實的挑動着。
翻身壓在嬌軀之上,撫摸着,親吻着,粗重的喘息着,呻吟着
夜色嬌柔,月掛正中。
的二人靜靜的,滿足的相擁着。享受着曖昧的讓人沉迷的時刻。
春風一夜,梅開三度,月落天邊,黎光初起。趙敏疲憊的扭動身軀試圖躲開傲狂遊走熾熱的手,感覺自己越動手掌越是作祟後。張開櫻桃小口傲狂的耳墜漸漸的用力道:“該走了,天快亮了。”
“怕什麼,天亮就天亮唄。”不捨的迴應道。
“起來,要不然我就咬你。”
一番親親我我說些情話後,傲狂只得十分不情願的起身穿衣。深吸一口房間內的空氣,感受到其中的味道,傲狂色心頓時大起,轉頭看着趙敏把剛剛穿上身的外衣立即脫下。
“來不及的。再說,再說剛,剛纔都好痛。”羞澀的用被褥裹住全身,只留下媚態盈盈的雙眸注視着傲狂。
輕飄飄的一句話,看着疲憊中更顯風情的趙敏,傲狂眼角掃過牀單上的點點血跡只得不情願再次把外衣重新穿上。
一炷香的時間後,一道黑影從汝陽王府的外牆內躍出。走來清冷的大街上看着道路兩旁悄然無聲。傲狂側身留戀的看了看,而後邁步向前。
毫無目的的在城中走動着,突然看到一家在濛濛夜色中凌晨開張的早點鋪。原本應該無憂的心情不知爲何卻有些惆悵。
“小二,給我那壺酒來。”傲狂走到身前衝着十七八歲左右的小二道。
“客官,我們這裡是早點鋪,您看”
不等小二說完,傲狂道:“我現在只想喝酒,你們這應該有自己平常吃用的酒,給我一些我加倍付賬。”
此時小二身後走出一名蒼老無奇樸素的老者,打量了一番傲狂的穿着與神態後,吩咐小二去拿酒。
掏出一片金葉子付賬之後,從小二接過工藝粗糙的酒罈立即抿了一口。這時正在找錢的老者向小二道:“鐵娃,去給客官拿些早點,空腹喝酒對身子不好。”說完轉頭對傲狂道:“年輕人,這天下沒有過不去的坎,喝酒只得一醉卻不能消愁。”
“雖不消愁,但也解憂。舒心之後,自當激流勇進。”傲狂一邊說道一邊拿着包裹好的早點轉身離去。
只聽身後的小二喊道:“客官您的錢忘了拿了。”
“謝謝老人家的好心提點之言了。”傲狂會也不回的揮了揮手道。
而捧着散碎銀兩的小二,看着老者道:“三叔,這個人好奇怪?”
“哈哈,我察言觀色幾十年了,此人並非常人。”
“跟東家一樣嗎?”
“不,此人笑傲稱雄爲自在狂龍。東家卻是紅塵翻滾如未鳴金鵬。”
獨自遊離,酒過半壇,站在橋上看着底下盈盈水波,傲狂沮喪的輕聲自言自語道:“六大派?中原武林?死仇?呵呵,我想光明正大的給她個名分,我,是我,明教少主的妻子,哈哈哈,明教,明教。朝廷我不懼,反而怕了那幫中原武林。誰他敢當着我娶她,小爺我就宰了誰。殺光你們就沒了死仇,哈哈,可他朝廷勢大,不僅不能殺還要去救,救你們做什麼?阻擋我娶妻?該他媽殺千刀的。”
狠狠的灌着酒,狠狠的揉虐自己想辦法,狠狠的咒罵着。
一陣發泄,舒暢許多,晃了晃手中的酒罈發現所剩不多。剛要再喝一口,傲狂猛的將酒罈摔在地上,看着粗糙的碎片,傲狂沒了剛纔的舉棋不定,沒了無奈沮喪,沒了種種讓自己難受的顧忌。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堅決的輕聲道:“救是恩,有恩就要還。等度過朝廷帶來的難關就到了報恩的時候,敢知恩不報就別怪我心狠手辣。娶她是必須,名分是絕對。明知是遙不可及的虛幻卻把貞潔與一生交付於我,不管有多難也不能負她。”
輕聲說完,傲狂決然的心更加堅定。看到此時已經天明,想到自己的任務,嘴角重新掛起如往常一樣自信,冷淡又透露着無所謂神色的笑容。
輕聲說完,傲狂決然的心更加堅定。看到此時已經天明,想到自己的任務,嘴角重新掛起如往常一樣自信,冷淡又透露着無所謂神色的笑容。
‘部日固德,官居參知政事,從二品。年,五十七,御賜府邸於朝官大道左側正數三棟。爲人陰沉善謀,狡猾如狐。有妻兩位,三子一女,小妾過十。平生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