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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詩詩卻絲毫不懼他的威懾力,迎上了他的目光,冷冷道:“慕總,麻煩你審時度勢,除非是禽獸,否則就算是發情,也要挑個地方好嗎?你不害臊,我還要臉!”
“噗——”
這個女人竟然將總裁比喻成發情的禽獸……
其實也難怪。
畢竟,總裁也是壓抑了挺久了。
身邊一直沒有女人,跟他那所謂的未婚妻也不過貌合神離。
……是壓抑挺久了。
司機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然而餘光一瞥見後視鏡裡,男人瞪來的危險視線,嚇得立即噤聲。
慕雅哲挑起眼簾,眼底浮起一絲殺氣。“你說我是禽獸?”
“我說,你是不是理解能力有問題?”雲詩詩嘲弄地反問,“我有說你是禽獸嗎?我方纔說的,分明是隻有禽獸纔不挑時間地點亂髮情,沒特指你!”
慕雅哲冷不丁地吃了個癟。雲詩詩一句話,無懈可擊,堵得他啞口無言。
這個女人,當真是伶牙俐齒,表面上沒說,卻含沙射影地拿禽獸跟他做比喻,他即便想要反駁,也無可反駁!
“慕總出身高貴,想必一定也接受過高等教育,難道連對人起碼的尊重也不懂?”雲詩詩怒道,“你要是不懂,我不妨再給你上一課?”
男人不悅地挑眉。“你在教育我?”
司機聞言,一時沒憋住,又是噗嗤一聲。
慕雅哲忍無可忍,在某人這裡碰得一鼻子灰,正是無處發泄。“老韓!”
“是,總裁!”
“你笑什麼?”
“哪個小王八羔笑的?”老韓一臉尷尬:“我笑了嗎?我沒笑。”
“你剛纔……”慕雅哲聲音幽然,暗藏不悅。
“總裁,我剛在出神,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聽見。”老韓是聰明人,立即替自己辯白道。
“滾!”慕雅哲冷冷地發聲。
老韓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趕緊將車子熄火,順帶地,將車廂裡的擋板緩緩地升起,將駕駛座和後座隔離起來。
車簾遮掩,後廂儼然是一個封閉的空間,與世隔絕。
“幹什麼?”雲詩詩見司機下車,餘光瞥見男人神情陰沉,十分可怕,分明是動怒了。
她抿了抿脣,有些可怕不已。
剛纔,情不自禁地就伸手,揮了他一巴掌,如今,卻懊悔不已。
好像……將他惹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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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身開車門,然而車子已然上鎖,沒有中控解鎖,車門便無法打開。
身後,慕雅哲長臂一攬,將她重又扯進懷裡,冷冷地道:“滿意了嗎?”
“……?”
“現在,車裡就我們了,沒有外人了。”
雲詩詩心口一滯,嗔道:“你是禽獸嗎?”
“你說得不錯,我就是禽獸。”
慕雅哲曖昧地欺近她,輕嗅她頸間的沐浴香,與他身上的香味別無二致。
他感覺自己像是中毒了。
中了這個女人的毒,且無藥可解。
要不夠,怎麼也要不夠。
他從沒有那麼渴望過一個女人。
就像是中了劇毒的蠱,無人可醫。
見男人身子愈發欺近,雲詩詩渾身都緊繃不止,推着他的胸膛,嗔怒道:“不要,我不喜歡在車裡!”
“我喜歡。”慕雅哲俊眉微挑,“感覺會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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