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句?”
看出傲狂的疑問張翠山頓時道:“是的,只有十七句。”
“二叔你將你得到的《流雲步》給我瞧瞧行嗎。我修行的步法也叫做《流雲步》,按照道理上來說這天下間應該只有我一個人會纔對。二叔你是怎麼,”
傲狂的話還沒說完,便看到殷素素走出別院向傲狂道:“剛纔在房間內就聽見你們的聲音了,你們怎麼還不進去?在這說什麼呢?爲了等你們我們到現在可都還沒吃飯的。”
聽見殷素素的話,張翠山頓時向傲狂道:“輕功秘籍的事情先放一放。現在先進去吃飯吧。”
話音落下,傲狂便跟着張翠山走進別院的房間內,進去一看只見小昭,殷離,不悔三女與無忌全都是眼睛紅紅的,顯然剛纔哭得厲害。就連殷素素也是眼眶紅腫。這個時候傲狂向一旁坐在椅子上的周顛小聲的問道:“到底說了什麼,怎麼一個個的都哭得這麼厲害?”
傲狂一說完,周顛便立即迴應道:“沒有都哭啊,我不是好好的嗎。”
見到周顛這麼回答道,傲狂真想一巴掌拍死他。此時傲狂再次重複一遍剛纔的話語後,周顛纔回應道:“你們走後她們就開始將狂少你跟無忌這些年的經歷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然後她們說着說着就哭了,到最後哭的一發不可收拾就成這樣了。”
聽見這話,傲狂沒好氣的看了周顛這混人一眼,而後向小昭等人道:“小昭,你們都說了什麼怎麼哭成了這樣?”
話音落下小昭回頭看着傲狂輕聲道:“公子,原來你剛一入中原就過得那麼辛苦那些武林人士各個都想得到屠龍寶刀,你過得那麼辛苦。練功的時候還受了那麼多的苦。”
此時傲狂看着小昭語句有些混亂的說着說着就要哭出來的樣子,趕緊用手帕爲她將臉上的眼淚擦了擦,而後柔聲道:“你們到底說了什麼?什麼苦不苦的。”話語說完傲狂看到小昭已經開始低聲梗咽的時候只好看向一旁的無忌。
看到傲狂的眼神,無忌頓時迴應道:“狂哥,我只是將我們從小到大的事情都說出了,包括你練功讓火毒融合與血液中,還有當年與趙敏之間的事情,在武當山上中原武林爲了爭奪屠龍刀對我們處處相,以及遇見周芷若和在蝴蝶谷治病學醫。我也不知道小昭,殷離,不悔,她們會哭的這麼厲害。”
無忌的話語一說完,一旁的不悔便跟着向傲狂道:“哥哥,爹爹說的果然沒錯,那些自詡是名門正派人中的某一些人連十惡不赦的江洋大盜都不如。他們就是會爲了得到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的坑害別人,並且還是打着天下正義替天行道的旗號。我們明教就不一樣了,想要什麼就會直接去爭取,雖然手段會有些過激但從不做三道兩面的小人。”
不悔一口氣說完這些話語當看到一旁臉色有些不自然的張翠山後,立即補充道:“當然武當派不是那些虛僞的小人。”
聽見這話饒是以張翠三的沉穩都不進輕笑一聲,而後向衆人道:“好了不說這個了。大家開始吃飯。”
張翠山說完,不悔看了看他臉上沒有生氣的神色後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後,便跑了過來與小昭坐到一起。這個時候傲狂向小昭道:“聽話,別哭了。我跟無忌與二叔二審他們上一回坐在一起吃飯是十年前。整整十年。”
緊接着話音落下,正在向八仙桌上端菜的殷素素頓時說道:“是啊,上一回一起吃飯是十年前。那個時候你們兩個還是個小孩子,而現在你們都學到一身高深的武學,無忌他是福緣深厚誤打誤撞的習得《九陽真經》而傲狂你卻是一路艱險的走到今天。我們剛一入中原的時候就與你們分散了。那時無忌還小什麼事都是由你擔着,後來我們在武當分別你一直照顧着無忌,說是長兄如父一點也不爲過。”
說完這些話後,殷素素走到傲狂身前柔聲道:“後來你離開蝴蝶谷後到底經歷了什麼,一會可要好好的跟我們講講。”
這個時候張翠山看着殷素素又泛紅的眼眶頓時說道:“素素,不說這個了。我們不說這個了,我們的確是對這兩個孩子虧欠太多了。不說這個了。”話語沒說完,張翠山自己的眼眶也已經開始有點紅潤。
看到二人的模樣,傲狂心道:可憐天下父母心啊,天下間爲人父母的又有誰願意與自己的孩子離別十年啊。自己這些年的確過得不如意,中原武林人人想得到義父的屠龍刀,而自己與無忌二人卻是輕而易舉得到屠龍刀的捷徑。當年自己武功未成,能做的只有隱忍。可是如今自己武功大成後卻要爲了六大派與那些當年想算計自己與無忌的江湖人去奔波。想到這傲狂無奈的苦笑一聲,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隨波逐流不由人啊。
片刻之間,殷素素已經將桌面上擺滿了好看的佳餚。當最後一道菜端上來的時候,張翠山一家與傲狂,小昭,不悔,殷離還有韋一笑,周顛二人做好後。無忌起身爲衆人倒了杯酒後。張翠山便端起酒杯向韋一笑和周顛二人道:“韋蝠王,周散人。說起來大家不是外人客套的話我也就不說了。這第一杯酒我敬你們。”
看到張翠山的舉動,韋一笑頓時尷尬非常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就在這個時候張翠山繼續說道:“剛纔素素把一些事情都跟我說了,當年你將無忌丟下深谷的時候並不知道他的身份,再說了你如果沒有將無忌丟下山谷,無忌也找不到《九陽真經》,若是沒有《九陽真經》無忌說不定早就被玄冥神掌寒毒折磨死了。正因爲如此我們夫婦二人還要謝謝你,謝謝你救了無忌的性命。”
張翠山的話不說還好,這一說韋一笑頓時變得更加尷尬。看到這裡傲狂出聲道:“韋蝠王,以前的事過去就過去了,我們不說這件事了。你也別這個樣子,你這個樣子我們這頓飯就不用吃了。”
緊接着傲狂的話語,張翠山頓時跟着說道:“對,不說這個了。我們喝酒吃飯。”
話音落下韋一笑突然端起酒杯向張翠山道:“張五俠,當年我雖然是幫助無忌得到《九陽真經》,但確實是無意的行爲。今天我們就把這件事說開了,要不然以後見面我心裡總有一個疙瘩。”
韋一笑的話音一落,張翠山頓時有些焦急的迴應道:“韋蝠王,我真的是想感謝你。”
“不,是我不對。這感謝我受之有愧。”
······此時的傲狂頗爲頭疼的看着彼此推脫的韋一笑與張翠山二人道:“二叔,韋蝠王你們就別在這互相推脫了。一個是誠信感謝,一個是受之有愧。既然如此反正無忌是因禍得福了。你們就別再說這事了。省的越說越尷尬。”
等傲狂的話音落下,一旁的殷素素也跟着道:“五哥,韋四叔既然覺得受之有愧,你就別說了將感激放在心裡就是了。”說完這些後,殷素素轉頭向傲狂問道:“狂兒跟二審說說你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你離開蝴蝶谷後無忌他們只知道你在沿海一帶大開殺戒,而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句話說完,不光是殷素素一個人好奇,就連張翠山,韋一笑等人也是一個個好奇的看着傲狂。
見到他們的模樣,傲狂先是向小昭的碗裡夾過一片熗冬筍,而後才輕描淡寫的迴應道:“殺過人之後,當然是走了。難不成我還繼續留在那裡等別人呼朋喚友聚齊一大幫人馬後,再在找我麻煩不成。”
傲狂的回答是的衆人極爲的不滿意。這個時候的殷素素頓時說道:“臭小子你到底說不說?無忌這些年來所發生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了,就唯獨你的事情不知道。”
聽見殷素素的話,傲狂當真是頭疼萬分,看這個模樣,自己要是不說那就別想吃飯了。真不明白她們哪來的這麼大好奇心。
就在傲狂心中想到這裡的時候,周顛這混人竟然也跟着裝腔作勢的說道:“狂少,你就說說你那些年到底幹了些什麼吧。我們只知道你的武功好,對你過去的事情也只是聽說而已。你就講講你大概的經過吧。”
聽見這話傲狂頓時回頭瞪了周顛一眼,就在此時對面的殷素素頓時說道:“快說,要詳細的敘述。就從你離開武當之後開始說起。”
此時傲狂看着他們一個個好奇的眼神,以及殷素素,小昭四女更加熱烈好奇的表情。傲狂擡頭看了看窗外升起的月亮,無奈的三言兩語的開口道:“你們離開武當之後,叔父就帶着我跟無忌去了少林,峨眉兩派。然後就遇到了常遇春,在繼續就是去了蝴蝶谷跟老倔牛與王姨學習醫術與毒術,再後來就碰見了不悔,然後我跟無忌就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