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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詩詩哪說的出口?那麼難以啓齒的事兒,眼下如今,還不知道怎麼解決好。
慕雅哲見她臉色漲紅得發燙,眼眸微狹,不禁有幾分詫異。
“慕雅哲……”她向他的臂彎靠了靠,半個身子倚在他身上,壓低了聲音地乞求道,“讓他們走好不好?”
葉明蘭一怔,敢直呼慕雅哲姓名的女人,她算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可見男人並沒有發怒的樣子。
然而後半句話入了葉明蘭與李承澤的耳朵,兩人皆爲一怔,哪裡能想到這個丫頭這麼無禮。
然而令他們更沒想到的是,話音方落,慕雅哲冷冷地看向他們,固然沒有開口,然而那冷淡的眼神,卻無形之間下了逐客令。
葉明蘭難堪極了,哪裡受過這等侮辱?然而即便如此,她也不得不爲自己圓場,站起來對慕雅哲道:“慕少,我剛想起來,我這會兒和李承澤還有點兒事!就不多叨擾了……”
說着,餘光狠狠剜了雲詩詩一眼,見李承澤仍舊怔着,推了推,“承澤,我們走吧。”
李承澤回過神,這才起身,與她一同離去。
兩個人方纔走出去,李承澤便是一臉晦氣,他哪裡被人這麼不擺面子過?
然而不甘歸不甘,心中卻仍是對雲詩詩念念不忘。
“還惦記着呢?我說你也真是膽大,竟敢惦記慕少的女人,這事兒要讓慕少知道了,你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把人捧那麼高,我就是見不慣這樣。何家很了不起?”
李承澤對於她的諷刺心中羞惱,“哼!我說你,慕少慕少的,怎麼?還對人有意思?明蘭,不是我說你,即便你心儀他,人家也未必瞧得上你!”
“你——用不着你管!”葉明蘭氣得臉上青紅難分,恨恨地跺了跺腳,揚長而去。
李承澤回頭看了一眼那包廂,嘴角w測測的笑,對於雲詩詩,他心中早已起了野心……
包廂重歸寧靜。
雲詩詩捂着肚子伏在桌上,小腹劇烈絞痛着,疼得眉心緊扭,臉色扭曲的不像話,整張臉慘白無色。
冷汗連連……
就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
要死了——
悲劇!
每當生理期來的時候,肚子總是不爭氣的疼,疼上的時候在牀上翻來覆去,拿熱水袋捂着也總不見好。
這次當然也不例外,更捉急的是,這回來的還這麼突然,尤其是在這個男人面前。
更慘的事,她穿着連衣裙,倒也算了,如今還沾到了凳子上,她哪好意思挪一下p股?簡直丟人到家了。
一想到這裡,雲詩詩的臉簡直紅的要滴出血來,哭都哭不出了!
慕雅哲見她臉色煞白,額前不滿冷汗,劍眉微挑。
“不舒服?”
他這麼一問,雲詩詩又羞又怕,支支吾吾地道:“慕雅哲,你……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出去?這女人又整什麼幺蛾子?
“到底怎麼了?”
她勉爲其難地一笑:“哎喲……沒,我、我……挺好的!”
怎麼好意思說的出口“她大姨媽”?即便她說大姨媽造訪,這男人只怕也不懂!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